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向群做事素来认真,他听了徐铁柱说的几个点子,觉得还不错。
他转身回去翻书桌,找到本子和笔,这是要将徐铁柱说的那些把妹技巧用笔给记下来。
“你等等啊,我得先找纸和笔记下来,免得我给忘了。”
见他搞出这么大的阵仗,徐铁柱心头发虚,底气不足地说道:“你这小子真是的,平常看书都不用记笔记,咋连这几句话都要记?”
向群端坐在书桌前,正儿八经地回答:“这不一样,那些书上的知识点我或多或少都有看过。但你说的这些法子,我从来没听说过,我担心会忘记,用纸笔记下来比较靠谱。”
徐铁柱见他态度如此认真,越发心虚了,随后想着这些法子都是他自己用过,或者是村里人用过的,说着说着他就不心虚了。
等把妹技巧说得差不多了,徐铁柱故作好奇地问了句:“向群啊,你刚刚说你跟人家姑娘说了不到十句话,那你咋知道人家姑娘嫌你是个木头人?”
向群完全没防备地说道:“李梅同志跟我说的。”
徐铁柱怔了怔,那个多嘴多舌的家伙,竟然给憨小子送早餐的李梅同志?
有意思,真有意思!
徐铁柱笑嘻嘻地问道:“你给我说说,那位李梅同志呗,她在厂里是干啥的啊?咋会给你送早餐啊?”
向群抽空白了他一眼:“你别这么笑,太难看了!”猥/琐大叔的笑,让他没眼看。
徐铁柱嘿嘿笑:“我一大老爷们要好看干啥?你快跟我说说,那位李梅同志。”
向群本不想理会徐铁柱,尤其是他笑得贼恶心的时候,他真怕看多了会长针眼啊!
问题是徐铁柱刚帮了他的忙,向群再不想理会他,也不能做过河拆桥的人不是?
再说了徐铁柱是个嘴巴严实的大老爷们,不会到处瞎嚷嚷,向群就把关于李梅的事情给说了。
等出了钢铁厂,徐铁柱抹了把额头的汗水,他啊,宁肯骑个把钟头的自行车不歇,也不想劝向群。
除了嘴巴累,心更累!
徐铁柱回头看了眼钢铁厂,心里暗暗叫苦:要是向群那傻小子还是不开窍,他只能请动他家老叔出马了!
希望向群那小子能自己搞定吧,不然他还得驮着老叔从向阳村一路来到这钢铁厂,挺不容易的。
他倒是没什么,年轻力壮,骑个车没啥累不累的。
倒是老叔年纪大了,身子骨没以前结实了,路上又是坑坑洼洼的不太平。
从村里来到这钢铁厂,老爷子那是得受罪了。
徐铁柱一路骑快车回向阳村,到了村口就看到蹲在地头抽烟的老爷子。
他嘎吱一下停下车,响亮地喊了声:“老叔!”
徐广田闻声站起来,同样大声地问道:“夏丫头进学校的时候,迟没迟到?老师都不喜欢迟到的学生。”
他算准了时间,特地到这边的地头等的徐铁柱,就是想着能第一时间见到他,问问盛夏的情况。
徐铁柱停好车,朝徐广田走过去:“没迟到!我骑车出去老远才听到学校的钟响,以夏夏的速度不会迟到的。”
“嗯。”
徐广田点了头,啥也没说转身就往地里走。
看着老爷子转身得那么干脆,徐铁柱心头酸酸的,老爷子这是用完就丢啊!
他好歹骑了那么久的车,一句好听的话都不说!
他家老叔的心是钢铁包的吧?冷硬冷硬的。
心酸归心酸,徐铁柱想起来,他还有重要的事情没跟他家钢铁心的老叔说咧。
徐铁柱大声叫住徐广田:“诶,老叔,我顺道去了趟钢铁厂,趁着没到上班时间,我跟向群聊了会儿天。”
徐广田立马转身:“你们都聊了啥?那傻小子还盯着那红苹果吗?”
徐铁柱心又酸溜溜的了,他没忍住又埋汰起向群来了,谁让那小子比他在老叔跟前得宠咧?
“哎呀,老叔,向群的性子就那样,认准了就不会变的。甭管那颗红苹果有多难摘,他都不会改变主意的。”
徐广田瞪他:“废话少说!我没时间跟你叨叨!”
徐铁柱叨叨了几句,迟迟说不到正题上,立马就被徐广田白了一眼。
“嘿嘿。”徐铁柱眼看着老爷子又要开启眼神攻势,赶忙将话题扯到向群身上去:“我问他跟红苹果有啥进展,他说了人家嫌他是个榆木疙瘩,看不上他。我就问他,这话是红苹果说的,还是从别人嘴里听到的?
向群说是人家告诉他的,我再问是男的女的告诉他的,他就跟我说是他们厂里一女干部。我就问他那女干部跟他啥关系,为啥会跟他说这些呢?
向群在钢铁厂里做出那么多贡献,那位红苹果是高官的千金又是清大的毕业生,应该不是那种跟别的女同志背后说向群的不好的人啊。然后,我又多问了向群几句,这才发现哪里不对劲。
原来那女干部是去年年底进的钢铁厂,据说她爸是县里的小领导,念了高中,十九岁的姑娘进来就是个小干部了。向群随口提了句,那女干部每次回家都会给他带些吃的用的,前阵子还每天都给他送早饭。
我心想,这女干部应该是看上了向群了吧?我猜会不会是她故意跟向群说,红苹果瞧不上他,好让向群死心呐。”
徐广田从头到尾认真听徐铁柱叨叨,难得地没再打岔。
等徐铁柱噼里啪啦地说完了,徐广田问了句:“你口中那女干部和红苹果你都见过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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