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还没有一个人是天生的刽子手。
福王朱友贞也是如此。
贪婪之门一旦打开,就很难再关上。
就如某著名作家说的那样:一位真正的作家永远只为内心写作,只有内心才会真实地告诉他,他的自私、他的高尚是多么突出。内心让他真实地了解自己,一旦了解了自己也就了解了世界。
然后一个人就算了解了自己,了解全世界,世间依旧还是有许多没有办法改变的事情。
高尚的人大多只浮于表明,依旧希望得到所谓的认可。
狄青,入了夏城。
茫茫大漠,狄青想起了曾经征战沙场,英雄凯旋归来的豪迈。安远一战,虽受伤很重,但听说西夏军队到了,就又挺身飞速赶往,士兵们因此也争先恐后,奋力拼搏。
临敌作战时,披头散发、带铜面具,出入敌军中,西夏军均望风披靡,没人敢挡。
如今眼前所见,早已另一番面貌。
坍圮之景,还有落叶的舞蹈。
这一次,是为了大明子民,铁打的营盘,流水的江山。
“狄将军,这里就是夏城了。”
福王朱友贞的封地就是这里,最豪华最气派的那栋建筑就是福王朱友贞的。
守卫福王朱友贞府邸的兵甲人数在五百左右,每日换防三次。武器主要以鸟铳为主,还有弓弩手,还有带刀护卫一百。
这有点类似于一个城堡,依山而建,且结构复杂,易守难攻。且这些守卫训练有素,比大明九边重镇的守军还要有战斗力。
在这个“城堡”里还有十几个巨大的仓库,里面存放着高达千万两白银,这些白银是几代福王坚持不懈收刮民脂民膏的战利品。
狄青这个外来者,进入夏城已经有一段时间了,虽然并没有引起福王朱友贞的注意,但是已经有人盯上了他。
毕竟夏城只是一个小地方,发生屁大点的事情都会被渲染的沸沸扬扬。
虽然夏城并不算大,街道也说不上繁华,但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该有的都有了。
老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但是夏城的权贵们却生活得非常滋润,他们占据了夏城的大多数资源。
他们手中拥有着好几个账本,这些账本记录着他们所拥有着的财富。
这是一场艰难的战斗,福王朱友贞非常喜欢研究兵法,且非常具有野心,武装力量不容小嘘。
一个政治家,一定是有着自己的政治企图的,为了达到一个什么样目的,愿意付出什么样的代价,想要达到什么样的成果。
福王朱友贞,为了达到自己的政治目的,与当地的土豪劣绅合作过不少见不得光的事情。
狄青不着急找福王朱友贞“报仇”,狄青曾经也曾是一个冲动的少年,但如今他并不想那样做,也不愿意那样做。
当岁月只留下斑驳的痕迹,并且不容许有芸芸众生有任何思考的空间之后,这个世界不是变得越来越让人觉得陌生,就是越来越让人觉得冷漠。
没有人愿意,也没有人愿意去为了别人而站出来说一句:“为了正义斗争不休”,恐怕这样的话会被人耻笑为太过幼稚。
福王朱友贞的小日子依旧过得很悠闲自在,没有人打扰的生活,福王朱友贞反倒是有那么一些不自在。就像二十一世纪的一些无数事事的娘们们,每日扭动着大屁股,不是去麻将馆打打麻将,就是每日串门嫌聊。
东家长,李家短的说道,整日总有聊不完的话题。实在没有话题,就聊男人,这家男人,那家男人的聊。
夏城的百姓,显然是不存在这样的爱好,因为他们每日遇到的困难并不多,只有如何填饱肚子这一个问题。
境况稍好一点的人,就会闲不住,总想找点事情来做。但他们并不做什么正经事,也喜欢三三两两围在一起,旁的人,是很难融入到他们的世界中去的。也无所谓高雅或是低俗,也并非是不在乎或是在乎。只要日头刚刚高高挂起,他们就会聚在一起,商量着去做些什么事情。
他们有时赌银子,有时又赌从自家带来的新奇玩意,甚至也有把自己长相漂亮,乖巧伶俐的家奴或是丫鬟作为赌注。
输赢并不很重要,重要的是能够开心。他们雇佣那些每天从早忙到晚的农民来为自己干活,只要保证他们不被饿死,这些农民就会死心塌地的为他们做事。历史就像是一个大轮盘一圈一圈的转,重复而又乏味。
他们晒着太阳,动作缓慢,说话老气横秋,一句话能把人噎死。夏城的上层社会是构建在为了讨生活,而每日每夜操劳的百姓的孜孜不倦付出的基础上的。
他们依附于福王朱友贞,福王朱友贞又靠他们为自己做事,而他们共同压榨的对象都是夏城的百姓。
没有谁知道最后一根稻草在哪里,他们似乎也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
崇祯心里却很有数,一个国家的根本是什么,归根结底还是要以百姓为重。如果连最基本的生存问题都无法得到保障,就难免会有暴民和刁民出来闹事,这也并非是社会偶然,而是历史必然。
夏城,最繁华的一条街道上,虽然行人并不是很多,但看起来也还算是有一座小城镇该有的样貌,当然一座小城镇所具备的气质这里也都有了。
一列巡逻的兵甲巡逻至此,他们一列十人,精神饱满,整齐有顺的踏步而过。他们的脚底和小城古老的城砖“踏踏”发出古老的声音。声音然后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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