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个富家公子,却在这里任人欺负,还顾名思义说是锻炼心性,简直荒唐。
魏晴毓想过去拉他出来,但她只是移动一步便无法移动了,和他们保持着不近不远的距离。
待他们打累了,觉得没趣了,便骂骂咧咧的走了。
他缩在角落独自像受伤的小兽一样舔舐伤口。
“嘶……”
在他揭开衣服时魏晴毓看着那身上的紫青,倒吸了一口气。她都替他感到疼。
反而是他就像没事人一样,看了眼伤口就仅此而已,脸上不悲不喜像个老僧。
她以为自己是局外人,误入他人梦中,所以并自以为他们看不到她,可是在他放下衣服的时候朝她那看了一眼。
眼皮没抬,目光无神,如一布偶。
周君逸又梦到了以前被父亲遗弃时的场景,明明告诉自己已经无所谓了,他们想法对自己已经没有关系了,但独立出来的他过了这么多年再想起时依旧会同当时一般难受万分。
他如一粒棋子,都说落子无悔,为什么他的父亲却为了争权连这颗棋都不肯下。
以前的他奢望能得到他们的关注,那怕是一句简单的赞赏或者一句批评,他都欣然接受。但他们是如此的吝啬。
在冷暴力长大下的周君逸不断告诉自己“强大了就好了,等到自己的光芒足够耀眼,他们就会不得不相自己注目”
如他所言的那样,他已经做到了,整个周家大权掌在他的手中,半个a市经济命脉握在他的手中。即使不能翻云覆雨,但也能地动山摇。
过往云烟此时却成了一本积满灰尘的卷轴,再翻开时,跟随那些具有年代气息的文字,一个字一个字的拼凑在一起,形成脑中一副清晰的画面。
因为过于清晰,所以他的心情如同过往正在经历时的复杂。
在他查看伤势时感觉到了一股沁人心脾的气息。
再醒来时那抹气息淡然消失,如眼只剩漆黑。
在黑暗中畅通无阻,拉开落地窗帘时便看到一样无眠的魏晴毓。
“早”
魏晴毓听到声音回头便也看到了他,她散漫的说了声早便继续将手搭在阳台上。
周君逸走到她的身边和她一样。
“介意我在这抽烟吗?”
魏晴毓摇头,看着穿着和她同色黑色丝绸睡衣的周君逸拿出一包烟,在他抽出一支时,她问,“可以分我一支吗?”
他没有问为什么,只是将手上刚刚抽出来的那支递给了她,之后还十分自然的给她点了火。
两个失眠者挨在一起,在云烟雾绕中泰然处之。
魏晴毓的唇不点而红,微眯的眼似慵懒的小猫,她的手指修长,夹着烟吐出烟圈极其性感,再加上她半露的睡衣,更是一副性感模样。
“我的父母去世的时候,我还不够成熟以为酒精可以麻痹自己,不让自己去想曾经那些和他们一起生活时的种种,但它让我的生活一团糟”魏晴毓手上夹着烟,看着还未明亮的前方,然后将烟放在烟灰缸里磕了磕,“想到过往,心情难免有些伤感,刚好遇到你就忍不住想要发发牢骚”
“没事,说说吧,如果说了会好受一些的话”在她谈论父母的时候,他抖烟的手顿了一下之后又无事一般抖了两下之后开口说。
他们周家不似平常人家,有着最简单的亲情,所以不知道她的痛苦,但他愿意做一个倾听者,起码现在的他愿意。
“我以前很乖,也很呆,有一次我们物理老师让我们端正坐好,我便坐得笔直,他让我们将右手搭在左手上然后抬起右手,这个时候全班哄然大笑,而我做出举手的姿势却还未察觉这个姿势在那时候有多好笑,那是我们老师逗我们的,回去后我……”她停顿了一下后,继续说,“回去后得知他们出了事故,我还以为他们是在和自己开玩笑,看到……看到叔叔婶婶们手里捧着的骨灰盒时,我都还在以为这是他们一群人联合起来给我布的一个骗局……”
周君逸看着这个说着伤心往事的女人,憋着泪,嘴角带着笑,以一种调侃的语气慢慢说着曾经那个将她一度逼疯的事实。
“他们都说我太执着,你看过《红楼梦》吗?我读书读得浅薄,囫囵吞枣那般,可是里面的那句“满纸荒唐言,一把辛酸泪。都云作者痴,谁解其中味?”我记得特别清楚,当时我就想啊,我经历了那些后痛苦的活着,他们都在说是在堕落,可是我不敢面对现实,害怕清醒时看到的是空荡的房间”
说完将手里的烟深深的吸了一口之后,缓缓的吐出来,她歪着头看着周君逸那深邃的眼睛说,“周念的出现给了我救赎”
周君逸被她那充满认真,坚定的眼神给吸引住,她似乎只是在陈述一件事,一件她现在,未来都要做的事。她对周念的感情不是简单的喜爱,周念对她不也如此。她和周念不是贝罗提出的re单一的传播而是德弗勒的大众传播双循环模式,是双向的。
魏晴毓嗤笑一声,偶后回过头问,“不过话说你和宋念安的感情纠纷真是让人琢磨不透,可以斗胆问问你是怎么想的吗?”
她前面做的那些都不过是铺垫,现在问出的话才是关键。
这些周君逸这个商场混迹多年的老油条又怎会不知她的目的不纯,有多少人在他的面前作妖,只是他们似乎都没有魏晴毓段位高。
周君逸在她脸上巡视时被她那泰然的表情给打消了,他看不出任何说谎的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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