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掌柜一拍儿子的头：“瞎说什么。姜小姐有钱，喜欢就买。”
郭建揉着自己的头，“喜欢也不能买这么多啊，她拿回去洗澡吗？”
郭建嘀咕道：“二百八十块大洋买八瓶香水，再多的家产也得让她败光。”
这时张四爷和二勇走了进来。郭建喊道：“四爷，小非太带财了，昨天你给她喷了一下香水，我们到现在已经卖了十一瓶了。”
张四爷愣了一下，香水那东西只是个配搭，进二十瓶够卖一年的。他知道，这里有故事了。
郭建没用张四爷问，绘声绘色的跟四爷讲述了，昨天韩小姐当场把三瓶茉莉花香味的全买走。今天早上，姜丽娜把四瓶玫瑰花香全买走，另外又选了四瓶其它香味的。
张四爷听完，对郭建说道：“马上去银行把支票存上。”
郭建点头，“还是四爷想的周全，我马上就去。”
二勇没看到昨天的热闹，嘀咕道：“现在的女人都要疯吗，为了一个破香水成百的花大洋。”
张四爷表情凝重的上了二楼，他知道，姜丽娜已经危险了，弄不好，真要疯了。
姜丽娜确实要被气疯了。昨晚韩小姐回家后，第一件事就是给姜丽娜打电话。
她给姜丽娜描述了，张四爷给莫言非喷香水的浪费经过，顺带说出莫言非要买房子，让张四爷不要浪费钱的，贤惠举动。
韩小姐说完，心满意足的睡觉了；姜丽娜听完，气得一夜没合眼。
莫言非和莫志远走到教堂门前，莫言非一拉父亲：“爹，进去看看吧。”
“嗯。”莫志远应了一声和女儿一起走进教堂。
秋琴正在拖地，抬头见莫言非和莫志远走进来，忙放下拖布说道：“两位警官早上好。”
莫言非一笑：“早上好。”
莫言非看了一眼昨天老姆姆倒下的地方，血迹已经被清理干净。
莫志远说道：“我们上班路过这儿，进来看看你们，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忙的尽管开口。”
秋琴的眼圈一红，“谢谢你，我们一切都好。”
莫志远问道：“你和那位叫小玲的姑娘在这里生活多久了。”
秋琴说道：“我五岁那年母亲病重，她临走之前把我送到这里。小玲是个孤儿，从小在这教堂长大。”
“小东和小西，也是孤儿吗？”莫言非问道。
秋琴点头：“是，他们两个是被放在教堂门口，被我们收养的。”
莫志远问道：“哦，你也没有其他的家人了吗？”
秋琴摇了摇头：“我爸爸在我三岁那年去世了，我和母亲相依为命了两年之后，母亲也离开了我。”
“好可怜。”莫言非说道。
莫志远说道：“秋琴姑娘，我们不打扰你了，如果你们发现有可疑人员，请到警察局找我。”
秋琴点头，感激地说道：“谢谢你。”
莫言非和父亲走出教堂，她又抱住父亲的胳膊：“爹，幸好还有你，不然，我也要变成孤儿，住在教堂，变成修女，每天起早打扫卫生了。”
莫志远一皱眉：“闺女啊，修女每天不只是早睡早起，打扫卫生吧，她的主要的工作应该是祷告。”
“对啊，还得祷告。”莫言非忽然想起来，修女跟尼姑差不多，尼姑要背大量的经文，“哎呀，太累了，我才不做修女。”
莫志远摸了摸女儿的头：“你放心，没有我，你还有舅舅和吴妈，他们还不至于把你送到教堂去。”
莫言非想了想：“但凡有一个靠谱的亲戚，父母都不会把孩子送到教堂吧。”
莫志远纠正道：“嗯，应该说但凡有一条出路，父母都不会把孩子送到教堂。”
“爹，昨天那老姆姆说，救救孩子，是指救那两个孩子吗？”莫言非问道。
莫志远思索了一下：“这个还不能确定，你虽然二十一岁了，可在我眼里还是孩子。秋琴和小玲，年纪也都不大，老姆姆也可以把她们称之为孩子。”
莫言非点头，“有道理。我八十岁的时候，你向朋友介绍时也会说，这是我的孩子。”
莫志远摇头：“我可不想那样介绍，我想说这是我外孙子的母亲。”
莫言非笑了起来：“你的心眼儿可真多。”
莫志远笑着说道：“按小东的说法，老姆姆跟黑衣人说的是，这么久了，我哪能记得他的样子。如果那个黑衣人是凶手，他应该是在找一个人。”
莫言非无奈地说道：“那老姆姆也真是的，最后一口气，却不说关键的东西。她要是直接说出张三、李四，我们不是省了不少麻烦。”
“老姆姆当时瞳孔已经无法聚焦，她的脑子已经不好使了。她只能说出她最关心的事，那就是孩子有危险。”莫志远说道。
莫言非一皱眉：“看来，得安排人保护教堂里的那几个孩子了。”
莫志远一拍莫言非的头，“等你睡醒了，再去安排，什么都晚了。昨天宏文就已经安排了人员值班。”
莫言非嘿嘿一笑：“还是爹考虑周全。”
莫志远看了一眼女儿：“你昨天的心思根本不在这案子上，连我跟宏文说了什么，你都没在意吧。”
莫言非眨了眨眼睛：“是吗，那我的心思在哪儿？”
“江医生。”莫志远说出三个字。
莫言非刚想辩解，就见孙宏文夫妻从对面走过来。
那两口子好像在讨论着什么，莫言非嘴欠地说道：“呦，聊一晚上，还没聊够呐。”
孙宏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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