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上心,不都是有理由的么?
徐岁宁真的很爱徐父,为了徐父做什么都行,但是她好像把事情给搞砸了。
她闭上眼睛,睁眼时,有几滴眼泪砸在了地面上。
徐岁宁有些颓废的蹲了下来,几分钟后,有只手递给了她一张纸巾。
陈律那双手,她很熟悉。
徐岁宁道了声谢,又连忙说:“我对这种事情,真的接受不了,我有阴影。”
“那是你的事情。”陈律淡淡说,“把眼泪擦了,哭不能解决任何问题。女人可以哭,但不是所有男人,对女人的哭会产生情绪。至少对我而言,我只会觉得麻烦。”
他顿一顿,又道,“至于你不愿意的原因,那是你的事情。我觉得没劲了就是没劲了,不会在意你是因为什么理由拒绝我。”
良久,徐岁宁“嗯”了一声。
“好自为之。”陈律转身走了出去。
徐岁宁回到位置上的时候,陈律已经不在了,听他们说,是被一个女人给接走了。至于是谁,没有人认识。
有一个开玩笑说:“陈律现在的女人圈子真广,以后泡妹子,还是得问陈律介绍。”
“陈律这叫什么,周意后遗症?”
“我当时不就说过,陈律骨子里并不是什么传统的男人,只不过是被周意给束缚住了,周意一走,他的本性可不就暴露出来了么?”
洛之鹤见徐岁宁过来,给她倒了杯水。
张喻道:“我们宁宁,酒量不差,喝水有什么意思?”
洛之鹤微微蹙了下眉,笑了笑:“她明天就回去了,你给人家灌醉,到时候睡过了怎么办?”
张喻一听,也是这个道理,说:“还是你想的周到,不愧是a市第一从不走心的暖男。”
洛之鹤是对谁都还行,但对谁也都有距离感。
徐岁宁却想起自己的父亲,徐父也是个温和并且对谁都好的男人,年轻时年轻有为忠于家庭,又很积极向上。而现在手腕上布满刀痕,全是自残痕迹,嘴上时不时崩出一句,不想活了。
“宁宁,爸爸好痛苦,真不想活了。”
“死了一了百了,可是宁宁就没有爸爸了。”
徐岁宁崩溃得有点猝不及防。
把一旁的张喻给吓了一大跳,连忙安慰她说:“这是怎么了?徐岁宁,是不是我说错话了?”
哭是没有用的,哭一点用都没有。哭不能帮她扛起整个家。徐岁宁很快擦了把脸,笑着说:“我太感性了,突然想到一部电影,一下子没忍住。”
她待了没多久,就要走了。
张喻喝了酒,洛之鹤道:“我送你吧。”
徐岁宁没有拒绝,她感觉他应该有话要跟她说。
洛之鹤在车停在她楼下时,开口道:“你要是有什么困难,可以和我说,如果能帮上忙,可以跟我说。”
徐岁宁勉强笑了笑,说:“我自己能处理好,你别担心了。”
倒不是她客气,只是洛之鹤真不一定能帮得上忙。首先是姜泽的事情,上次他就说过,姜泽不管怎么样,也是他从小到大的兄弟,显然不可能在这件事情上帮忙她。
另外徐父的事情,要请专家,动辄几百万的花销,拿出几百万帮助一个不太熟的人显然不太可能。如果只是花物力,她麻烦也就麻烦他了。
她要真提了,洛之鹤显然会为难,徐岁宁不想发生这种尴尬的事情。
徐岁宁想了想,又道:“要是我需要你帮忙,我肯定会说的。”
洛之鹤点点头,也没有多问。
徐岁宁这一晚,做噩梦了。
噩梦里有个中年男人,光着身子,强迫掰开她的嘴。嘴里是毛骨悚然的笑容。
她怎么求怎么求,都没有用。
徐岁宁最后用刀,扎了那人。
血溅进了她的眼睛里,她眼前都是红色的一片,什么也看不清。
徐岁宁醒了。
醒了就再也睡不着了。
一直到天亮,她都清醒得很,提前两个小时去了机场。
徐岁宁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巧合,在机场碰到了陈律,她也看到了蒋楠铎,猜他大概是去出差。
陈律边上还有个女人,应该是来送他的,徐岁宁隐隐约约记得这女生是个网红,名气还挺大。
女人凑到他耳边说着什么,他点了下头。
她从陈律对那个女人的态度,看出了他前几天对自己的那种感觉。
或许陈律,昨天晚上在这个女人那里过的夜。
徐岁宁盯着他,大概是视线太过直接,陈律在喝水的时候偏了偏头,朝她看过来。
然后他抬脚朝她这边走了过来。
徐岁宁垂眸,在心里想着该说什么,路过她时,她喊了一声:“陈律。”
只不过她想多了,他只是过来丢个水瓶,并没有跟她交流的yù_wàng,敷衍的“嗯”了她一声,就绕过她离开了。
她顿了顿,搬着行李箱去了其他地方。
徐岁宁过了安检,然后想随便吃点东西,接下来倒是又碰到了陈律一次,蒋楠铎也看见她了,拍了拍陈律的肩膀,而他看了她一眼,又若无其事的移开了视线。
徐岁宁就从那家店里退了出去,进了旁边那一家。
她也就随便点了一份卤肉饭,没吃两口,出去时陈律正好也从店里出来,两个人差点撞上,幸亏蒋楠铎眼疾手快扶了她一把。
“徐小姐,挺巧啊。”他说。
徐岁宁跟他点了点头,说:“嗯,你们出差啊?”
“有个研讨会。”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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