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畿微寒的春风,吹皱了李赤心三人身上穿着的草绿色军大衣。临回归前,李赤心猛然想起了一件事,为此他特意耽搁了五分钟的时间,将守门员五万同志的一件半旧军八七式军棉大衣,装进了自己的诺诗兰军袋中。
如论种花家的神物几何,不管是非洲黑叔叔手中的五六冲、五六半,还是中东战场上的没良心炮,都不如华仔一席八七式军棉走红毯来得抢眼。都说老美人家的军袋好,却不知道在朝鲜战场上,志愿军叔叔都是一袋子一袋子地往家里扛,被自己活捉的美国白叔叔。
而传承有序的绿军棉就免去了前面的尴尬,特别是八十年代一直流行到二十一世纪的八七式军棉大衣,更是老少皆宜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神物,雨雪天气可以遮风挡雨,浇水盖上土就是一辆无坚不摧的土坦克。
天气炎热可以撑起来当遮阳伞;天气转凉绿军大就是一床暖和的褥子;天气微冷的时候,白天穿在身上御寒,晚上还可以做被子;天寒地冻便将两件绿军大合二为一,扣子一系上下一对就是万能睡袋。
身穿如此拉风的时装,却被眼前一群铁瓦兽皮的鞑子笑话,气的李董事长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刘二虎更是假借李将爷的虎威大声呵斥道,“笑什么笑!不知道你们面前站着的就是以德服人‘一只虎’吗,再笑可就要罚款啦!”
听了虎贲营副将的吆喝,对面清兵立时没了声响,笑一声就罚款,看一眼那不是连手机都要没收,划不来的事情没有人原因干,而战场唯二兀自大笑的就是老将卫齐和和硕贝勒济尔哈朗两个了。
这一下李赤心的面子挂不住了,公司高层他可以扣分红,公司中层可以扣奖金,底层民工可以欠他一二三四五加一年薪;即使面对虎贲营的彪子们,他都可以凭借自己的智力完胜。现在面对两个不知死活的鞑子,说实话,李将爷的心中还是有些小怕的。
这一老一儒虽然还不知道是什么人,可是自己手里的家伙可不是烧火棍,担在乌骓马马背上的二百发铝合金弹夹,更是保障李赤心敢于睥睨泰迪的资本,“呔!来讲通名!”
可是李赤心的一声大吼并没有阻止来人的嘲笑,老将卫齐更是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济尔哈朗一边大笑,一边对身后的白巴牙喇勇士们说道,“难道这三个南人骑的是兔子!”
和硕贝勒身后的人们刚刚停止了哄笑,此刻又让贝勒的话语逗得前仰后合。李赤心不懂女真语言,脑补了半天还是求助地望望老码头,王长顺自然明白少爷的心思,连忙将听到的译给李赤心听。
刘二虎听完了老王叔的话,再看看自家三人的坐骑,一水的六只白色耳罩罩在战马的耳朵上,远远看见确实有些像是骑在大白兔上。
李赤心明白了对方为何发笑,无语地摇摇头,心说:“真是无知限制了你们的长寿啊!”他冲着王长顺与刘二虎打了个招呼,两个人已经见识过神物的威风,自然翻身下马,牵着自己的战马避到路旁,人马趴在地上的样子,更是引得对面的清兵哄堂大笑。
老将军卫齐的战马与他一起出生入死了将近二十载,虽然是一匹骟马,可是因为超龄服役导致与老将军一样耳聋眼花,时不时会双耳失聪。刚才似乎听到主人骑在背上畅快的大笑,让老迈的菊花青很是感怀,它猛然想起了年轻时快意恩仇的马生,顿觉马生豪迈,便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踏青般地向前了几步。
济尔哈朗望向老将军意气风发的背影,心中充满了对前辈英雄的景仰,三十一岁的中青年贵族在心中发誓,一定要接过前辈手中的棍,将老人家未竟的事业的进行下去,让大清的旗帜飘扬在南人的土地上,让两脚羊们在自己的马蹄下瑟瑟发抖。他要让自己的蓝旗插在汉人的家园上,不停掠走他们的青壮男子与耕牛,杀死老人儿童,占有女人与无尽的财物……
本着国际公约打仗的李董事长,见对面二位不仅没有回答自己的问话,还一脸骄狂地仰天大笑,说实在的,这让李董很受伤,受伤的心灵一旦扭曲,暂时的懦弱就会化为仇恨。他安抚在明显中分的乌骓马,由于马的耳朵上罩着耳罩,所以李赤心只能通过抚摸与体位,让胯下的乌骓卧了下来。
本来就对的性能很是陌生的李赤心,此刻更是一头大汗地装好两百发的弹链盒,嘴里小声念叨着‘浪潮’给出的提示,“回转式机头和ak的一样都是两个对称的闭锁突笋,只是pk的枪机更大更坚实,因为它需要发射底面比较大的7.62机枪的击针是半固定在枪机框上,击针可以从枪机上分离出来,但当机头在机框导轨引导下旋转向前时,击针会锁定在机框上,当机头闭锁后就会打击底火。而击发之前必须要……”
“哒哒哒,哒哒……”好在李博士学的是工科,对于机械触类旁通,否则连的击发都不能完成。
一条时断时续的火鞭,如同突如其来的金属风暴,瓢泼般地洒向傲然前行的大清名将之花,菊花青朦朦胧胧地听到了催阵的战鼓,使得老迈的菊花青焕发了活力,它感觉到背上的主人,在用不停抖动的体位催促自己冲向前方……向前!
怀抱轻机枪的李赤心,在春日的寒风中绝世独立。对面五六米的地方,一匹被火舌吞噬掉一半马头的菊花青战马,驮着一堆不可还原的碎肉轰然倒下,青烟袅袅地从李赤心怀中的枪口处腾起,嗒嗒不停的撞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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