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秀才被茶馆的打手拉到门外揍了起来,不一会儿就发出了求饶的声音,“哎呦,出人命了,你们可不能这样啊!我可是正儿八经的秀才,你们这样有辱斯文是犯罪,我要找县太爷去揭发你们的罪状。你们偷卖富贵膏祸害人啊,中国就是叫你们这些人害死的。”
打手见到了这步田地这个吴秀才居然还在诡辩,气的牙根痒痒,一脚踢上去把吴秀才的肋骨踢断了两根。“滚蛋!”
吴扶着肚子落荒而逃,打手把对联揉成纸团朝他头上扔去,然后朝围观的老少爷们喊道,“大家评评理,他自己把家里的产业败了个精光,没烟抽了要来我们这里赊!有这样的道理吗?还说我们有辱斯文,他呀才是个地地道道的斯文败类。”打手的一番解释让围观的老百姓渐渐散去。
小丫头站在窗边向司机同步着窗外的情况,“大爷,我们的打手一脚就把那个秀才的肋骨给踢断了,看他还怎么猖狂。”说罢,小丫头高兴地跳到了司机的怀里。
司机抽了法兰西的新货身上就更是飘飘然而羽化登仙了。“这是什么膏啊,感觉劲儿好大!”
丫头凑到司机的耳边说道,“从富贵膏里提取出来的,劲儿比以前还大,好多人都不知道有这么个玩意儿,今儿不是你来了吗?我们掌柜的专门吩咐我给您取来尝尝!”小丫头把一盒膏偷偷放进了司机的怀里。
司机正在云霄中飞舞,意兴阑珊,他钻到了丫头的怀里想要继续深入的交流一下。小丫头一根指头戳的司机脑瓜生疼,“驴啊!当着大庭广众的面就要弄这事儿!你忘了你今天是来干什么了?”
司机摇了摇头,“我来干什么?”
“今天我们掌柜的专门给你找了两个腿子啊!你们不是要在一起打麻将吗?前一阵你在赌桌上大杀四方,都没有人敢跟你赌了,是你求我们掌柜的给你约几个高手的啊!”
要是搁在平时司机肯定不可能答应小丫头说的话,现在用了这法兰西的新货,别人就算是说他是末代皇帝,司机也会同意的。
“对啊,我该打牌了!今天我要大杀四方!赢来的钱都给你,啊哈哈。。。”司机用手指勾了一下小丫头的下巴。小丫头害羞的缩起了脸,然后冲着司机离去的背影挥了挥手。挥着挥着小丫头便凭空消失了,抽富贵膏的房子也暗淡了下来。
司机走到里屋门外,一个小伙计替他拉开了窗帘。司机把脖子探了进去,没想到里屋这么昏暗啊!司机揉了揉眼睛,感觉自己跟得了夜盲病一样。他刚要回头问伙计为什么不开灯,没想到被伙计一把推了进来。
黑暗中他在砖块铺的地板上翻了个大跟头,差点把腰折了。房子的正中间突然有一束异常明亮的光晕垂直的照了下来!光晕底下有个白颜色的四方桌,按照方位四面分别写着东南西北。桌子的颜色居然是白的,这在麻将桌里非常少见。座位上做了三个人,都留着辫子。司机很是奇怪,这满清都被推翻多少年了,怎么还是有人在留辫子啊?
难怪少将军要来汉口夺取玉玺,这不光是有人做皇帝梦,关键是还有人盼着有皇帝的时候啊。这就是少将军平时嘴里经常说的奴性吧。座位上三个人从穿衣风格来说就可以看出不是一个档次的。南位坐的是一个身穿褂子打扮斯文的白头发老头,他鼻翼的地方有粒黑痣,痣上有个眼儿,眼里钻出了好几根毛,就姑且叫他一撮毛吧。西位是一个穿着和服,脸上涂着一层厚厚的白色腻子的妇女,她的背上还背了一把木琴,感觉像是日本的乐器,不像是中国的物件。北位的是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黑家伙,穿了个短袖对襟儿,衣服没有系,坦露着胸毛,也不避讳身边的和服女。
这个黑汉子手里捏了三个核桃,轻松的一捏,核桃的壳就因为相互的挤压而变得破碎。不过他的劲儿运用的非常的匀,壳儿碎了,但是里边的仁儿完好无损。看样子这核桃是新出的,如果把核桃仁上那层淡绿色的薄膜可以剥下来,里边的仁儿塞进嘴里,便多了一份香甜,少了一份干涩。
大汉看着非常的糙,没想到心还挺细,他一个个的把核桃仁剥好,然后递给了和服女,黝黑的脸上漏出了憨厚的笑容。和服女似乎没有料到黑汉子的核桃是给她剥的,感动的不得了。她把两只小手挡在嘴上,口中发出啧啧赞叹和惊讶的声音,脸上满是受宠若惊的喜悦,那喜悦中既夹杂着尴尬,也夹杂着幸福,还有一丝淡淡的诱惑。日本人脸上的表情真是够丰富。
司机撅了撅嘴巴,他是不太喜欢日本女人这种优柔寡断,百转千回的矫情。还是东北姑娘好,不藏着不噎着,高兴就吵吵两句,不高兴还是要吵吵两句。真实,自然。
一撮毛转过了头看到司机走了进来,满脸高兴地喊道,“爷,您来了,怎么样,这两位就是我给您请来的牌搭子,怎么样刚才在外边把瘾过了吧,一会儿咱们要打十几圈呢,中间可不许出去过瘾啊。”一撮毛哈哈的大笑了起来。
和服女非常恭敬的站起身子来朝司机鞠了一个躬!司机点头回应。黑汉子则没有这么友善,他把脚踩在了司机的凳子上问道,“刚才外边吵吵什么呢?搅扰我的我们里边也不安生,把我们雅子妹妹都吓坏了,是不是啊?”黑汉子温柔的望着和服女。
“嘿,在下雷思雅子,请多关照!”雅子又站起来向司机鞠了个躬。
司机看着黑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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