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的事情,薛阳早就从小夫妻那里得知,所以才敢拿出来当作证据使用。
“哼,是我又怎么样?昨天晚上我看老师高兴,我忍着疼痛蹲下去给他拿酒喝,不行么?”胡万全还是很硬气。
“行,当然可以,我要的就是你亲口承认单老师的酒就是你拿的。”
“这...你!”
胡万全终于意识到有种上当的感觉。
薛阳则看向法医老刘,“刘法医,请你把对单老师的尸检结果公布一下,着重说一下死因就行。”
“死者的死因是酒精与抗过敏药产生的双硫仑样反应,药物应该是头孢类的消炎药。”老刘淡定的答道。
酒精与头孢类消炎药不能同时服用,这是很多成年人的基本常识,但凡感冒的人都不会喝酒,就是怕起这样的反应而闹出人命。
胡万全依然神态自若,冷冷的说道“你是想说是我在啤酒里放了消炎药?哼,证据呢?你有在啤酒里查出来么?还是有人看见我下药了?姓薛的,你这是欲加之罪啊!”
老.胡心里很清楚,昨天晚上那些有问题的酒都被喝掉了,根本无从查起,而他也早就把药盒给处理掉,只要自己咬死不承认就行。
只不过这样的反应也在薛阳的意料之中,刚才那些只是薛阳第一步,后面还有东西等着他。
“江立文,我记得你之前和我说过,你们研究所的学生来过此地多次,那我问你,之前来的人员中可有胡万全?”
“额,有的,前面几次我和老.胡还有丁霜,我们都来过,不过这间民宿我们是第一次来。”江立文有些紧张的撇了一眼丁霜。
“你们是第一次来,可他却不是第一次来。”薛阳接着问道民宿老板娘“老板娘,你说呢?”
“嗯,这个人我是看着面熟,以前应该来过的,那时候戴着帽子的。”老板娘回答的并不是很肯定,毕竟民宿住的人不少,不可能每个客人都熟悉。
“你到底想说什么?这个民宿是临时决定的,而且也不是我决定,就算我来过,又能说明什么?”
薛阳偏着脑袋说道“不,住在这里也是你的安排,因为爆胎也是你搞的鬼。”说完又掏出从小夫妻那里得来的另一幅画,画面中正是他们参观一处石窟壁画的入口处,可以看到络绎不绝的游客和许多停靠的车辆。
薛阳指着其中一辆大巴说道“这就是我们乘坐的那辆大巴车,大家看看车头的人是谁?”
画面中的人物已经不言而喻了,老.胡正蹲在前轮旁边,只不过第一感觉像是在地上捡起东西,或是蹲在地上系鞋带。任谁都不会想到这是在破坏轮胎,只不过经薛阳一说,还真有这个可能。
其他人没有再议论,而是凝重的看着老.胡。
胡万全本人也没再说话,眼神毒辣的盯着薛阳。
“看不清楚是么?”薛阳示意小夫妻继续拿出照片验证真实性。
其实已经不需要照片验证了,大家都已经开始选择相信薛阳的推论,只不过心里还是有些不能接受这个现实罢了。
“就凭两张照片,两幅画就给我扣这么大的帽子,你们警察就是这么办案的么?呵呵。”老.胡依然不屑,他心里清楚,这些并不能做为直接证据。
薛阳笑笑,胸有成竹说道“不错,这确实不能做为直接证据,这只是我的假设,那么接下来请大家继续听我假设。”
“他因为来过这里多次,对旅行团的行进路线都很了解,所以提前在轮胎上做好手脚,让两个前胎都在去贺丘山之前爆胎,而这附近只有这一家民宿,他便提前来这里踩点,打算在这里对他的老师下手,但为了摆脱自己的嫌疑,他故意制造脚受伤的真实假象来迷惑大家。”
“本来给老师下药很简单,他为了给作案增加难度让大家以为是个腿脚正常的人作案,又特意爬到电线杆上破坏这里的电话线,让所有人都觉得一个腿脚不便的人不可能完成复杂的作案。谁知他弄巧成拙让赖汉涛和老猫两个意外发现了他的可疑行迹,不得已他又让自己曾经圈养的公狼追杀二人。”
“事后他怕在酒里下的药不够猛,又回到自己的房间利用201和202相通的后窗,爬进单老师的房间趁着单老师熟睡之际,用针注射大量的头孢药物,进入单老师的血管之中造成单老师直接死亡。”
“嗯?不对啊,202房间不是住了两个人么?”哈桑反问道。
“那是因为胡万全知道江立文晚上会去另一个房间,而不是和他一起。”薛阳看向江立文和丁霜,没有把话挑明,想让江立文自己说出来。
丁霜给江立文使了个眼色,他缓缓开口“是的,昨天晚上,我确实不在202.”
江立文并没有告诉大家住在哪个房间,薛阳也没有点破,他只要202房间只有老.胡一个人的结果就行了,必要的时候还是给别人留一点隐私吧。
“哼,越说越离谱。”胡万全是铁了心,任你薛阳如何说,反正都是假设,自己就是不认,你能奈我何。
“还不认么?呵呵,好...哈桑老哥,麻烦您把它生抬进来。”
哈桑闻言立刻带着几名手下从大门口的警用货车上抬下一个铁笼,铁笼外层用黑色的帆布罩着,看不到里面的东西,但能听到有野兽发出低沉的嘶吼。
胡万全表情有一些不自然,但内心已经十分凝重,一种不祥预感涌上心头。
几位民警将铁笼放在院子中央,薛阳让于正阳把大门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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