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放心好了,我晓得分寸。”大郎一脸肯定的保证。
浅浅笑笑,信任的看着他,他若是不晓得分寸,在确定了言昕的身份就懵懂的去相识了,哪里还会蹉跎这一天的光阴。
“我今天跟厨房管事说要牛奶的事情,她就是让言昕去弄的,我有跟她说,以后天天弄点过来,你试试看,这样能不能联系上。”
浅浅也不是一定要天天喝奶茶,不过是下午去找厨房管事要牛奶的时候,听她顺口嘀咕,吩咐小俊子去弄。
她才想着提了一句,也算是有一个接触了,以后想彼此联系上,也多一个连接点,会更方便一些。
“行!我会找机会的,这事你不用担心!”大郎笑了笑,安抚浅浅,不想她太急,太操心了。
兄妹俩人这话没说几句,就扯开了话题,一会儿婢女把饭菜端来,浅浅顺势提了一句太子叫她一起用膳的时候。
大郎一脸古怪的瞪着浅浅看了好一会儿,才犹豫的问:“这太子是不是看上你了,这以后软禁我的时候,也没见他照顾得这么周到啊!”
浅浅嘴里含着一口汤,差点就喷了出来,噎下后,才一脸害怕的说:“大哥,你别吓唬人,好不好?”
大郎憨笑一声,解释说:“也没,就是心里突然有这种感觉,总觉得太子挺能容忍你的,就我看来,太子可不是一个好相处的人,性格也是比较阴晴不定的。”
浅浅略略扬眉说:“这些我都晓得,以前听传言,我一直以为国师在汉国是只手遮天,而这一切坏事的背后大黑手都是国师,对他多加防备,但是与国师几次交手下来,我发现他这人,怎么说呢!”
浅浅顿了顿,拧眉思索了下,才一脸古怪的说:“虽然这样想也挺奇怪的,但以我对国师的观察,我觉得他这人好像挺单纯的!”
浅浅话音落下,自个儿的脸倒是先黑了。
这么一个坏人,她竟然用单纯来形容。
但是又不可否认,国师真的给了她这种感觉,特别是她每次看到国师的翠绿的眼眸里,这种感觉更加强烈。
大郎皱了皱眉,想起国师冷漠的形象,单不单纯他倒是看不出来,只觉得国师这人不好接近,至少他和国师就至今没有单独说过话。
“我不清楚,他没和我说过话。”
浅浅拧了下眉,被大郎这样一说,才猛然想到,这国师好像对谁都没什么话的样子,只有在她的面前,话还多一点。
想到这里,浅浅心里升起一抹怪异的念头。
这国师看着她的眼神中,并没有带情愫,但是却对她另眼相看,这倒是引人深思。看样子,下次两人再单独见面的时候,她要试一试才行,若真是如此的话,倒是可以利用的对象。
☆、211、略有进展
花了两天的时间,大郎才找到一个合适的机会和言昕碰面,两人私下细谈了一番,而大郎也自言昕口中问得了一些新消息。
那批跟着他一起来汉国的人,都被太子收押在太子府的密室里,言昕甚至在浅浅到太子府前就已经混了进来。
会好运的混进来,也多亏了小俊子。
他因面容问题,一直畏畏缩缩,终日低垂着脸,一副不敢见人的样子,最重要的是他脸上的胎记与言昕长得一模一样。
如此巧合的情况下,言昕不利用这等机会就太傻了,因此,他潜伏在暗处观察小俊子数日后,将他说话行事学了起码七成,这才趁着他体弱风寒的时候,将其取代。
至于真正的小俊子去了哪里,大郎问了他的行程,言昕没有明说,只说他不会有机会出来坏事。
对于这个答案,大郎想到了,怪不得言昕下了黑手,毕竟他们现在的处境危险,若不牺牲一二人,最终可能是整个国家的灭亡。
大郎和言昕约好了下次见面的暗号,两人也不敢再多嘘寒,各自回去了,毕竟这是太子的地方,若是被人看到了的话,两人可能都会有危险。
浅浅正在屋里编写故事,看到大郎缓步走来,也没起身相迎,清笑一声,闲话说:“大哥可是觉得闲?”
大郎心里急着说事,面上却是气定神闲,毕竟门口仍守着两个婢女,他就算有什么也不能表现出来。
“可不是么,这太子府都快被我踩烂了,也不知道我想出去走走,太子会不会同意?”
大郎话音落下,浅浅笔尖一顿,侧目噙着笑看向门口的两名婢女说:“这就要看太子心情了,若是他心情一好,指不定也是会同意的!”
大郎撇撇嘴说:“我们现在可是阶下囚,被人软禁在这里,他怎么可能同意我们出去,就怕我们跑了!真怀念当初策马奔腾的日子,早知道有朝一日会被太子软禁,当初在魏国时,就不救他了。”
大郎满是抱怨的话,听得两名婢女都低了脑袋。
浅浅眉眼一挑,对着她们说:“你们先出去,把门带上,走远一些!”
最后一句话,对两名婢女而言,就像废话一样,但是浅浅每次和大郎私下谈话时,总会加上这么一句。
门刚关上,浅浅劝慰的声音就响起了。
“大哥,算了,这里毕竟不是我们的地方,能忍则忍!别多生事端了,等我把羊皮纸全部内容想起了,我们就能离开了。”
“你真信太子会让我们走吗?我觉得就算默写出羊皮纸上的内容,他也不会同意放过我们的。”大郎不满的声音附和的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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