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天学越听越糊涂，忽然问道:“我想知道它们到底是死是活，对我们会有什么伤害，你说那么多我们也听不懂。”
苏夏微微一笑，又道:“很简单的道理，真马的确是死了，我们眼睛能够看见的，只有纸马，纸马很容易对付，像我刚才那样，只要把纸马随便破个洞口，纸马体内的黑雾流散出来它们自己会倒地，根本用不着我们大费周章的对付，这样一来，咱们也剩了不了体力。
其实说白了，这纸马跟纸人一样！我们见到的本不是真马，也不存在它们到底死没死这么一说。”
大伙越听做晕！但也基本知道了大概。
陈天学又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另外，你说这些马体……不，纸马体内有真马的灵魂，那它们的灵魂会不会伤害到我们？我们要怎样才能避开纸马体内的毒？”
“我怎么知道的你们不用管，只要纸马被捅破，真马的灵魂自不而然会得到释放，这你们也不用管，它们的灵魂会自己找出路，你们唯一要注意的是离那有毒的黑雾远一点，只要不是靠近，或者沾了太多黑雾，一般来说也没什么严重的伤害。”
“行，这么说我明白了！”陈天学说罢，又转身对大家说道:“各位，从现在开始，能冲进来的纸马也不多，咱们可以轮流开枪，这样体力消耗也不算太大，不然咱们仅有的食物可能也吃不了几次了。”
“对，我赞同！”吴泽符和着道。
出于对物资问题的考虑，这样倒也是节省大家体力的一个办法，毕竟长跑下去体力终究会被耗尽的。
再者，大家如果耗尽了体力，也没有足够的食物能够供给，众人商议后，都决定由陈天学来安排分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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