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去年,有人跟我们抢着买黄鼠狼的狼毫,作坊里缺得连毛笔都做不成,眼看就要赔钱。当时萌萌找来了一筐狼毫,说是你送的。”
林裳挠头,纳闷极了:“我哪儿有这个本事?我要是真有,造纸作坊就不会亏钱。我开作坊的钱还是问白家借的呢!”
或许龙印的能力在保护着萌萌,故意隐藏了她的力量。
白牡丹摆弄着手腕上的金铃铛:“如今萌萌情况危急,国师既会给她铃铛,我们可否请国师出山,帮她度过这一劫?”
……
京城之南。
湖畔的对岸。
刺客带着曦月公主逃离,然后悄悄折返回京城附近的军营。
“蠢货,你怎么还不杀?你回来做什么?!”
“我要是杀了,将军才不会将赏金给我!我不要功勋,我要银子,我要活命!我将孩子藏起来了,你再给我黄金万两的银票,我就回去将她杀了!”
大司马简直想将这个贪财的蠢货给摁死。
他咬牙,摸出五张万两银票来,差不多跟万两黄金等值。
刺客拿到后,贪婪地舔了舔手指,当面点清了银票:“将军放心,我会将那孩子,再也不会出现在将军面前!”
……
与此同时。
林裳和白牡丹坐着皇家马车来到清风道观。
祭拜时间还未到,道观空气难得少了香火气,多了松柏的特有松香。
刚才提出要来找国师后,太后立刻派了马车将他们送来。
但白牡丹很困惑。
既然太后如此看重曦月公主,竟没有下懿旨将国师请进宫,或者派个嬷嬷跟着他们,好表达重视。
再这么一想,国师好像与世隔绝似的,除了上次带萌萌来拜会国师,宫里人从来不来打扰他。
听林裳说,近年来似乎唯一跟国师有交集的就只有萌萌了。
她好奇道:“国师到底是什么来历?”
林裳想了想措辞,道:“如果这个世界上有真仙人,那国师一定是仙人。”
仙人长什么样?
白牡丹更好奇了。
本以为会像上次一样,要求爷爷告奶奶,跟小道士沟通很长时间才能见到国师。
没想到小道士看见了铃铛后,立刻请他们进了屋。
屋子分了里外套间,外屋陈设单调简约,矮桌上点着一盏荷花灯,没有椅子只有蒲团。
两人在一侧蒲团坐下,稍等片刻。
国师苍老的声音从里屋传出:“她与你并无血亲,你为何要救她?”
白牡丹愣了愣,摇头,只觉得这个问题太显而易见,道:“我在村里收养了她。起初确实是路见不平,没有多加考虑,但既然养了,就一定要负责到底!”
国师在里屋问:“可若你有了亲生骨肉呢?你还会将最好的东西给她吗?”
白牡丹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小腹,摇头,答得坦荡:“就算有血亲,也会有亲疏之分。若不顾及自己的孩子,这不是缺心眼吗?”
“她经历了被亲人虐待,饥饿,跟你住到了破屋之中,险些被恶人拐卖。这些是她下凡应历的劫数,这最后一生死大劫经历后,便能圆满,回归天庭。可你偏要她与你再续情分……”
国师悠悠叹了口气,老迈沧桑的嗓音中竟带着一丝揶揄。
白牡丹没听懂,决定不跟这国师打机锋,说:“国师大人,您若是不知道就罢了,既然知道萌萌处于危险,就看在这金铃铛的份上,也应该去帮上一帮。”
国师:“我为何要多管闲事?顺应天道不好吗?”
白牡丹歪头:“可是天地孕育了人,人能改变天地。若是老天赋予了你能力,为什么你不能自主决定使用它呢?国师既能遇见未来,连这金铃铛的事也能猜到,一定有办法能救她的。”
不然也不会对她说这么多莫名其妙的话了。
屋子里传来很长的沉默。
小道士一直在旁边聆听,此时突然进了屋,取了一个画卷交给两人,然后便请他们离开了。
白牡丹来到灯下打开画卷。
画卷上竟是一个黑衣人高高举着刀,对准萌萌,眼看就要扎下去。
“笔墨呢?”林裳随即会意,对她伸手。
白牡丹取出随身携带的毛笔。
林裳往那黑衣人身上画了支弓箭:“应该就是这样没错了吧。”
“钉——”
几十里地之外。
那刺客正准备将萌萌杀死,却突然被莫名出现的弓箭射中。
白牡丹想了想:“会不会还能动?要不捆起来?”
林裳在画卷的刺客身上画了很多绳子。
刺客:“???”
……
东边天空中浮现出曦色。
紫苑宫中,有人彻夜未眠。
“曦月公主死了!”
“你说什么?!”长公主在自己宫殿里喝起了酒。
这事在她看来已经板上钉钉,她甚至都开始提前庆祝了。
饶是如此,当亲耳听见莫曦月已死,她的计划成功了一大半,不会再有意外的时候,还是惊喜过望。
她涂着青黛的眼睛都瞪圆了,确认道,“真的死了?!你看见了?”
“属下亲眼所见。那死士被暗卫围困,他们听命于陛下,试图等陛下来谈判。那死士等陛下一来,放了把火,当着他的面将曦月公主烧死了!可怜的小人烧得蜷缩成了一团,皱巴巴的。”这亲卫描述得很仔细。
这种描述不可能有假!
长公主激动极了,高兴地仰天大笑。
“动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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