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商议都无办法,幸好凭空冒出个师叔,虽然xing格疯癫了点,但是是个长辈,天塌下来应该能小撑会,只是这都二十好几的人,脾xing像个顽童,着实令人头疼,又幸好是挂全真教编外人员,不然照他的疯耍劲,全真教还未等到敌人前来,恐是先被折腾散了。
丁一立在屋顶,直到听不出什么,方才向着另外一处跃去,马钰几人虽是内力不浅,却无一人知晓。
刚行的一处,丁一却是听到一阵咳嗽,身子顿时骤停,他轻轻的揭开一瓦,却见一人正在叉腰说话。
只听道:“师哥,这还要不要紧?”
这语气关怀,身子却是猴急,毛手毛脚,显是秉xing如此。
丁一看到两人神貌,床上躺的正是与自己比斗的白衣人,脸se不是太好,想是王重阳,至于另外一人不用猜,肯定是他的师弟老顽童了。
病床上王重阳道:“无事,生死有命,世人皆有此遭,咳咳,只是还是那句话,这门派需的师弟照料。”
“不成不成!”
王重阳刚刚说完,老顽童却是连连摇头,甩得像个摇鼓一样,只见他辩解道:“这道士规矩多,又不好玩,全真教老少老妈的,抓起来也得几千,若是他们突然吃饭,又想拉屎睡觉,我小顽童哪能顾的过来,师哥又不是不知道,我一刻也坐不住,再说这武学奇妙,我刚刚习出滋味,若不钻研一番,岂不是无趣的紧!”
说完,周伯通又是摇头,心道自己几次想做个道士,都被师哥拒绝,显是天意,要不然那群牛鼻子天天像缠着师哥那样缠着自己,还动不动就行礼,这师傅师叔的叫,可恼也要把他恼死,这个可能的情景他才不要呢!
王重阳咳嗽几声,宽言道:“伯通,师哥知道你xing子率真,并不适合我脉,要不然早就同意你当初入门,师哥只是希望有空的时候,照料下这帮徒儿,这欧阳锋是个大敌,行事全凭心意,相信华山一战他并不心服,我在还罢,我要不在只怕他不得经书誓不甘休,这全真教数来数去也就派中你能抵挡一二。”
“师哥,这欧阳锋我..”说到这个,周伯通脸se通红,似是羞于出口。
王重阳道:“我跟你说过多次,你都听不进去,这武学一途,须得顺其自然,过度痴迷,反而落得下乘,你再这样下去,别说欧阳锋打不过,以后连我几个不懂事的徒弟都别比不上。”
“呸呸呸,胡说!叫我连几个牛鼻子都不如,那不是比变作猪狗还要难受。”周伯通连忙晦气,抓着病床上的王重阳朝地上吐几口晦气,过的片刻,又是叹气道:“这欧阳锋也不知是怎么学的,年纪比我小顽童小,却是比我厉害,想是学的什么诀窍,尤其是那蛤蟆功,肯定好玩。”
说着自顾自的趴在地上学着欧阳锋的模样,呱了两声,越想越是有趣,只是身子挪移不动,更不能像欧阳锋那样御敌比斗,这纵跳一会,直到看见王重阳无奈的眼神,方才拍了拍身上的灰土,满不在乎道:“呸呸呸,一点也不好玩,整天癞蛤蟆叫,真要学的像,说不定我小顽童就真的成为蛤蟆,叫那乞丐抓去吃了,不妙不妙。”
“好了,老大不小的人,学什么不好,偏学那个欧阳锋。”
王重阳转而叹气道:“你原赤子之心,本是个学武奇才,甚至超过师哥也不是不可能,偏偏沉迷不可自拔,也不知何时能跳脱在外,还有那洪小弟,一些杂学也是会上不少,现今倒是能有所帮助,可ri子久了反而受其拖累,到不如专攻那丐帮的十八掌,要不然终会被欧阳锋赶上,现今他们成了仇敌,可别身死他手,毁了一代人杰!”
王重阳心忧几人安危,不过说到洪七公杂学,他的心里却是冒起另外一人,那个与他在茅栈比斗、自称少林和尚的断臂之人,此人也是一样,学的比洪小弟只怕更杂,内力反而不逊se自己,真是奇哉怪哉。
想他王重阳自负内力远超欧阳锋、黄药师几人,可也是因自己内功专修一门先天功,jing力自是贯注,不曾想,一个杂学之家竟能与自己平齐,甚至斗上起来,说不定自己反而落得下风,这武林怎会突然冒出此等奇才?莫不真是与少林有所瓜葛,又或者是几十年前的一个蕃外教内人员?
据老辈传言,曾经的少林强盛不已,可惜身体不行,不然这么明显的地域,倒是想探探那嵩山,至于蕃外教,却是没什么想法,听说早消失的无影无踪!
王重阳思绪飘远了会,回过头来,却见自己师弟正在耍拳,一会像是猴子爬树,一会又是腾蛇出击,整个就是乱打乱练,皱眉道:“伯通,你在做什么?”
周伯通手脚不停,拳打得霍霍作响,听得师哥问言,答道:“我在练蛇拳,准备破欧阳那个毒物的蛤蟆功!”
王重阳一怔,下刻叹道:“好了,这蛇虽是蛤蟆的天敌,但是两者相斗,未必是蛇生蛤蟆死,再者这欧阳锋能创的蛤蟆功并非一朝一夕,你这样乱练又有何用,歇了那份心思,这蛤蟆功不是有个破绽嘛,何必这么费神费力。”
王重阳也是知道自创一门功法对学武之人甚是重要,可他是十分清楚周伯通的xing格,就怕他一时入迷,到时又忍不住受得另外一物引诱,弄得什么都没有得到,这样只会被四强抛的太远,他这毛毛躁躁的xing子,倒是就会惹的大祸。
周伯通闻听王重阳之言,擦擦额头的细汗道:“师哥说的是段兄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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