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说，只是这件事情，我之前发过誓的，不能说。”
“打死也不能说的。”
“不然的话，就是背弃了自己的信条。”
“我以后，就别想继续在这一道上混了。”
牧清明笑了笑，在那边说道：
“你真是想得太天真了。”
“还想要以后继续在这一道上混。”
“你做其他的，对其他人动手，这个我管不着。”
“可是，你对我老板动手，那就不行了。”
对于牧清明来说，什么都可以。
毕竟，这是你自己选择的权利。
牧清明没有资格改变他的信仰。
而且，黑衣人也是靠这个谋生的，牧清明也不好说什么。
虽然这件事情不光彩。
但是牧清明也懒得去管。
三教九流，牧清明可不能全部管完。
只是，牧清明不允许，黑衣人对宋嫣动手。
对于牧清明来说，宋嫣已经不仅仅是自己的老板那么简单了。
他刚刚来到这个城市，那就是宋嫣一直在帮助着自己。
所以，对于宋嫣，牧清明的心中，就只剩下了好感。
他已经是，把宋嫣当作自己的朋友了。
“我……”
黑衣人身体狠狠颤抖了一下，已经不知道怎么说了。
“如果我说，这都是误会，你信嘛？”
他到这个时候，还想要狡辩。
不过，牧清明可不会让对方就这样随意的狡辩。
“多余的那些话，就不要说了，现在我就只有一个念头。”
“是谁指使你的？我就想知道这一点。”
牧清明在那边，淡淡的开口说道。
“我……我不知道。”
黑衣人的身体，也是狠狠颤抖了一下。
这个事情，打死也不能说的啊。
牧清明见到对方嘴硬，也没有说什么，直接就从自己的口袋之中，拿出了一包粉末。
“过来。”
牧清明一边对着黑衣人说着，一边将粉包打开。
他并没有将狙击枪放下，而是一只手拿着，威胁着黑衣人。
有狙击枪在，起码，黑衣人会容易控制很多。
也省事。
黑衣人的身体颤抖了一下，也不知道该怎么做好了。
“我我我……”
黑衣人犹豫了好一下，最后也还是赶紧开口说道：
“真的要这样嘛？”
黑衣人下意识的开口说道。
“去拿那边的水，整包喝下去。”
“你不说，那就用其他的方式。”
“好。”
黑衣人犹豫了一下，也还是点点头。
只要不让他说，那什么都可以的。
“这……”
牧清明冷笑了一声，看着眼前的黑衣人真的将水全部喝了下去。
他也是觉得好笑。
这一包东西，不是其他的，而是笑笑粉。
那是之前，自己师傅留给自己的。
用来对付一些不听话的坏人。
当然了，牧清明之前从来没有用到过。
因为没有遇到过特别嘴硬的。
这也是第一次用在黑衣人的身上。
还不知道效果如何。
“之前师傅说过，只需要一点点就行了。”
牧清明喃喃自语的说道。
“不过，这包笑笑粉也不知道有没有过期，干脆，让他全部喝下去就行了。”
他并没有其他的想法，直接让对方喝下去，直接了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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