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扬此去,多少有些遗憾。襄阳王有梦,神女无心,若不是两情相悦,没有在一起的道理。
沈三问见他面容依旧,便知道此事没成。
沈三问:“我再带你去见些人吧。”
张扬:“我还是觉着上官婉儿最好。”
沈三问:“这洛阳能作诗的美人可多了。”
张扬:“没心情,我这几个月玩也玩够了,不想这么鬼混下去了,富贵巢,安乐窝,最是消磨意志,不如安排我去从军吧。”
沈三问:“这几年朝廷怕是没几场胜仗了。你若是去了,有个好歹,我如何安心。”
张扬:“你也太小瞧小爷我了。武周有了我,必然能够重整军威,所向披靡。”
沈三问:“我记得你才毕业,没什么实战经验吧?”
张扬:“可以学啊,谁是出生便会的。”
沈三问:“...我看看。你去哪里不好,偏要上战场。”
张扬:“你不知道,战场杀敌,能让人热血澎湃,我喜欢这种感觉。”
嗜血无情的感觉吗?
如今大唐的最厉害的将领便是黑齿常之了,可是他是李唐的驸马,结局不好。娄师德又年迈了,也不知道还能在外戍守多少年。剩下一些姓李的将军,名气小多了,沈三问觉着也不是好去处。问了张扬的意见,最终还是敲定送他去娄师德处。
待在聪明人身边,可以变得聪明些。
现在的问题,便是弄到一封足够含金量的举荐信,能够让娄师德提点和照看一二。
沈三问遍访京师诸友,王家、崔家与之淡水之交,许多显贵也对其不甚了解,当真是聪明,高宗时期的重臣,与现在的京官、洛阳的旧故断的真的干净。
沈驸马求问于公主。
公主轻笑,“以我之名便可,娄师德此人狡猾如狐,断不会因为惜才有失公允,直接下令,令他不得不从便可。”
沈三问:“若是他心有不甘,会不会给小鞋穿。张扬在军中收到优待,会否收到排挤?”
公主:“断然不会。我听父皇提过此人,用兵果断,于朝政却谦卑,李靖公之徒,善决军事,不善政事,必不敢辞。”
沈三问:“我们这算不算是欺负老实人啊。”
公主:“若是张扬却是可造之材,娄师德必然重之,起点高一些,也要有些真才实学,才能更快脱颖而出。”
沈三问:“但愿他在军中能好一些。”
公主当下书信一封,交于沈三问。
张扬拿到书信,便打算立刻出发,当即与沈三问约定一些密语,若是他日有要事联系,自当相互扶持。
与沈三问道一声珍重,带着细软以及三五随从,便启程了。保家卫国,就从现在开始。
这个震惊洛阳一时的少年,在羡慕的声音中,消失的无影无踪。只一天,便没有踪影,只给洛阳权贵们留下一份茶余饭后的谈资。有人说他与驸马交情破裂,已经被暗中处理的。有人说驸马有要事交于他办,故而消失的。有人说,他瞧中了名门淑女,已经入赘去了。还有人说,他必定是看中了哪家的小娘子,已经携人私奔的。
沈三问听到这些哭笑不得,脑洞还是可以的,于是把这些全部写在信中寄往丰州娄师德处。
来唐朝许久,终于有个自己可以写信的人了,也是十分不易。
偌大的唐朝,百万人口,自己能真正视为兄弟的只有王彬、张扬二人。
何其有幸,又何其不幸。
张扬日夜兼程赶往丰州暂且不表。
娄师德看到太平公主的信,一时摸不着头脑。
信中写道,“张扬,志在军旅,为人勤奋好学,性格刚毅,可以担当大任,望娄公好生培养,勿要使明珠蒙尘,本朝少一良将。本宫此荐只为娄公招揽人才,勿要辜负。”
强加的明珠,还勿要辜负,这个世道啊!已经如此艰难了吗?
娄师德倒没有想着这真是什么明珠,不过一二十岁上下的少年,却能有如此背景,姓张,不知道何许人也。
娄师德:“你可读过孙子兵法?”
张扬:“略知一二。”
娄师德:“可有惯使的兵器?”
张扬:“没有。”
娄师德心里已经无语了,不通武艺的将才?
张扬继续:“兵法之道在于活学活用,兵器,若是体魄强健,训练得当,巧妙运用就能杀敌致胜,张扬还是有信心能有一样趁手的兵器的。”
娄思德:“灵活不过是取巧手段,若是膂力足够,便能一力降十会。今日你远道而来,且好好休息,明日便随军训练,莫要辜负了公主的期望。”
张扬:“如今天色尚早,今日便可以开始。”
娄思德对此还是极为满意的,没有将军喜欢懒惰的士兵,张扬虽然没有经过军伍训练,但是说话的气度还是令他颇为满意的,也不懈怠,应当是可造之才。
军伍训练,相比于前世的训练并不繁重,又经过了两个月的颠簸,两个月的修养,于张扬来说,极为轻松。
娄师德特意瞧了一番,不到五天,张扬就把娄军战拳挥舞的有模有样,勉强够得着人才二字了。
张扬来军营没有任何优待,与士兵同吃同住,加上性格开朗,在军中也与人相处的挺融洽的。所以,他的努力很快得到了大家的认可,也得到了娄师德的认可。
张扬对训练想的透彻些,挥下一滴泪,少留一滴血,自然勤勉,而且唐朝军队这些挥舞重物的强度和难度,比起新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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