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心有愧疚,肖岩柏对卫兰的态度好了很多。
席文的手机依旧是无法接通的状态。
对妻子的愧疚和对席文的恼怒再加上肖向菊强势的态度,肖岩柏将在他在盛华小区的行李搬回了肖家大院,他赌气地强迫自己三天不许想席文,每天除了睡觉吃饭就是一刻不闲地工作。
他回到了以前,成了十足的工作狂。
也许每个人都会习惯,三天不知不觉就过去了,很快一个月也过去了。
直到有一天下午下班,天突然下起了倾盆大雨路上堵车肖岩柏坐在车子里闲来无事等待的时候才恍然记起已经好长时间没有看到席文了!
他慌忙掏出手机去拨她的号码得到的却依然是冰冷的提示音,对不起,您拨打的号码暂时无法接通。
他又慌忙给肖叔打去电话,“肖叔,席阳呢?”
肖叔有些意外,因为自从席阳被他带到流苑这一个月少爷除了当天次日打电话让他把席阳五花大绑拍张照片发给他之外,他从来都没有再问过席阳,而且也不许任何人在他面前提起跟席文有关的任何人和事,今天他突然打来电话问起席阳,真的让人意外。
厅沙发上坐着看电视的席阳,回答,“少爷,席阳小姐在别墅呢。”
“让她接电话!”
“好。”
“阳阳,少爷的电话。”
这一个月肖叔唯一的任务就是看守席阳,因为肖岩柏说了如果席阳要是逃走了那么他就退休回家休息。他不想退休,他还没到退休的时候,关键是如果退休了每天面对那空落落的只有他一个人的房子他受不了,他一生没有娶妻生子,年轻的时候没觉得有什么不好,现在年纪大了总觉得太孤独,一个人太寂寞。
不过这一个月他不孤单也不寂寞,相反还很开心,他体会到了从来没有体会过的做父亲的快乐,因为有席阳陪着他。席阳是个很惹人喜爱的孩子,聪明伶俐乖巧懂事,每天都陪他聊天跟他讲他从来没听说过的那些趣人趣事。
席阳一听是肖岩柏的电话立马跑过来,抓起电话,我姐呢,我都一个月没见到我姐了,你就让我见见她吧,我想我姐了,求求你了,你就让我见见我姐吧。”
肖岩柏眉头微微皱起,“你姐这一个月从来没给你打过电话?”
席阳愣了愣,“是不是我姐出什么事了?”
“你姐有没有给你打过电话?”肖岩柏的声音有些急促,他忽然觉得自己似乎某些地方搞错了。
“没有,我打她电话一直无法接通,你把我姐——”席阳的话还没说完,肖岩柏就挂了电话。
···
如果时间能够倒流,席文发誓她就算是拼了命也绝对不会上那辆车子的。
她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只知道那天在柏盛控股上了那辆黑色的车子,半路的时候她被人打昏,醒来后就在这个二十平方左右的房间里,确切说是铁笼里,只是铁笼跟房间一样大而已,里面有卫生间有*有桌子有电视。
每天会有人给她送饭,但她想踏出去半步都不可能,好一点的是白天的时候会有人来把天窗打开,太阳能够照进来。
起初的几天她疯狂地想要离开,想了无数的办法却每一次都被铁笼上的电网打昏过去,后来渐渐地她就绝望了,她根本出不去,因为这个笼子压根就没有出口。
这一个月,她只见过一个人,那就是每天给她送饭的那个男人,但他从不给她说话,每日三餐送来后就离开。
渐渐地她也不再说话,整日整日地趴在桌上画画,画累了就仰着脸看着天窗发呆,看着偶尔飞过的飞鸟,看着蓝天白云,有一次她还看到了飞机,只可惜一闪而过,她喊破了嗓子也没人听得到。
*边的地上扔了厚厚的一摞她画的画,每一张上面都是三个人,一个男人,一个女人中间站着一个扎着两只小羊角辫的小女孩,旁边有她歪歪扭扭写着的一行字,阿岩、冬晨和文文一家三口。
她始终相信,不是肖岩柏把她关在这里的,她一直都盼着他能够来救她出去,她坚信他会来,一定会。
天窗又被关上了,天黑了,又一天要结束了。
房间的门从外面拉开,那个给她送饭的男人又来了,席文扭头看着他把中午她没有动的饭端起来放在托盘上又把晚饭给她放下,然后转身离开。
“你能再给我买一些白纸和铅笔吗?我还要以前的那个牌子。”在门即将要关上的时候,她轻声说。
男人看她一眼拉上了门。
四个小时后,门从外面打开,男人拿着一包a4纸和一把铅笔进来,放在地上,依旧没吱一声转身离开。
他那会儿出去的时候席文听到了车子发动的声音,刚才又听到了车子回来的声音,她大概估计了时间,在四个小时左右。
一周后的晚饭时间,席文又让那人给她买白纸和铅笔,这次她又估计了一下时间,跟上次差不多。
一去一回四个小时,单程两个小时的样子,平日里她也听不到外面有车子和说话的声音,所以她猜测她现在绝对没有在市区,应该是在一个十分偏僻的地方。
如果这样,肖岩柏根本找不到她了。
难道说她真的就要一辈子呆在这个地方吗?
不!她不甘心!她一定要出去,一定要让肖向菊和卫兰也尝尝住进笼子里的滋味!
三天后的晚饭时间席文又让那人给他买白纸和铅笔,可这次,已经五个小时过去了她还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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