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
南宫恨我好似想起来什么一般,颇有些犹豫的喊着南宫泽。
南宫泽停下了脚步,回首一笑道:“你我之间,又何必这样扭捏。就算阁主不认你这个儿子……我却还是认你这个弟弟的。”
南宫恨我甚是感动,沉声道:“大哥!”
南宫泽站定了身子,似乎在回想什么一般,半晌方道:“那时的你,刚刚来到弃剑阁,你远远站在练剑场外,看着我教阁内的弟子。你的表情是那样充满着渴望,那时……我便认定你这个弟弟了。”
南宫恨我苦笑一声:“可我……我到底还是没有资格学习剑法。”
南宫泽叹了口气,道:“说吧,大哥若能办的事情,便一定给你办到。”
南宫恨我甚是感激,沉声道:“大哥,能否帮我找一个人。”
……
深夜。
张老三的柴房里飘出了阵阵的香味。
虽然锅里煮着的肉散发出了诱人的味道,可这几人的脸色,却仍甚是难看。
萧檀心脸色铁青,似乎甚是不悦;范先生面色苍白,就连头也不愿抬起;张老三只得舀起肉汤,盛放到了几人的面前。
南宫恨我仍是一脸病容,看着那一锅肉汤发呆。
张老三见众人似乎都有心事,便搓了搓手,道:“大伙也都饿了,不如……先吃点东西好了。”
范先生见南宫恨我与萧檀心谁也没有说话,连忙干笑了几声,道:“还是……还是吃点东西吧,要不然哪里还会有什么力气。”
萧檀心闻言,颇为勉强的笑了一笑,将那肉汤推到了一旁,道:“我还不饿。”
范先生应了一声,又把头低了下去。
良久之后,南宫恨我才恍如从梦中醒来,沉声道:“萧公子,你说的那条密道……可还能用?”
萧檀心摇了摇头:“这条密道……就算没有封死,也定会有人把守,想要从那里进入,实在是难上加难。”
南宫恨我苦笑一声,道:“那便无法可想了,是么?”
萧檀心绝望般用手捂住了脸,颤声道:“前些日子,范先生已经把这城里的百姓,能召集的都召集个遍,现如今只得我们四人,又能做的了什么?”
见南宫恨我默不作声,萧檀心似乎想起什么一般,道:“楚公子,你不是说过,还有一个人在暗中助你么?那人……现在在哪里?”
南宫恨我无奈般摇摇头:“他……他在什么地方,在下确是不知,他只说过,会暗中助我,至于他人在哪里,他却未曾说过。”
萧檀心闻言,眼里露出一丝的遗憾,叹了口气,道:“硬闯不行,密道也未必有用,楚公子,若要救你的朋友,恐怕……”
南宫恨我甚是决绝,拱手道:“萧公子,不论结果如何,我也是一定要去救我的朋友的,我等萍水相逢,诸位倒也不必为了我白白牺牲性命。”
萧檀心哼了一声,道:“萧家的事便是我的事,又怎么能说与我无关?你这样说,把我当做什么人了!”
范先生看得二人言辞甚是激烈,赶紧又把那肉汤向两人身前推了推,道:“还是先吃饭,再想办法,先吃饭,吃饭。”
萧檀心对那碗肉汤似乎颇是嫌恶,用力将那碗推到一旁,就连肉汤也洒了大半。
南宫恨我抬起头来,看着范先生,天气虽冷,范先生的头上却沁出了汗滴,南宫恨我不忍范先生如此操劳,便将那肉汤端了起来。
南宫恨我见那一碗肉色泽莹润,香气馥郁,正要张口,忽然心里一动,又将那碗肉汤放在了地上。
张老三看着南宫恨我没有动那碗肉,手里那碗肉便也讪讪的放了下来,不好意思般问道:“楚公子,这……不合胃口?”
南宫恨我摇摇头,道:“怎会不合胃口,只是想起一件事,想要问问范先生。”
范先生听后似乎轻松了一般,道:“我……我还以为楚公子吃不惯这……”
范先生话音未落,南宫恨我便笑道:“先生多虑了,在下自小过得便是缩衣节食的日子,这碗肉汤,在在下的眼中,无异于玉盘珍馐了。”
萧檀心惊讶得“哦”了一声,抬眼看向南宫恨我,却见他那狭长的双眼内,甚是真诚却又带着一丝的悲哀,确不像是在说谎。
张老三奇道:“那……那公子可还有什么事想起来要问?”
南宫恨我站起身来,绕着那煮肉的锅走了一圈,旋即又看向范先生,道:“先生可还记得,当时是怎么缠住看守,又把钥匙扔到了萧公子的手下的?”
范先生闻言一愣,皱眉道:“这……”
张老三略有不快,道:“先生刚从鬼门关出来,想必甚是惊恐,当时之事,又怎会记得那么清楚!”
范先生却摆摆手,道:“无妨,无妨,当时那人送饭进来,镣铐的钥匙就在他那左侧腰间悬挂,我一把抱住他的双腿,然后……”
南宫恨我突然打断了范先生的话,道:“先生好记性,还能记得钥匙挂在哪里。”
范先生的头上又沁出了汗滴,呢喃道:“我……我记得便是很清楚……”
萧檀心瞪大了双眼,似乎不敢相信一般,正要说话,却听南宫恨我继续问道:“先生,那请回答在下一个问题,现如今萧公子腰间悬挂的那檀木,是在左边还是右边?”
范先生闻言一惊,双眼却不自主的向萧檀心的腰间看去,岂料萧檀心那腰间却是空空如也。
范先生仿佛被人捏住了咽喉,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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