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怀箴走了之后,钱太后便命林建安为朱见深传来太医,太医看到朱见深后背上的伤痕之后被吓了一跳,他对两宫皇太后说道:“启禀两宫皇太后皇上只不过是伤及皮肉罢了,虽然只是伤及皮肉,却仍旧要好好养些日子才是。”
他太医十分惊慌,因为朱见深贵为皇帝,谁能够在他背上留下如此深的印痕呢?谁能够动手责打他呢?所以他变得十分惊惧。
朱见深点了点头,强忍着心头的怒意和身上的疼痛,对两宫皇太后说道:“母后、钱太后你们先回去吧,不用管朕了,朕现在好多了,朕已经知错了,以后再也不会犯这样的错误了。”
两个人对望一眼,都点了点头,一起退了出来。
周太后一边走一边对钱太后说道:“皇长公主到底也下得去手,皇上始终是她的孙儿,她怎么可以这么对皇上呢?”
“周太后又何必这么说呢?人非圣贤,孰能无过,皇上也不是圣贤,他也有犯错的时候,他犯了过错皇长公主惩罚于他,这原也是应该的,倘若不然作为皇上就可以为非作歹,那岂不是会天下大乱。”
周太后见钱太后这么说,心里十分不满,钱太后其实所说的皆是出自心里话,可是听在周太后的耳中,却觉得不是滋味,她总觉得钱太后所说的是落井下石的话,但是她还是强忍着心中的怒意没有跟钱太后冲撞起来。
朱见深等到两宫皇太后离去之后便对林建安说道:“你去吩咐太医,让他不许把今天的事情传出去,倘若走漏了一点风声,朕便要他全家的性命。”
“是。”林建安见朱见深态度如此的阴郁,连忙回答说道。
朱见深重新叫住他,对他说道:“林建安今日的事情?”
林建安连忙说道:“启禀皇上,奴才今天什么都没有看到,今天并没有发生什么事情。”
朱见深点了点头说道:“好,算你机灵,好了,你出去吧!”
“是。”林建安边答应着边走了出去。
此时此刻,朱见深一个人躺在龙榻之上,他内心别提有多愤懑了。
他连声说道:“真是一子错满盘皆落索,没想到走错了一步路,竟然会导致到今天这种地步。”
他越想心头越觉得恨意集聚,到最后无穷无尽的恨意慢慢的聚拢起来,就像是满天的阴云一般,想散也散不开了。
他觉得十分愤恨,他作为一个皇帝,原本是该只手遮天的事,天下之间,万人之上,站在万人中央高高在上,高不可攀的,但是如此却被简怀箴用金玉杖责打,这件事情倘若传了下去,他这个做皇帝的脸面又往什么地方放呢?
他越想越觉得恨意重重,想来想去他觉得这件事情绝对不能够这么算了,只要简怀箴手中一天有金玉杖,那么对他而言,一天就是一个威胁,他一定要想个法子从简怀箴手中把金玉杖给抢过来,或者是把金玉杖给毁坏掉,这样他这一颗心才能够安稳,他这龙位才能坐的稳。
倘然不然,他以后便要每日都在兢兢战战之中过日子了,但是要怎么样才能够把金玉杖从简怀箴手中抢夺过来呢?
他想来想去始终想不出办法来,这时候他想到了一个人——万贞儿,此时此刻朱见深已经把万贞儿当作救命的稻草了。
以前的时间,他十分不待见万贞儿的,但是现在他对万贞儿反而语重起来,他觉得万贞儿十分有智慧,有的时候的确是可以帮的上他的忙,所以他便命林建安悄悄的把万贞儿传了过来。
万贞儿过来之后,看到朱见深躺在龙榻之上,便上前去给朱见深行礼。
朱见深摆了摆手说道:“罢了,你起来了吧,朕今天召你来是有一件事情想让你帮朕出出主意。”朱见深开门见山的说。
万贞儿微微惊愕说道:“皇上召臣妾来到底是有什么事情,需要臣妾帮忙呢?只要臣妾能够做到的,一定万死不辞。”
万贞儿看到朱见深躺在龙榻之上,她早就听说过皇上被杖责。
朱见深之前虽然已经叮嘱过林建安和太医不许把简怀箴用金玉杖责打他的事情往外传,可是宫中哪有不透风的墙呢,更何况简怀箴擒着金玉杖往乾清宫中走的时候,被很多宫女、太监看到了,等简怀箴出来之后,皇上就传召了太医前去,只要是稍微有思维的人,都能够猜的出来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所以,他们对这件事情都议论纷纷,而至于简怀箴为什么会责打朱见深的事情,众人议论纷纷、众说纷纭,有的说是皇上做错了事,而有的说是皇长公主倚老卖老不讲道理。
总之,一时之间后宫之中议论迭起,说什么话的都有,但是万贞儿早就知道了是什么缘故,她早就知道了简怀箴之所以责打朱见深,是因为朱见深想放火烧死于冕不成,结果连累到白头山的一千多人一起被烧死,葬身火海之中了。
万贞儿自己觉得自己都算是狠毒的人,但是同朱见深比较起来却还是小巫见大巫,尤其是朱见深为了烧死一个于冕,竟然不惜搭上那么多人的性命,这份狠毒之心,实在是她远远不能及的。
她心里也十分愤恨朱见深,因为朱见深总是处心积虑的对付于冕,在她心中,于冕对她而言是十分重要的,于冕是她的初恋,那种初恋的情怀,任凭是谁也不能够忘记的。
所以,万贞儿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朱见深伤害于冕,她见到朱见深被简怀箴责打的时候,心里竟然略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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