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非一笑,对伊婶说道:“婶,我也出来半天了,也该回去了。”
“莫小姐好不容易来的,我这光顾着说话,水都没给小姐倒一口呢,你喝口水再走。”伊婶说着要起身倒水。
莫言非赶忙拦住她,“婶,你可别忙了。我若是口渴,早就让你给我倒水了,我还能跟你见外吗?”
她站起身,“我不打扰你们做鞋了,我再去前边的人家问问。”
“这事儿闹的,莫小姐进门一口水都没喝上。”伊婶一脸愧疚地叨咕道。
“改天我路过,再跟婶子讨水喝。”莫言非说着,走出伊婶家。
伊婶送出院子,见莫言非上了付文鹏的摩托车,两个人紧挨着坐在一起。她不免一皱眉,心说:这都和四爷定了亲啦,怎么还能跟别的男人坐这么近。
付文鹏按照莫言非的指示,把摩托车停在了孙家铁匠铺门前。
莫言非看了一眼不大的店铺门脸,冷笑一下,溜溜达达地走进铺子。
孙掌柜见莫言非进门,忙笑着说道:“莫小姐,您这是想置办点什么?”
莫言非欣赏着店铺墙上挂着的各种工具,“我今天路过这儿,闲着没事儿进来开开眼。”
孙二林拿着一个刚打好的铁锹头,从后院走进铺子,他见莫言非在铺子里,愣了一下,招呼道:“莫小姐。”
“嗯。”莫言非看了一眼孙二林手中的铁锹,甜甜的一笑,“二哥的手艺越来越精湛了。”
莫言非没走心的一句夸赞,却让孙二林有些难为情。
莫言非脸上的笑容更加真诚,“这手艺就是吃饭的本钱,谁家姑娘有福气,嫁给二哥一辈子都不用愁吃喝啦。”
孙二林是个实在人,哪受得了莫言非这番夸奖,他面红耳热,有些结巴地说:“莫,莫小姐过奖了。”
莫言非见孙二林太老实,转头对孙掌柜问道:“二哥年纪也不小了,不知道定下亲了没有?”
孙掌柜略一迟疑,还没等他开口,孙二林那头说道:“定亲了。”
“哎呀!”莫言非笑眯眯的,“我原本还打算给二哥说个媒,看来我来晚了。不知道是谁家的姑娘?”
孙二林答道:“六道街周医生家的,周雪。”
莫言非点头,“嗯,小雪姑娘模样周正,一看就是个知书达理的姑娘。”
孙二林的脸更加红了,“我和雪儿两年前就定亲了。”
孙掌柜的脸上有些尴尬,“小雪倒是不错,可……”
“你们忙着吧,我去下一家铺子瞧瞧去。”莫言非说着,走出铁匠铺。
孙掌柜瞪了一眼儿子,“你这么死心塌地的,有你后悔的时候。”
莫言非装作没听到孙掌柜的话,她溜达进隔壁的杂货铺,看了一圈也没选出一样中意的东西。
两个人走出杂货铺,付文鹏问道:“你还打算去哪儿?”
“你送我回家吧,我的脚走累了。”莫言非说着上了摩托车。
付文鹏一脸疑惑,“这就回去啦?”
莫言非点头,“再晚了,就耽误大家下班了。”
“现在才三点,我还有两个小时才下班呢。”付文鹏嘀咕着,骑上摩托车。
当摩托车在莫家门前停好后,莫言非说道:“你回局里去找孙警长,就说,凶手是周医生。周医生事先跟陈守康借了钱,当陈守康拿出钱后,周医生以看舌相或咽喉为由,让陈守康站在灯下,张开嘴。他开枪杀人后,拿走大洋。从厢房中搬出一个扶手椅,在后院的东北角跳墙逃走。”
付文鹏有些惊讶:“用的椅子,不是那水缸?”
莫言非一笑,“那水缸原本就在那,谁见了都会怀疑他踩着水缸跳墙,所以,小武他们搜查后院的时候,特别关注了水缸的周围,却忽略了空空荡荡的东北角墙下,杂草被压过的痕迹。”
付文鹏嘀咕道:“周医生踩着椅子跳墙,那椅子谁搬回去的?”
莫言非一挑眉,“于莉丽啊。”
付文鹏挠了挠头:“你别逗我了。”
莫言非正色说道:“我没逗你,周家夫妻想得很周详。周医生由于跳墙少走了一条街,五点零五分赶到家。”
“他是五点到的家。”付文鹏纠正道。
“如果他愿意,还可以把他家的挂钟拨慢一小时。”莫言非说道,“伊婶家离周医生家五分钟不到的路程,她腿脚再慢十分钟也够了,为什么用了十五分钟?只能是周家的挂钟慢了五分钟。”
付文鹏恍然大悟,“这样周医生就用了十五分钟赶回家,而不是十分钟。”
莫言非接着说道:“伊婶走后,周太太拿着兜子出门,遇到熟人就说是去买猪头肉,她从织布厂跳墙进入陈守康家,搬回椅子,穿上周医生留在陈守康家的衣服,掐着我爹下班的时间,从陈家走出来,让我爹正好发现她。”
付文鹏想了想,“这时间有点紧啊。”
“周太太曾经上山采过药,我想她还应该会些防身的本事,走路自然比普通人快一些。”莫言非解释道,“她离开陈守康家,又经过织布厂,把箱子搬离墙下。她自认为做的天衣无缝,可惜东西搬动过,都会留下痕迹。厢房里的家具都有一层灰尘,只有一把扶手椅,擦得很干净。织布厂后院的杂物都放了两年以上,可那箱子底下的杂草长得却很茂盛。”
“就这么简单?”付文鹏问道。
“说着容易,可是他们应该事先观察了很久。”莫言非哂笑道,“他们知道,说陈先生自杀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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