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何梓钰和白生的话,雅挚觉得有些疑惑,这其中必有什么问题,不如与之直接说明白。方才徐溯和蒲伊都没有表达意见,而蒲程更相信何梓钰的话。他仔细一想,这二人中有一个人说谎,或者说是半真半假。对于白生的行为,雅挚早有怀疑,如果昨日遇见那人是吴枭,那么在开封府里的这个白生是谁?这使得雅挚来到了白生的房间,他想探知一二。吴枭正从房间内出来,在走廊里他们两人相遇。雅挚一想,想到个试探的方法,他从怀中掏出一个锦盒,笑着对吴枭说着:“白公子,你看这个锦盒怎么样?”
吴枭见到雅挚和他说话,他心中很是满意,因为在何梓钰眼中,他和雅挚是一条船上的人。他片刻都没有迟疑,随口脱出一句:“这里面的簪子很好看。”
雅挚一听,果然是他。接着他一收锦盒,拔出扇子向吴枭挥过去。吴枭说出这话之后便后悔,他见雅挚向他袭来,本能一个反应转身一躲,这个书生并没有武器,吴枭只好一手抗了过去,从侧身迎上了这雅挚的一击。“哐当”一声,房间的门被吴枭撞开了,他实在是无法抗住雅挚这突如其来的一招。
“果然是你。”雅挚一脚跨进了门槛。
吴枭趴在地上,苦笑的说着:“恩人,你这是……”
“我只是问你这锦盒,并没有说是簪子。”雅挚走到他面前,一把拉起了吴枭的手腕:“你步履轻盈,手腕健硕,脉搏跳动有力,一看便是习武之人。方才你和何梓钰对话之时,却有力气与之抗衡。你这样子,一点都不想将死之人。真正的白生在哪里?”
“我只是想向你传达消息而已,昨日的纸条你看了么?”吴枭站了起来,一脸严肃的向他说道:“那书生已经死了。”
“你杀的?”
“他只能活几天了,我只不过是提早为他解脱而已。”吴枭甩开了他的手。
“你真是忠王爷的人?”雅挚疑惑的问他。
“对。何梓钰说的都是真的。但是有一点不对,忠王并不是受我蛊惑,这一些都是忠王那个狗家伙的想法,我根本就没有说话的权利,雅挚你……”吴枭说着,他好似有些气愤。但是被突如起来的徐溯打断了。
“雅挚……”徐溯的声音传进入了房间,他听见了这边有打斗声音便闻声而来。
“你是忠王爷的人,告诉我这么多,对你有什么好处?你不怕你的主人责罚你?你到底是敌还是友?”雅挚没有理会徐溯的呼喊。
“是敌是友,你日后便会知晓。”吴枭说完,便转身从离得最近的窗户一跃而出,便消失了身影。
雅挚连忙跑到窗户处,见他没有人影,使得他中不悦,这家伙又跑了,下次非让吴枭一口气说完不可。徐溯进了房间,看见房门在地上,便说着:“雅挚,这是什么情况?”
“那个白衣书生是吴枭。”
徐溯一听,感到诧异。他没有想到和自己生活了这么多天的白衣书生竟是忠王爷的人。徐溯惊讶的说着:“那何梓钰说的是真话?”
“半真半假。”雅挚平静的说着:“徐溯你把这件事情禀告张大人。我要去找何梓钰。”
“好。”
被揭穿的吴枭一路轻功,从一个窗户翻进了琼羽阁。他进了房间之后,十分失落。吴枭一手抓起了头上的假发,与此同时他的深褐色的卷发散了下来,他将身上的衣服换去。这时候一位姑娘出现在吴枭的房内。
“你回来了?看你的样子好像并不顺利。”姑娘一说话,把吴枭吓坏了,他赶紧穿上了衣服。
“你要的温水我给你准备好了,要抬进来么?”姑娘再次发话,吴枭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
“行,谢谢你。玉儿姑娘。”吴枭慢慢的说着,充斥着失落。
“我说了多少遍了,这里不是忠王府,在琼玉阁要叫我冷安。”说话的姑娘正是冷安。
“哎,叫什么都一样吧。”
“不一样。你更衣吧,我出去了。”
几个伙计将装满了温水的木桶搬了进去,冷安转身便走,却被吴枭叫住。
“怎么,有什么话不能等你泡完了再说?”冷安见他情绪不高,便想安慰他。
“雅挚,知道了我的身份。”吴枭的声音从隔断屏风那边传来:“我现在没办法再潜入开封府了。”
“是吗?你就这么想接触雅挚?莫非你喜欢他?”冷安调侃着。
“难道你不觉得他有些与众不同?”
“是有些。说实话我也有些喜欢。”冷安笑着说,像是开玩笑一般。
“说正经的,忠王爷那我无法交代了。他让我再找姑娘,我已经没有办法再出手了。恐怕要被他训斥了。”吴枭语气非常低落,他此生最害怕的事情便是被忠王爷折磨,生不如死。
“没事,那老变态活不了多久了,到时候你我的仇都能报。”冷安坚定的说着。
“哎,但愿如此。为什么在王府内要叫你玉儿,而且还那么冷,现在的你性格挺好。”吴枭对冷安的两个身份感到不解。
“你还是别问的好……”
不一会吴枭起身穿戴打扮好,便将他的一直眼睛用缎带绑上了,出门前对冷安说:“今晚行动。”
开封府的大牢距离府衙有些距离,雅挚一刻不停,在去找何梓钰之前,他去了一趟清汇医馆。他进了大牢后,找到了正在睡觉的何梓钰。官差为雅挚打开了门,便离开了。
雅挚见何梓钰在睡觉,有些诧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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