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他坐上这个位子,那么他就是它的主人,男子为什么就只能臣服。
而这个世界有这一个大国度却是男子为尊,那么他纪炀东辰为什么就不能够做到,他的能力和野心从来都不输给那未曾见面的君王。
纪国没有棠这个人,他需要忙很长的时间,因此他需要做的事情很多,没有闲情浪费在棠身上。
而纪国将军棠,将成为历史。
当初棠给季雪沉找的资料真的很全面,连纪国有个失踪的皇子都查了出来,而这也让季雪沉从中知道的太多的东西。
随着季雪沉的离开,似乎一切也谢幕了。
寂静的竹林之中,湖面之侧站着一个衣着深蓝色衣服的男子。
他目光之中带着冷漠,注视着那平静如镜的水面,最后将他腰间之上的箫摘了下来。
修长的指尖轻轻的碰触着手中碧绿的箫,随之将它与那薄唇轻轻的碰触。
随之一股清脆而又冷清的箫声在空气之中蔓延开来,一声一声的直入人心,感觉乐声主人复杂的感觉。
而蓝衣男子的腰间之上还悬挂着一块玉佩,那快玉佩晶莹剔透十分好看,而如果细看便会发现他脖子上面同样带着一块类似的玉佩。
如果纪炀东辰在这里的话,便能够明确的确认他腰间上的玉佩正是纪炀东辰他给严飒的。而此刻严飒脖子上的玉佩之前的主人也并非是他,而是季雪沉。
随着箫声,四周开始弥漫起黑色的雾来,就像那来势汹涌的蚂蜂一般,毫不犹豫的占据一切。
严飒微微的皱眉,而那黑色的雾气却以极快的速度一步一步的超他逼近。
严飒将箫的最后一个符音吹完的时候,箫与他的唇也随之分开,黑雾之中的暗色也随之闪过一丝亮光,就像夜空之中闪过的流星一般。
“啪”的一声,精致圆润的玉箫便掉落在了地上,随之翻滚了几下,直到被一只绣着繁杂精美的布鞋抵住。
布鞋的主人微微的弯下腰来,随之捡起那一只箫来,翠绿为本色的箫上面沾着一些红色,带着一股腥甜味,同时上面也带着一点尘。
棠玩弄着手中的东西,那对幽紫的眼眸带着几分趣味的看着严飒,其中带着恶劣的笑意说道:“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可安好?”
严飒捂着胸口的伤口,目光冷冽的看着棠,其中带着被侵犯之后的怒意和杀意。
棠无意看见严飒腰间上的东西不由一愣,随之一种奇怪的感觉蔓延开来。
刚刚被棠往胸口处捅了个透心凉的严飒并不好受,看见棠的视线,不由明了。
从一开始严飒便感觉和棠有某种感应,更是一种敌对的关系,即使之前对于棠有奇怪的感觉,可是严飒对她下手也没有半点犹豫。
此刻被棠捅了一剑,严飒却笑了。
那张冷俊少有表情的脸颊之上,却带着清淡的笑意。
“可惜,你输了。”严飒裂开嘴来,鲜血从他的口腔之中飞涌而出,但是他最近边的笑意却没有改变。
严飒将腰间上的玉佩摘下,然后与脖子上的玉佩放在一起,当两个玉佩相碰的时候,发出一道诡异的光芒来。
不详的预感一次子冲刺着大脑皮层,棠迅速的冲过去,想要阻止严飒,不过一切都已经晚了。
她的指尖触碰到他修长的指骨,还有抚摸到那圆润的玉佩。
一阵酥麻难以抗拒的感觉席卷全身,一遍一遍刺激着大脑,冲开大脑之中无形的枷锁。
从一开始在这个世界,棠和严飒的任务就是抢夺这两块玉佩。
可是对于棠来说,她感应其他的东西比感应任务要敏感的多,而严飒更能够凭借感觉完成任务。
报了之前的一笔账,还没做完要做的事情,却迎来这样的场面了。
报复什么的,一切都成为空话。
当那诡异的光消失的时候,严飒和棠不由对视,而这份对视却夹含太多复杂的感情。
她们的记忆,全部都回来了。
玛倍飒不知道要怎么说他的心情好,赢是赢了,却没有半分喜悦的感觉。
“恭喜你成为玛家继承人。”玛蜡棠看着玛倍飒平静的说道。
她低下眼眸,浓密修长的睫毛挡住了她的神情,让人不知道她在想一些什么。
“.......”玛倍飒珉着唇,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胸口上的伤口却也消失不见了。
赢了,却也无法改变什么。
玛蜡棠看了一眼玛倍飒,便转身离开。如果他们幼时没有相识的话,那么玛倍飒对玛蜡棠绝对不会手软。
这就是确确实实的证明,就好比当时的严飒和棠。
忘记了记忆的玛倍飒,对玛蜡棠也没有多么留情,反而是一开始便占据优势的玛蜡棠处处留情。
“我们一起回去吧。”玛倍飒开口说道,他习惯的想要推一下鼻梁之上的眼镜,想要掩盖此时自己的情绪,却落空了,他这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没带眼镜。
“你先回去吧,我还有点私事。”玛蜡棠不在意的对玛倍飒说道。
她一个被人用特殊方法满血复活的人,正打算执行她的雄心报复的时候,却被告知自己之前的一切都是白费力气的事情。
现在玛蜡棠一点好心情都没有,如果她去把纪炀东辰拉下皇位来,那么她就应该为纪国的百姓们选着一个好的继承人。
而纪炀东辰虽然对她并不好,可是却也是一个为老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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