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什么事儿？”莫言非问道。
修女一脸惊恐：“钱姆姆受伤了。”
莫志远快步走进教堂，见一位上了年纪的修女俯卧在地上。一把匕首深深扎入后背，温热的血，湿淋淋地浸满了她的外衣。
另一个年轻的修女惊恐地坐在地上，正不知所措的想要止住老修女背后的血。
莫志远喊道：“不能碰匕首，一动血就会喷出来，人马上会死。”
莫志远蹲到老修女身边，摸了一下她的颈动脉，“姆姆，姆姆！”
老修女的眼睛睁开了一条缝，瞳孔一片空洞，已经无法聚焦。她的嘴唇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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