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王亦情出来的雅挚,心中仍是心怀重事。他与温子骁回到了自己的新住所内,才轻声说道:“子骁,你觉得冷姑娘的痨病治愈可是蛊虫所为?”
“我不懂这些,你比我懂医,你的心里早就有了答案不是吗?”温子骁没什么表情,独自走进了卧房内,他似乎想洗漱休息了。
而雅挚做在堂内,他看着温子骁的背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虽然不懂医,但是有一件事情,我还是知道的……这蛊虫出自于纳兰家,看来会与纳兰家受袭案有关,而当时负责案子的张净大人忽然调到了开封来了,就连卷宗也拿走了,这就很有问题了……”温子骁忽然画风一转,竟说道了这件事情之上来了。
雅挚抬眼看着他的这一双异色瞳,温子骁脱去了外衣挂在了架子上,以一副很严肃的神情看着雅挚,只见他嘴唇轻起:“你在京的卷宗室内找到了关于纳兰家的卷宗,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没有告诉我?”
雅挚听到他这句话,好似心虚一般,立刻转移了目光,他神情黯淡地看着地面一句话未说。
“果然。”温子骁说着,坐到了雅挚身边:“说说吧,具体细节。”
雅挚犹豫了一会,慢慢说道:“我养母南宫艺霖的死因她胸腹被利器刺穿,伤口处皮开肉绽。这种武器似剑非剑,我想过很久都没有想到是什么武器,可能是为某人特制的。这是其一……其二是……纳兰家自这次事情之后……”
温子骁见他欲言又止,也没有逼迫他说下去。
“你这次去参加韫悉的婚礼,你看到所有出现在宴席之上纳兰家的人,那些人就是这次事件之后活下来的人……”雅挚说的很委婉,他不想说起这件事情,卷宗上记载的清楚一直放在他的心里。
温子骁听后感到诧异,这……纳兰荣阙是他的老师,他当然知道纳兰家的战力如何,可这也太夸张了,温子骁的心里惊叹道:这是要多高的武力才能将纳兰家打的散。
“其三,这此事情是冲着天玑楼去的。这把风旋青花原本就是存放地,天玑楼损坏大半,只有一件物件失踪,卷宗上记录的是‘云茶长匣’遗失。”
“‘云茶长匣’是什么?茶叶罐子?”
“王师兄方才不是拿给你看了吗?”雅挚见温子骁好似不在开玩笑,才解释道:“云茶是茶花中的一种,家中种有这个,我只是以这个为花纹而已,听闻巴蜀以西的苗疆之地胜长。”
或许正是因为如此,樊天睿才能大大方方给他的徒弟,丝毫被人有任何的怀疑……温子骁与雅挚想的不同,他的心里觉得矛头越来越指向了樊天睿。
“原来如此。”
“方才王师兄在,我不好说。离家了之后我不明白,好似爹知道会有这一难,让我带着风旋青花出门。如果这些人冲着刀而来,凭他们的眼线能得知刀在天玑楼,那也一定知道刀被我带走了。而之后并没有人找我的麻烦……”
“你在我师哥的势力范围内啊,他们怎么找你麻烦?”温子骁挣着头吐槽了一句:“而且你还带着人家惦记的姑娘呢……你可不要小看韫悉师哥,你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眼里,只不过他没说而已。”
“不一定,他们的目的可能不是刀,而是蛊虫。”
“解释不通……费大劲就是为了这个传说中的东西?”温子骁叹了一口气。
雅挚看了一眼温子骁,思索一会才说道:“我也不想跟你绕圈子了。如果蛊虫是用来治冷玉儿的病,那么这个出手的一定是她相关的人,她的母亲冷翠,或者是父亲樊天睿,甚至包括你。”
“我确实有可能,但是我可打不赢纳兰家的人……”温子骁竟笑了起来。
“这一个正派之首,一个琼羽阁老板,你觉得凭他们两个的能力,会找不到解决办法吗?甚至说他们只要谋划一番,这想要的东西自然就入手了。”雅挚轻声说着:“如果是这样,这个老板娘曾经有恩于你与你娘,若是真相的如此,你会怎么做?”
温子骁听到了他的话,轻声笑着,随后才说道:“原来你说这么多,就是在担心这个。你忘记了吴枭已经死了。没有你雅挚出现,就没有温子骁这个人了。”
“话虽如此,可是你还不是要叫冷翠老板娘一声‘姨娘’?”雅挚非常认真的说道。
“那又怎么样?为救一人性命就搭上了别人家这么多无辜的性命,她就算有理,我也不答应。”
“这可不一样,那个姑娘曾经是你心悦之人,你也一定会这么做,无论多困难你都会去做,尝遍所有的可能。”雅挚说道,他好似话里有话。
温子骁一愣,他回想起当年,冷玉儿的病的确是让他束手无策,他一度想去请清汇医馆的南宫晓,可是在听到冷翠说那是她曾经的师父,离开师门不好再去找他,所以便找了其他的办法,再他几乎快放弃的时候,冷翠带来了良药真的治好了冷玉儿的病。
“可是,人除了情爱之事还有其他的要去做的事情,生老病死才属天道,天道非守,只会有更大的代价……”
“世间再无两片相同的叶子,世界上也只有一个她,你可真的舍得她离开?”雅挚一直在说这个事情,就好似不想放过他。
“雅挚你又开始了,我真的没话可以跟你说了。”温子骁心中竟有些生气。
“你看吧,其实你也回答不上来。”
“你……”
“所以,你可再也不要说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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