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了一会儿,江琪好奇的问:“真要去找另外一只鞋子才能解决这件事吗?”
袁峰点了点头,源头在对方身上,不去找就解不开,即便作法也解不开,这也是他感到难缠的地方。
担心找上门去对方不承认,当什么事都不知道,不将另外一只绣花鞋拿出来,这就难办了,毕竟不可能硬搜硬抢。
其次林熙拿到另外一只鞋子,合起来烧了,受难就算被打断,转移的病痛就会继续回到事主身上。这情况,搞受难的人家不可能不知道。
这年头,不牵扯到利益,什么都好说,但一牵扯到利益关系,亲兄弟都能瞬间反目成仇,更不要说林熙和那户人家没丁点关系。
谁会管一个外人死活?都只会在意自家人是否完好。
“林熙,你还记得在什么地方收到的鞋子吗?”
林熙点点头,江琪让她赶快关门,趁时间还早,去找到那户人家将鞋子要回来。
自己不去,仅凭三人,估计是难以将另外一只绣花鞋要回来,袁峰也就没推脱,跟着上了车,其次他也想去看看,事主身上的病具体是怎么回事。
按推测,袁峰觉得事主身上的病是阴物所为,但事主家里人或许不知道是阴物所为,就用受难的方式将病送出来。
这样,也就解释得清为何林熙脚上,以及绣花鞋上都有阴气散发。是这样,袁峰觉得还好办点,直接将纠缠事主的阴物给清理了,解决事主身上的病,受难这事也就好解决。
赶到收鞋子的村子,已是下午两点多,林熙下车后好一阵辨认,才找到那户人家。
几人刚到门前,院内就走出来一个五十多岁的妇女,林熙激动的指着说:“就是她,当时就是她将鞋子卖给我的。”
妇女看清林熙后,似乎知道她来干什么,转身就跑进院子并将院门关起,几人凑在门前使劲敲门,妇女在院子内大喊快离开,否则就要报警。
一着急,林熙就问妇女家里是不是还有一只绣花鞋,妇女说:“没有,有一只也被你收走了。”
这是别人的村子里,袁峰不敢强行破门而入,就对妇女说明自己的身份,还说明他家人所患的病和不干净的东西有关,受难并不能彻底解决,想要彻底解决这件事,还得从源头上才行。
好一阵解释妇女才将门打开,紧张的问袁峰说的是不是真的。显然她也知道发生在家人身上的病不是一般疾病,存在怪异。
“即便她将鞋子拿走,你家这边人身上的情况也没好转多少吧?”
反问让妇女脸色微微变动,带着几人走进屋。妇女叫刘桂兰,出事是老公赵启顺。
赵启顺大部分时间处于昏迷状态,就在房间内躺着,才进屋一股中药味就扑面而来,只见他右脚像被虫子啃咬过,脚表面全是坑洞,有些地方的洞很深,能看到里面的骨头。
坑洞上,正有一些黑水流出。袁峰还好点,什么都见过,江琪三人则看得全身颤抖,赶忙退出去,萧雨更是跑到外面去吐。
“小姑娘将绣花鞋买走后,他这情况只是稍微缓解吧?”
刘桂兰点点头,说:“她没买走那鞋子之前,脚上总是有弄不尽的黑色小虫,她将鞋子买走后,小虫就不见了,不过情况并没缓解多少。”
一只脚,被虫啃得像蜂巢,全是大大小小的洞,袁峰眼底,洞内正有不少的阴气涌出,外加赵启顺眉心阴气浓重,正是被阴物纠缠的情况。
为了让刘桂兰相信自己的本事,袁峰从包里拿出一斩符咒,凑到赵启顺有些骇人的脚前,凌空作法,随后将符咒贴在赵启顺脚上。
只见赵启顺脚一抖,坑洞内有更多的脓液涌出,当脓液流完,再流出来的就是血水。
“用清水帮他冲洗,弄点消炎药上去。”
出血水,说明脓液基本排干净,不会继续恶化,这是基本的常识。
袁峰一张符咒就做到这一切,刘桂兰看他的眼神才有了激动,因为之前她想了不少办法,想将被虫子啃咬的坑洞深处的脓液弄干净,但很多办法试过来,都没让坑洞内出血水。
一个女人家搞这些事多少有点困难,袁峰搭手帮着上药,弄完后才到门外坐下。
江琪三人经过这一阵子缓和脸还苍白,后悔的嘀咕早知道就不进去看。
刘桂兰端来水果,不过见了之前那一幕,三女谁也没食欲,袁峰到不客气,抓起一个边吃边问刘桂兰怎么回事。
具体怎么回事,刘桂兰说她也说不上来,不过自从赵启顺右脚开始发病,就一直在猜测,最终猜到可能的事。
两个月前,赵启顺到隔壁村去做工,完工当天时间早,吃了午饭他就回来。
去隔壁村有两条路,一条是大路,比较绕,一条是小路,直接翻过山头就能到达,不过很少人敢走小路,因为走小路要经过一段坟地。
赵启顺胆量大,急于回家,就走了小路,他说路过坟地时,不知是谁在路上摆了一个土罐,他当时也没多想,一脚踢上去,想将土罐给踢到路边去。
那知土罐很脆弱,他脚才碰上去就烂了,还将他脚踝戳出一个小口子,罐子里是一些黑乎乎的东西,还有黄符,他没多意,将土罐随便弄到路边后就回家。
当天吃了晚饭,赵启顺忽然说不舒服就去睡觉,睡着睡着全身发抖,喊着好冷。
刘桂兰说她将家里的被子全部拿给赵启顺盖着,赵启顺还是喊冷,扛了一夜,第二天就到医院打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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