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汇医馆的的房间里,安静着。桌子上放着一个白瓷小香炉,正燃起一缕青烟。南宫雨鹭坐在床边,心急的看着躺在他床上的雅挚:已经服用药物和运功疗伤,希望他能好过来。然而雅挚眉头紧锁。看到这样的雅挚,她不知道说什么好。
画面越来越深,直到成了凝重的黑色。雅挚闻到了淡淡熏香的味道,他已经意识到自己醒了,但是他并没有睁开眼睛。他想起了梦中那怎么都看不清楚面容的家人,不知不觉眼角的泪水无法控制,他不想让身边的人看到这个样子的他,为了避免尴尬,他只好这个样子。
正当他感到一丝心酸时,一只嫩手扶上他的脸,抹去了那快要滑落到耳根的泪水。他心里一惊,打乱了他所有的思路。当南宫雨鹭的手正离开的时候,突然停住了,就是这么一停,把她吓到了,并非是她要停下的。是因为雅挚一手抓住了她的那莲藕般的手臂。南宫雨鹭感受到他强劲有力的手,就知道他已经没有事情了。她悬着的心平静了下来。雅挚终于睁开了眼睛,直直的看着南宫雨鹭。她的双眼中透着疲倦,红色的血丝,眼角下泛着淡淡的青色。看到这样的她,雅挚突然感到一丝心疼。
他们就是这样对望了一会,直到南宫雨鹭开口才打破这宁静。
“你终于醒来了。”南宫雨鹭说着,接着收回了手。
“我……好像有个姐姐。”雅挚眼神放空,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说了一句这话。
“是啊,你是有个姐姐,叫纳兰逸,你不记得了?”南宫雨鹭觉得奇怪,不知道他为何说这么一句。
“不是纳兰家的姐姐……是亲姐姐……”雅挚扶着头,接着叹了一口气,说着:“你当我没说。为什么我在这里?我记得我好像被何梓钰打一掌。”
“谁知道,有人把你交给了刘叔,是刘叔把你背进来的。爷爷给你看你病,说你中了毒针,并且和我爹一起,帮你把针逼出来了。”南宫雨鹭担心的说着。
“是么?”雅挚感到疑惑。
“爷爷还说,有人尝试给你运功,强行冲击到了你封住的穴道,还好及时送来医馆了,不然你就没救了。”
“有人给我运功?”
“对啊,那人功力还不小。只是推了一半,未能全部取出你的毒针。”
“我睡了多久?”
“大概六个时辰,你昨晚送来的,现在已经到第二天了。”
“你还是休息一下,你体内的毒没有完全解,需要调理身体。”说完便退出了房间。
雅挚听着感到疑惑,因为头痛的缘故也没有多想。可是当他闭着眼睛,眼前却冒出了何梓钰的身影。接着他听见房门有人正和南宫雨鹭说话,接着房门再次被打开,进来的人竟是徐溯和南宫晓。
“雅挚原来你在这里,终于找到你了。”徐溯见到雅挚的身影,着急的跑了过来。
“我没事,老爷子你来了。”雅挚想坐起身来,给南宫晓作揖,可是却被南宫晓阻止了。
“你体内的毒针,老朽已经帮你取出,便是这个。”南宫晓来到了雅挚面前,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只银针,递给雅挚便坐在了一旁。
“这是……”雅挚轻轻握起这只有大拇指指甲盖那么长的银针,银针的尾部已经变黑,只剩下针头还保留着原始的颜色。
“这针小巧玲珑,表面十分光泽,针尾具有毒囊,毒液虽不致死,但会慢慢渗入骨髓,直到某天突然,这种潜行的毒最为狠毒。老朽行走江湖久已,可却从来没有见过。只是从配毒的手法上来说,可以确认的是,中原并没有这种配毒方案。”南宫晓独自说着:“听闻开封府的徐大人说雅挚是被人暗算,不知道徐大人你可知道这暗算之人的本事。”
“雅挚被何梓钰暗算,据我的了解要说使用毒针,何梓钰连偷袭都不曾用过。”徐溯说着,他心中坚持着什么好像又在动摇:“他这么做可能另有目的。”
“可是到底是为什么目的使他放下道义去出手打伤一个根本就没见过几面的人。”南宫晓起身站了起来,向着屋外走去,说道:“嘴上说的道义,到底是何人的道义?徐大人,是人都有善与恶的一面,做一件善事很容易,但是做一辈子善事却很难。你在府衙做事,应该知道这个道理。”
南宫晓给徐溯留下了这么一句话,便出去了。徐溯沉默,他怎么不知道这南宫晓话中奥妙,他来到开封府不过三、四年,这些年里,他从这些案子中看到的,听到的,足矣改变了他,也萌生了离开开封府的念头。
徐溯不愿意在去想这些事情,便看了看雅挚:“雅挚你没事了吧。”
“徐大哥,我没事了。谢谢你把我送到医馆来。”
“你说我送你来医馆了?”
“对啊,昨日我昏迷时,不是你及时为我运功疗伤么?”雅挚轻轻的说着,他看徐溯差诧异的表情,心中顿生疑心。
“雅挚你是不是记错了,昨日我背你回了府衙,但我并未为你运功疗伤,你不知道什么原因昏迷,大夫却说你没事,我们才离开。之后我们便去了张大人的房间,等我再出来时,看见你的房门大开,不见踪影。我昨日得知你认识清汇医馆的南宫姑娘,所以我认为你已经醒来感到身体不适便来了医馆,我今日一大早来到此地,你竟然真的在这里。”徐溯说的有声有色,言语中充满了对雅挚的关心:“我没有想到是何梓钰向你使用了毒针,不然凭借你的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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