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林良辰果真如徐寒说的那般,以身体不舒服为由,在家休息了一日而没出门。
徐寒则是一早便神清气爽的出门了,林良辰揉着酸痛不已的腰,心里恶狠狠的将徐寒给埋怨了一顿,百般挣扎着起来,拿衣服之际看见身上全是徐寒留下的印记,又是将徐寒一顿埋怨。
趁着六儿还没进屋之前,林良辰尽kuai将衣服传穿上,衣服刚穿好,六儿便端着洗漱用的水进来了,见林良辰起了,把水放好,跟以往一样,过来给林良辰整理被子。
“六儿,你出去吧,今儿的被子不让你铺了,我自己来就好。”在六儿还没靠近床边之前,林良辰立马开口。
六儿奇怪的看了林良辰一眼,应了一声,按照林良辰的吩咐退下。
当然六儿只是退下而已,并未离开屋中,林良辰干笑了两声,“那个六儿,你去厨房帮我把早餐端过来,今儿的早餐,我就在房里吃。”
六儿虽觉得林良辰今日有些奇怪,但没敢多问什么,离开房内之后,林良辰忍着身上的不适,从柜子里把备用的床单被单给找了出来,以闻雷不及迅耳的功夫,快速的把床单被单给换了下来。
看堆在一旁皱的不能再皱的被单床单,林良辰羞愤的想要捂脸,理了理情xu,面无表情的把被子铺好,刚梳好头发,六儿端着早餐进来了。
“六儿,小磊阮阮他们起了吗?”
“奴婢刚在厨房碰见水莲姐姐。水莲姐姐说少爷他们起了,一会儿就过来。”
林良辰点点头,在六儿把被单拿出去之际。林良辰神色如常的洗漱。
早餐过后,送三个孩子去了盛远那边上课,林良辰直接回了房中,睡起了回笼觉。
相比林良辰的安逸,徐寒这会儿可是头疼的很,当场大名鼎鼎的将军徐英勇不知道从何处听来了,徐寒可能是他亲生儿子的事情。直接跑来问徐寒他娘是谁。
“我没有娘。”
一句话将徐英勇到嘴边的话全都咽了回去。
“老将军要是没其他事情的话,还请回去吧,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忙。”
徐英勇都没能问出徐寒的身世。自然不肯离去,“你忙你的,我不打扰你。”
徐寒沉声看了对面老当益壮的徐英勇一眼,“随老将军高兴。”
“你是要去练兵吗?我跟你一块去。正好给你传授传授经验。”
徐寒静默了一会儿。直接拒绝,“多谢老将军好意,徐寒自己来便可以了。”
“你怎么就这个德性?居然给我软硬不吃?”徐英勇没能抗住徐寒的冷暴力,三两句话下来,直接犯老毛病,爆粗了。
“让老将军失望了。”
徐英勇觉得自己快要被徐寒给气炸了,老眼瞪的老大,恨不能把徐寒给瞪穿。“你算了,既然你不欢迎我。我回去了。”
徐寒这死德性,也不知道随了谁,都是那该死的忠义候,好端端的跟他说,徐寒是他儿子莫名其妙的话。
等他查清楚,徐寒的身世,他非把忠义侯的老骨头给拆了不可。
徐英勇咬牙切齿的告辞,出了军营,快马加鞭去了安家,询问安氏的大哥安泰,安氏在去世前可有交代他们什么,自安氏死后,安泰便其其弟弟安平发生居然矛盾,忽然之间,两人从当初的兄弟反目成仇,安泰更是失去继承鲁国公府的资格。
从那以后,安泰就从鲁国公府中分了出来,另立门户,当年这件事儿闹的很大,远在边关的徐英勇都听过不少。
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除了当今的鲁国公安平和安泰,还有已故的鲁国公,谁都不知道事情的真相。
徐英勇兴致满满的去了安府,但被府中下人告知,安泰外出了好几日,还没归来,鲁国公府,徐英勇自然不会去的,当年安氏死后,安平就不待见他,好几次想杀了他,要不是他命大,真有可能被安平给杀了。
想要见的,都不在家,徐英勇打算打道回府,途径过安王府,没头没闹的跑去叫门,安王爷倒是招待了他,可惜的是,对徐寒的事情,他自己也是一知半解的,那能告su徐英勇。
看徐英勇这般,安王爷突发奇想道:“你就不知道,你的孩子身上有何胎记?”
难道当年安氏没告su他?
一句惊醒梦中人,徐英勇忽然拍了下大腿,“我他妈就是就是不知道啊。”
安王爷吓了一跳,“好好的,说归说,火气那么暴躁做什么?”
徐英勇烦躁的在安王府中的大厅里,走来走去,“唉,我说徐将军,你能不能坐着,你这样晃来晃去,我看着眼睛疼。”
徐英勇埋怨的看了安王爷一眼,“我转我的,关你屁事?”
安王爷气结,这都一大把年纪的人了,还这般无赖。
“是是是,不管我的事情,您老就慢慢转吧。”
“对了,你可知道我儿子如今住在哪里?”徐英勇忽然出声发问。
“我不知道,不过我儿子知道。”安王爷想了想道。
“你儿子是谁?他怎么知道?”
这话把安王爷气的不清,徐英勇哈哈一声,“开玩笑开玩笑,都一把年纪的人了,气坏了身子可不好。”
安王爷哼了一声,让人把司空晓叫来,司空晓过来瞅见徐英勇也在,不明所以道:“父王叫我来有何事?”
安王爷没好气道:“你自己问他。”
司空晓把目光转移道徐英勇的身上,“徐老将军?”
徐英勇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犹豫了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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