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两边的人有交手,也要死伤,但是清澜和国师两人始终没有出手,就算王府这伤折扣了国师不少手下,他也没吱一声。
如今倒总算看明白了,原来这不过是一个诱饵而已。
但是谁又能想得到。
可是事情就来得有这么巧。
若不是在南阳有乔三公的事情,王府也不会信得那么真,更不会让璟皇子行事得那么轻松。
但是他们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现在说什么,更不过是马后炮而已。
吃了这么大一个亏的肃亲王府,清澜脸色难看,也是正常的事情。
国师什么活动都甚少参加,也不露面,只一心盯着王府索要羊皮纸,而王府又是清楚他的实力,自然也是全力对付,哪里晓得,人家不过是闹家家玩玩而已,只怪国师玩得太认真,又怪清澜太轻信他要羊皮纸的决心了。
“大哥怎么样了?”浅浅故意问了一句,引开清澜的思绪。
清澜嘴角动了动,这才说:“我们的人在暗处,刘府的人在明处,但是大哥已经清楚汉国的实力了,也没想过这些暗处的人能瞒过他们的视线。”
浅浅哭笑不得的说:“这怎么有种破罐子破摔的想法啊!”
清澜无奈的望了眼浅浅说:“也不是这样说,而是目前为止,三国间暂时不会有举动,就算有什么,也不过是蜀国单方面微而小的挑衅,毕竟裕皇子一路跑回去也是要时间的,这近两个月内应该算是平静。”
浅浅了解,所以才会提议让大郎赶紧把人送到汉国,然后又赶紧回来,这样的话,这一趟倒也算是轻松差事。
但就怕,到时候被留在汉国,而且在蜀国和魏国关系破裂的时候,汉国再来参一脚,可就麻烦了。
可是浅浅觉得,她越是不想这样的事情发生,这样的事情就越是容易发生。
璟皇子走的当天下午,邱子衍就在这时候醒了过来。
听到下人来报,浅浅便立马赶了过去。
看到一脸病容的邱子衍,扬着虚弱的笑容冲着她笑时,浅浅只觉得鼻子一阵酸,几步上前,担忧的问说:“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我叫大夫来看看。”
邱子衍摇了摇首说:“我没事,他们呢?”
浅浅抿了抿嘴,明白邱子衍问的是谁,不过在邱子衍昏迷发烧的这些天里,他们四人早就已经下葬了。
“都……没了?四人?全没了?”邱子衍表情僵硬的开口,原本就苍白的脸,这会儿更是显得有些青色。
浅浅安抚劝说:“你别多想,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养好你的身体,你别忘了自己这条命是怎么捡回来的,你若不把身体养好,怎么对得起他们,往后的日子,你可就不是你一个人的了,你还是他们四个人的,你要代替他们四个人好好活下去,万不可自暴自弃。”
邱子衍目光暗了暗,苦涩的说:“我这条命,哪有自暴自弃的资本。”
自邱家破亡了,他就不是为自己活了,就是为了邱家而活,如今又遇上这种事情,四条命换了他一条命。
“我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会有人追杀我,我自问在商场上行事光明,并不曾有过什么龌龊。”
邱子衍对此事百思不得其解,他虽然大力购买了不少田地,也将五谷粮仓开了起来,便是这当中行事都是银货两讫,从未借了浅浅的势,做过仗势欺人的事情。
浅浅对邱子衍一向信任,有事情多也不会瞒他,更何况这次连累到他差点没命的地步,浅浅自然也是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邱子衍听完了愣愣的呆了下,几番无声张嘴,片刻后才木讷的解释说:“我和她并不相熟,一次偶然的机会救了被小地痞欺负的她,见她只身一人,心中多有感慨聊了几句而已,之后她为表感谢,倒是去了城南米铺几回,但是我都没在那里,说来,我们也不过见了一面而已。”
浅浅听到这样的答案,其实心中有些放心,倒不是怕邱子衍真做坏事,而是在庆幸,只是一个萍水相逢的过客,幸好不是他的心上人,否则的话,只怕更让他难过。
“我没想过,救她一回,会害她没了性命,早知道会是这样,我当初就不救她了。”邱子衍沉默了下,天性善良的他,将事情揽上了身。
浅浅蹙眉反驳,“这种事情怎么能怪你,说来你们俩人都没有错,错的是璟皇子他们,是他们不折手段的挑事。”
就算他们发现了国都有汉国的暗桩那也没有用,那些人根本就不愿意指认汉国,后来王府深查下才发现。
就如那五府普通百姓人家,家中第三代全是孙女,但并不是他们真的没有生下男孙,而是男孙生下了,不是离奇失踪,就是生产时夭折了。
至于是不是真的如此,就只有他们自己清楚了。
但是这样凑巧的事情,说来,想也没人会相信他们。
可正是因为留了后,后人又都在汉国,所以他们怎么也不会背叛汉国的。
对此,浅浅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只能说汉国的手法高明。
这样做,不单保证了这些人的忠心,而且也让他们感激,毕竟对他们而言,汉国人只有回到自己的地方,才算安全。
相信他们直到死,也会认为,这是汉国体恤他们背井离乡,特意给他们留的后,哪里会想到,这不过是一种手段罢了。
“真的和我没有关系吗?可若不是我的话,汉国的人不会找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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