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希望您,赶紧远离赣西省,不要应战!”
童蕾一脸肃然,语气更是充满了十分的凝重。
“不要应战?”
楚云飞咧嘴一笑,淡淡道:“童老爷子,是觉得我必败无疑吧?”
他非常清楚,杨玄通在华夏武者心目中的分量,可以说他就是无敌的神,在武道界的地位无可撼动。真要论起来,恐怕连京城的龙剑飞都要逊色一筹。
而他楚云飞,不过是个新晋的至尊级高手,跟杨玄通相比,那无疑是天差地别,两者相战,几乎没有人会看好他,都认为杨玄通必胜。
童蕾并没有否认,继续道:“楚先生,爷爷说,您还年轻,有的是时间,不必争这一时之胜!”
“这次杨玄通约战,您大可不去,以您的天分才情,只要给您时间,实力定然突飞猛进,有朝一日,您赶超杨玄通并不是难事!”
她一脸诚恳,也是发自内心地希望楚云飞不要出战。在她心中,楚云飞这一战,几乎就是必败之局,而武道界传闻,楚云飞杀了幽傀宗的数位长老和少宗主,杨玄通作为幽傀宗老宗主,必然不会给楚云飞生路。
如此一来,一个即将升起的传奇,便会黯然陨落,她实在是不愿意看到这一幕。
楚云飞如此年轻,就已经拥有傲视群雄的实力,更有龙游丹这种价值无量的神丹妙药,前途无可限量,若是被杨玄通就此斩杀,那真的是让人扼腕叹息。
童蕾看着楚云飞,希望楚云飞能够审时度势,做出最明智的选择。
楚云飞目光幽幽,淡淡一笑。
“替我感谢童老爷子的劝告”
童蕾目露喜色,她以为楚云飞已经打算听取童富海的建议,但楚云飞的下一句话,却让她笑容凝固。
“但是,这一战,我一定到场,绝不会避退!”
童蕾还想在说些什么,但楚云飞已经关门下车,消失在街道上,她只能幽幽一叹,开车返回龙阳。
“杨玄通,十天之后,雁荡山吗?”
楚云飞站在一栋大厦楼顶,目光悠长,俯视着四面。
“这个世上,无人能够阻我!”
他眼中绵延出无尽战意,对这一战,他也是无比期待。
别人只知道,杨玄通霸绝华夏武道界,三十年前雄踞华夏第一武者的宝座,无敌天下。
但又有几人知道,他楚擎宇的能耐?
日国,神奈川县某座大山之中。
一道人影在山林间不断闪掠,如迅捷猎豹,身法如风。
他在一棵棵大树上不断腾空飞跃,终于来到了绝巅山顶,露出一张青年脸庞。
山顶上,坐落着一间茅草所搭建的房屋,青年快步行到茅屋之前,将一把段成两截的长剑放在地上,单膝跪下,正是在华夏被楚云飞两招惊退的手冢崇一郎。
“老师,我回来了!”
在茅屋之中,一位白衣老者盘腿而坐,他面容消瘦,手掌干枯,头发花白一片,浑身的皮肉几乎贴着骨头,看上去完完全全就是一个行将就木的老者,没有丝毫特别。
但手冢崇一郎却知道,老者已经保持着这个姿势整整十年了。
这十年之中,老者滴水未进,餐酒不沾,如果不是气息仍在,手冢崇一郎几乎都以为他已经身陨。
谁又会想到,这坐在茅草屋之中寂然打坐的枯瘦老者,会使昔日叱咤风云,纵横日国无敌,悍然挑战华夏武道界的日国剑圣——渡边国光?
渡边国光身形不动,眼眸仍旧紧闭,只是嘴唇微张。
“你气息虚浮不定,精神状态跌至低谷,第四代鬼彻也被击断,这一战,看来你是败了!”
他的声音虚虚实实,听起来像是二十三四岁的青年男子,又像是六七十岁的大龄长者,十分奇幻。
“老师,我并未败给柳如霜,她的修为,只在宗师级巅峰,并不是我的对手!”
手冢崇一郎说完,看向渡边国光,发现他面色依旧,一言不发,似乎是在等待他的下文,只得继续道:“柳如霜已经败于我手,我即将取她性命之时,却有人中途现身阻我。”
“中途插手的,是个十七八岁的少年,但其实力,却是前所未有的强大,两根手指就挡下了我全力一剑,还将第四代鬼彻折断!”
渡边国光的表情,在此刻终于微有变化,他眼睛睁开,一股犹如实质的精光直接射出,前方的山壁似乎被一柄无形的利刃划过,现出一道深深的沟壑。
手冢崇一郎心头骇然,如果说他像是一条涓涓小溪,那渡边国光,就好似汪洋大海,看不到边际,测不透深浅。
“十七八岁的少年,两指挡你一剑,还折断了第四天鬼彻?”
他露出饶有兴致的表情。
“十年前,我与龙剑飞在京城郊外一战,那是我生平所遇到过最酣畅淋漓的一战。”
“那一战,我输龙剑飞一招,第三代鬼彻也因为久战之下,承受不住,被龙剑飞一拳击断,而我融合五金,为你量身打造的第四代鬼彻,坚韧程度比之第三代鬼彻更甚,想要两指将其折断,十年前的龙剑飞,也未必做得到这一点?”
他越说眼中精芒越盛:“真是想不到,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能够两指折断第四代鬼彻,难道这十年之中,华夏又出了个不世出的天才至尊?”
手冢崇一郎面色一片惭愧:“那个少年,实力绝对已达至尊级,我根本没有跟他相战的勇气,只能选择离开!”
“一郎君,不用太多在意!”渡边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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