这些就是洪水猛兽,一次被淹没可能就会打翻他这一艘并不大的帆船。
此时他周身已经血迹斑斑,但是眸光却是暴戾。
“小畜生,你还有什么手段?”他在狞笑,身上的杀气冲霄,血气滚动成片,筑台境的强者的气息暴露无疑。
九牧闻言眸光森冷,此番你死我活,更何况是面的一个筑台境的强者,他出手没有丝毫顾及,再一次祭出断剑。
“你只会这一招吗?”
夔师不屑,眼中露出狞笑,仅仅只是剑气,虽然他深处险境,却也无惧。
“锵!”
断剑发光,直接撕裂长空,整体飞了出去,向前斩杀,在夔师大惊之下,最终起到了作用,又是一击,将他身上笼罩的纹络撕裂,且伴随着汹涌的血液溅落。
“果然是好宝物,好宝物。”夔师面色早已经狰狞一片,口中咳血,他没有猜到竟然会直接祭出断剑,难道他就不怕收不回去了嘛。
夔师越来越怒,但是一时间根本无法奈何九牧,别说出手对付九牧了,此时他的处境已经是岌岌可危。
看着那不祥之地越来越近,一个悲伤的气息涌来,好熟悉的感觉,先前那一杆长戟,再到现在这一把残破的扇子坡。
竖立的山体就像是一把残破的扇子,没了一半,另一半也只有三两根扇骨,越是接近这里,那股悲壮的气息对他的影响越是大,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双眼已经通红了一片,这扇子坡很破,也很古老,上面有许多的灌木、枯草,在上面摇摆,流动着诡谲的气息。
他在赌,赌这里能够让那洪流止步,九牧已经没有办法了,唯有躲进这里,而且他还在全力的对着夔师出手,此时的夔师依旧还有很强大的战力,若是一旦脱困,很有可能直接对着九牧出手。
绚烂的光芒炸开,符纹涌动,在那里交织成片,而后化成耀眼的光焰消失不见。
九牧眼中满是悲怆之色,很是压抑,像是一层阴霾压在心头一样。
断剑在做着最后的冲击,要彻底将夔师拦下来,并将其永远的留在那里,不给他丝毫机会。
筑台境的强者似乎强大的有些骇人,没有触摸到这个境界,永远不知道这个境界所带来的可怖。
就算是此时夔师身上满是纵横斑驳的伤口,那些汩汩而涌的血液不断淌落,他却依旧坚韧。
九牧做的也不全是无用之功,夔师身上的伤势越来越重了,而且小腿已经被撕裂,血肉早已经没有了,只有一截森白的骨骼。
不断能够听见夔师口中发出的喝吼,摄人心神。
九牧已经走进扇子坡,他没有出手,这里面的气息很诡异,像是处处都是凶险,他很警惕,因为他似乎察觉到,这里好像并不比面对那些小东西来的轻松,这里更为诡谲与不安。
扇子坡的气息散发,让那些小东西顿时骚乱起来,颤鸣越发的惊人,像是在面对着不可逆的事物,这里的一切都让它们感到恐惧,有些小东西落在地上,随后钻进土里不在出来。
随着越发接近,落下的越来越多,洪流已经变成了小溪,但是夔师没有丝毫放松,能够追来的意味着越发的危险。
那些黑铁一样的小东西,越来越少,但是他从那里面看见好些个银色生物,无疑它们拥有着更为强大的东西,某种的暴虐越是惊人,充满了死寂的气息。
从一开始这些银色小东西就没有出手,被簇拥着,也没有让夔师他们发现,此时被那股气息刺激,隐隐之间像是要苏醒过来一样。
“这里是什么鬼地方?”夔师在低吼,越是不安,越是让他痛恨九牧,好像这一切都是因九牧而起般。
不曾在意着是他从一开始就觊觎着九牧身上的东西,才会遭到九牧的反抗与算计。
这是弱肉强食的丛林法则。
越来越少洪流,变的越发的稀少,气势也在逐渐减弱,他看见有些银色虫豸也再次陷入沉睡,这一切让他彻底的松了一口气。
他看向九牧的眸光则是越发阴冷,心中的杀意止不住的流动而出,殊不知早已经咬牙切齿。
九牧蹙眉,现在的夔师虽然弱了很多,但是也绝对是一个难以匹敌的强者,受伤的狮子也永远是狮子,变不成兔子。
这里的一切都很诡异,让九牧不愿轻易动手招惹上这里的诡谲,但是此时的夔师对自己虎视眈眈,一旦脱困绝对第一个就是对自己出手,根本不会有丝毫犹豫。
“杀!”
九牧暴喝一声,此时也顾不得这里的诡异,先动手将夔师留下才是要事,断剑猛然爆发出数十丈的炽烈黑焰,耀眼的黑曜之下,像是有神链在交织涌动,哗啦声传出。
随着他的大喝直接斩落而下,黑焰冲天而起,一下子挤满了天地,让这惨然的光辉下,黑焰暴涨,可怕的气息铺天盖地,令这虚空都在颤栗。
“小东西,你敢动手?”
夔师怒吼,那散发这隐晦波动的灵台压了下来,这是他一直不曾对战的手段,此时也忍不住了,要绝杀九牧,因为他看见了契机,这些虫豸,不敢接近这座怪异的山峰。
都战到了这份光景,他们之间也不可能把手言和,只有你死我活,九牧想要将夔师留下,夔师想要将九牧绝杀,都不愿意都留下对方这个隐患。
茫茫剑气顿时如同浪涛般席卷而出,轰的一声直接与灵台碰撞在一起,灵台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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