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如果不是亲自来看一看,或许这风景永远的将会与崇祯没有关系。 但是他来了,虽然并没有想过要留下些什么,却总觉得不能没有任何的收获。
崇祯并没有想过会突然出现一个农民,但有些事情是那样的巧,一个农民真的突然出现了。
荒野郊外的突然出现一辆马车,这让这个农民觉得很神,或许是平日里无聊乏味的厉害,所以这农民壮胆前去问了话。
“各位老爷,你们是从何处而来?”
崇祯的贴身侍卫警觉道:“你是何人?想要干什么?”
这穿着粗布麻衣的农民,用手抹了抹脸的灰,指了指肩的弓弩,道:“我是这附近的猎户,平日总爱在这山转一圈,打一些野味回去。”
平日里,这里并不会出现异乡人,土地贫瘠,同时又是穷乡。算是有一个城里亲戚,那也是一个大新闻。而当地打猎的牧民虽说不少,但是真正以此为生的却极少。因为牧民是不允许随便进山打猎的,算被允许山去打猎,那也是需要要付出代价的。
东厂的耳目众多,甚至渗透到了这个村庄,东厂的耳目收集情报的能力可不是吹出来的,虽然东厂不普遍被欢迎,但也算是传承有序。东厂的孙子们别的不会,是探听消息的本领一等一的厉害,哪家婚嫁了,哪家有白事了,他们都了如指掌。为何?因为平日里都指着这些事情来搞一点银子来讨一个生活。
算是在一个锅里吃饭,那也是有区别的,并不是说所有的人都能得到一样的待遇。每一个不同的圈子,总有下层之分,东厂也是如此。
虽然农牧民也是东厂榨取油水的目标,但是毕竟农牧民们收入微薄,在他们身并不能得到多少好处。如果想要山去打猎,必须缴纳一定的税,牧民都叫着叫做“山税”。
“几位老爷,为何会到我们这里来呢?”牧民不往关心的问了一句。
“不该你问的,休要多问,你只管赶路是。”
牧民的神情有些紧张,脸色微微有些变化,眉头一皱,也不知心里在想些什么。沉思不过数秒,道:“俺这走,这走,打扰老爷们,务要生气。”正要走时,撞一个青年,笑容可掬。
“怎么,这位是谁?”
“老爷,这人自称是当地的一个牧民,不过小人认为嫌疑很大。”
牧民哀求道:“放我走吧!无心冒犯,还望好汉老爷们海涵小民。”
“放肆,我们可动过你一个手指头,为何如此?”
出来打个猎遇到这种事情,谁心情也不会好,这莫名其妙躺枪,这待遇也没谁了。牧民不得不开始怀疑这几个人是来劫道来的。不过看看自己那落魄的穷酸样,似乎人家也没有打劫他的理由。
崇祯笑道:“怎可以如此呢?我们来到这里,是打扰了人家才对,怎可对这淳朴牧民如此粗鲁呢?”
随身侍从不再敢多言,继续保持戒备,眼前的这个少年身份不一般,他们两个小小侍从又怎么敢大意和懈怠,如果有何不测,恐怕不仅是他们两人,还不知道多少人要受到牵连。皇帝遇刺,这是说不清楚的,何况崇祯刚刚登基不久,如果真有什么意外,必定牵连甚广。
自古以来,咬嚼字永远只停留在社会层,而凡人向来只会直来直往,所以反而倒是更加直率。他们需要什么,或者是什么样的人,从来不会去掩饰自己。
崇祯给了牧民一锭银子,这足够他们家小半年的生活开支。然后道:“我想问你一些问题,只要你老实回答,便是你的。”
或许在牧民眼里,给他银子的人不过是一个有银子的城里公子哥,无非是厌倦了城里的花红柳绿,想要到这穷乡僻壤找一点新鲜刺激罢了。
“你们是官家人?”牧民很敏感的有了这样的猜测。虽然平时里与官府的人没有什么往来,但是他也没少被官老爷们敲诈,所以非常的忌惮。
“爷,你想知道些什么呢?”
对于这种顽固子弟,牧民似乎也没有什么应对的方法。不过平日里在山到处乱跑,也练了一身强壮的体魄,但也不怎么怂。
“打开天窗说亮话,我们爷想知道关于这里的一切。”
牧民所非常疑惑,但为了手那些足够让他开口的银子,倒也觉得不吃亏。然而他并不觉得有什么有趣的事情可以说道的,故此显得有些不知如何开口。
农民的生活,向来是令人觉得乏味无趣,何况这小地方,也没有发生过什么大事情,一年也不见得有几个外人路过,也只有那些收税的官吏会偶尔来折腾几天。
牧民道:“俺确实不怎么该说些什么,俺们农民平日里在田地里刨食,有些到山打些小猎物,与外人少有往来,我们都是好人,也并未有过什么出格的事情呐!”
天色已晚,崇祯笑道:“无妨,你若不愿说,我们也不强求你,只是这天色已晚,我们也不好赶路,若是方便,能否到你府去借宿一晚?”
说这话时,崇祯觉得自己有点像西游记里的唐三藏,忍不住笑了出来。但崇祯和唐僧不同,崇祯出不了红尘,也离不开荤腥。
牧民道:“不瞒诸位爷,俺家离这不远,只是俺家太过穷酸,且还有八十老母,七岁犬儿,这也是我最难以割舍下的。”
崇祯相信,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故事,并且那个故事只完全属于他自己。外人者很难进入,从这牧民的眼神崇祯读出了一点特别的味道。
牧民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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