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我有抢最快app,抢到了最早一班的高铁票。”这目如死灰的人,也就是对话里提过名字的荆夜羽说道,“不然,我可能错过对你的追杀了。”
那穿奇装异服的男的,荆夜羽口中的孔雀邪魅一笑,白了荆夜羽一眼:“你准时来了有什么用,反正业务水平低下,什么都办不成。有你没你,有什么区别吗?”
“你这是嫉妒。”荆夜羽不是略微不满,是不满。
“我嫉妒你什么,嫉妒你长的比我挫?还是嫉妒你loser一辈子?”孔雀依然在嘲笑他。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为作者水了好些字数,看起来完全不把名烟谱上以及内定名烟谱候选的三个人放在眼里。
马芸等他们哔哔着,也不说话。
她在心里盘算:“这个荆夜羽能够毫无征兆,在我和严霁羽都没有反应和来得及准备的情况下瞬间干掉粪叉子这么多人,绝对不简单。另一个叫孔雀,水平应该也不低。对他们,决不能掉以轻心。”
她心声就是严霁羽的心声,也是战子瑶的心声。况且,严霁羽与荆夜羽交手过一招,战子瑶更是差点被他一缕烟气送去奈何桥和孟婆汤,自然是清楚他的可怕,他们也能以此类推出孔雀也可怕。真是,机智的青年呢。至于马芸的心声里,为什么是荆夜羽和孔雀的名字而不是这个人那个人冷漠男奇装异服男。很简单,马芸记忆力好呗。
但马芸的心声,严霁羽的心声,战子瑶的心声,都不是骚为他们的心声。
本来想再来几句freeyle被打断就让他很有面子,手下小弟被马芸掴掉了一颗牙更叫他无地自容。现在居然莫名其妙地出现了两个莫名其妙的路人甲乙,还狗胆包天偷袭他的手下小弟,这叫他心情不爽、火气很大、情何以堪。
他心里想的话是这样的——“不给他们点颜色看看,他们根本不知道骚是哪个骚,为是哪个为,骚为加起来应该怎么念!”
“我想知道,你教我啊。”
孔雀听得仔细,回的也干脆,只不过他不是回答,而是回击。
尽管隔着三十米的距离,骚为还是能够看清楚他的面目,他的表情,他嘴角挂起的那种不以为然的笑,还是他因为轻视皮肤上的汗毛一丢丢的抖动。
骚为平时不读书不看报,有时间就多人运动,所以对视力的保护,非常的好。
“为哥,要不要我们组合出手?”
骚为还没顾不上打个手势,身后便蹦出了两个半秃瓢发型、拖着鞭子,戴着黑框眼镜,身披清式黄马褂的家伙。
甚至连骚为都觉得惊讶,他都不知道他们从哪里冒出来的。
“你们是?”骚为回头一望。
“清宫科的吸烟专家。”
这两个人一脸的自信。
他们一说完,骚为的眼里露出了钦佩。
要知道,清宫科是中原最高学府白搭大学逼格最高而又最神秘的院系。
只要进了白搭大学清宫科,就意味着可以加冕专家二字。
一旦当了专家,名烟谱都要给足他们面子。
说到底,专家有资格进行名烟谱的排名,以及决定碧落黄泉赋中人的某些选拔。
他们是权威,也是科学。
他们说烟是可以当水喝,你不喝,就是不懂科学。
即使不把骚为放在眼里的马芸,也毕恭毕敬地向他们打招呼。
“不知二位专家的名字?”
“爱新觉罗.砖家。”
“叶赫那拉.叫兽。”
这两个贵族名字一出现,马芸以及战子瑶,都是满眼的崇敬。
既是专家,又是爱新觉罗和叶赫那拉的专家。在这世上,并不多见。
爱新觉罗砖家与叶赫那拉叫兽迈着皇亲国戚的步伐,在一片崇敬到炽热的目光中,向着荆夜羽和孔雀走近。
“我们这是拍清宫戏吗?”荆夜羽诧异地转脸向孔雀。
孔雀浮夸地笑着,说:“清宫戏可是中原王牌收拾的保证。你不晓得吗,在中原,上到断气两千年的秦烟皇,下到还是受精卵的孩子,都喜欢看。而且,年收视人数达到几千亿。”
“你说的很对。”爱新觉罗砖家毫不掩饰自己的得意,得意就写在他的脸上。
“那个,秦烟皇是在烟陵里看的吗?”荆夜羽好奇一问。
“你不需要知道。”叶赫那拉叫兽显得有点儿不耐烦。
“受精卵有意识吗?”荆夜羽又问一句。
“我是专家,我说有,就一定有,我可是发表过论文的,还获了萝卜儿生理学奖。侬不晓得,论文就是真理,萝卜儿奖就是万事万物的正确答案吗?”叶赫那拉叫兽一气之下,连“侬”这样的吴越词汇都冒了出来。
在场的除了他自己,只有马芸能听得懂。
因为,马芸是吴越那边的美女。
“还有一个问题。”荆夜羽不知为什么今天有点嘴贫,连孔雀都以为他是不是早上吃错了药。
“你说,我是专家,专家全知全能。”叶赫那拉叫兽一脸的吊样。
“你那论文,你觉得有人看吗?”荆夜羽反问道。
“你居然敢质疑论文,论文就是真理,论文高人一等!”叶赫那拉叫兽显然已是全身布满怒气,像一只发狂的大闸蟹,就差两个钳子给他装上,让他张牙舞爪。
“据说,萝卜儿奖的评审团个个好色,你曾经陪其中一个叫村上也糊的,去了尼德兰风月场所,他非常满意,还改了一句诗来助兴。”孔雀挠挠腮,装作思考的样子,“好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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