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妃见浅浅在朵朵面前夸下海口,好笑的看了她一眼,没有拆穿,而是顺着她的话对朵朵说:“是啊!还有祖母在,说说,是不是有人欺负你?”
母妃这话一说,侍候三位小主子的奶嬷全都跪了下来,她却是眼皮都没抬一下,仍然一派笑意的望着朵朵。
这三位奶嬷,其中照顾两位哥儿的都是母妃的人,只照顾朵朵的邓嬷嬷是浅浅的人,但不管怎么说,浅浅可不相信她们会怠慢。
只是母妃说这样的话,浅浅也不会拆她的台。
朵朵一见平日里疼自个儿的奶嬷跪下了,紧皱的小脸也松了,期期艾艾的说:“我做了一个梦!”
浅浅和母妃对视一眼,哭笑不得。
浅浅更是好言哄说:“乖乖,告诉娘,你做了什么梦。”
朵朵小嘴一嘟,十分不高兴的哼哼唧唧说:“我梦到大叔了!”
浅浅愣了下,不给面子的大笑出声。
朵朵天天都要去纠缠浅歌一番的事情,她是知道的。
最开始朵朵还是被邓嬷嬷带着她去,后来几次,她认清了路,时常会趁着照顾她的下人不注意就骑着大白溜去。
为此,邓嬷嬷她们十分头疼,但又不能说朵朵什么,可是每次朵朵这样‘消失’一下,侍候她的人,总要累得人仰马翻,好在人最终都是安安稳稳的在清晖园里。
“噢,你梦到他什么?该不会是他不让你亲了吧?”浅浅揩了揩眼角,说出来的话,完全不像一个当娘的人,对二岁的小孩子该说的话。
朵朵一双清澈的杏眼,幽怨的望着浅浅。
事实上,浅歌真的没有再让朵朵偷袭成功。
本来这事,对朵朵而言也没有什么,毕竟她一个小姑娘,哪里知道亲嘴这些,不过被浅浅嘲笑了两回,她倒是惦记上了。
每次见到浅歌,都要偷袭两次,只是每次都只能亲到浅歌的大手,对些她很不悦。
但最让她不高兴的事情,就是昨天晚上的梦,想到这里,朵朵硬是在眼角挤了两滴泪,哼唧说:“大叔不给我剥虾虾了,呜……”
母妃看朵朵一哭,心就软了,将两个小子交给奶嬷手里,抱过朵朵,好言轻哄说:“不哭不哭,那都是梦,他不给你剥,还有祖母,祖母给你剥!”
朵朵巴掌大的小脸,倔强的说:“我要大叔剥,我要大叔剥……”
母妃拿她没办法,她就不晓得了,这朵朵到底‘看上’浅歌哪里了,上次她本来想给朵朵洗脑的。
哪里晓得,这个小丫头,还神神秘秘的和她说,浅歌长得好看,她喜欢看他,这可没把她的魂吓掉。
浅浅好笑的看着朵朵的样子,就跟孩子闹着要糖一样,就是大玩具,而且还不受控制,倒是让她越‘玩’越起劲。
“行了,梦都是反的,哪值得你这行径。”浅浅见朵朵一副‘郁郁寡欢’的样子,只得出声安抚。
朵朵小脸一变,眼神发亮的问:“娘说的都是真的吗?”
浅浅轻敲她的额,宠溺的笑骂:“娘什么时候骗过你啊!你这个小没良心的东西。”
朵朵见状,笑得更高兴了,挣扎着自母妃的腿上跳了下去,不管不顾就要冲去清晖院,竟然是连母妃的阻挠也没起什么作用。
当然,这当中主要是由于浅浅的放纵。
朵朵一走,她身边的人立即福身告退跟了过去,一下之间,屋里都显得空大一些。
母妃十分焦急的看着浅浅说:“这朵朵年纪小不懂事,瞎胡闹,怎么你也跟着瞎胡闹啊!”
浅浅不甚在意的笑笑说:“母妃,你就是太谨慎了,朵朵才两岁的孩子,她就是大咧咧的说喜欢浅歌,又有谁会多想。”
母妃其实心里也不会多想,她不过就是有些吃醋罢了。
浅浅一家三口认祖归宗后,朵朵差不多就是她带在身边教导的,若要说她这个祖母,比不上浅浅这个母亲,她也就认了。
但是现在她这个祖母竟然连一个外人都比不起,她心里怎么服气,自然看浅歌哪里都不顺眼。
再加上浅歌先前掳走浅浅的事情,新仇旧恨堆在一起,对他自是横鼻子竖眼睛的。
“我就是觉得那人心术不正而已!”母妃撇撇唇,挤出这么一个理由。
她的心思,浅浅不说了解,也摸得七八分,只是不拆穿而已。
但见她这样说,不免有些发笑,以浅歌的面相还算心术不正的话,这世上只怕没几个人配得上这么一个正字。
“母妃多虑了,清哥哥即是敢把他带回来,自然就不会任由他在府中妄为,更何况朵朵现在才两岁,正是对这个世界新奇的事情,我们越是拦着她不要她接近浅歌,她越是对浅歌感兴趣,前些天,她偷溜跑去浅歌就是最好的证明。”
“朵朵喜欢浅歌不过就像她以前喜欢木马,喜欢玩具是一样的,过了一段时间有新奇的东西,自然就会‘移情’对其他的事情感兴趣。”
浅浅一阵劝说,母妃脸色好看了许多。
她到底怕母妃不好意思,也没好直接说母妃和浅歌争宠的事情,不过这些她听下人说起,心里也多少明白母妃反感浅歌的原因。
说来,她心里其实也有点吃味的,不过却不像母妃这样介意,而且她如今对浅歌印象不错,若是朵朵能取得浅歌喜欢,收她为徒的话,对朵朵是极为有益处的。
浅浅并不会因为朵朵是女孩子就轻看了,以后她若是志向兴趣,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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