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夫人,您这是想和我们算总账吗?您不能光是算谢家的付出啊,我们对谢家是有恩的。”一个老兵开口道,而他说的话,刚刚好和管家的接上了。
“孙武,领了白银三千四百二十两。去年冬,将军府一时周转不开,迟了一日才准备好银子。银子刚刚出库房调出,孙武以及带着其余几人,冲入将军府,砸毁库房大门,除拿了月银外,拿走了一副价值上千两的名画,说要送给儿媳妇当礼物。后又看上了现在摆在夫人房中的梨黄古镜,被拒绝后,以为谢家有恩,痛骂了将军的母亲,并试图强抢,后无果。当日入夜将军母亲因为急火攻心,心疾复发离世。”
一桩桩一件件,那些老兵彻底坐不住了,开始为自己申辩和解释。
而无论他们再说什么,管家都能找到过去的事堵上他们的嘴。
而围观群众们已经开始窃窃私语了,甚至有激动者已经开始破口大骂这些人丧尽天良,挟恩图报。
如果脸皮薄一点的,大概恨不得当初就走,但是能在这里的,必然不是脸皮薄的。
王启抹了一把脸,下一刻,颤抖着跪到地上,老泪纵横,道:“少夫人刚刚来,可能不懂。这些年拿了将军府的银子,听起来多,实际上根本不够花。老奴的手因为当初没有处理好,反反复复的需要抓药,要不然谁去不交税啊。老奴感念将军的恩情,如果可以也不想依附着将军府活下去,可是实在是脱离了将军府就活不下去啊,求少夫人体恤体恤老奴吧,不要抛弃老奴啊。”
话里面不仅仅内涵了沧南,实际上隐晦的表达了,造成他现在这种情况的,就是老将军,将军府不能不管他。
其他老兵一看还能不明白,也是连忙下跪。
老人本来就比较能勾起同情心,此刻如此狼狈的下跪乞求,一下子群众的心都偏了。
系统回头想看看沧南会怎么做,却看到沧南掏出一片帕子,按了按眼角,似乎也被感动了。
系统可一点都不相信自家宿主会被感动,总觉得她肯定又要演戏。
实际上事实也是,沧南的手帕早就沾染了洋葱汁液,此刻眼角微红,眼泪在眼眶里面打转,却强忍着没有掉下去,哭得那叫一个楚楚可怜。
群众的心又偏了几分,只听沧南一边哭得梨花带雨,一边走到王启面前,似乎要扶他一样道:“您这是说的什么话,将军府当然不会抛弃你们。”
得到了想要的话,王启抹了一把眼泪,心里面却是不由讥讽起女人就是耳根子软,随随便便拿下了。
而沧南的手已经抓住了王启的手,强行将还想继续跪着的王启拽了起来,力道大得让王启都想不到。
甚至,沧南手上还戴着顾修专门找人做的手套,这很明显的就是嫌弃。
而沧南接下来的话,让王启彻底忽略了手上的痛。
只听沧南道:“只不过,诸位都知道将军府这些年支出了这么多银子,继续负担下去,怕是将军府要入不敷出了。”
沧南装出苦涩的样子,继续道:“而且……这么多银子支出下,诸位却一直生活困难,这说明授之以鱼,不如授之以渔。直接给银子,不如给土地……”
沧南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王启打断了:“少夫人就算给了地,我们也没有办法种啊,你看我们老胳膊老腿的,哪里是能劳动的。”
其他几个老兵也配合着开始喊自己胳膊疼,自己腿疼。
沧南问:“可是老爷子你不买了十亩田,还大丰收了吗?那些雇来的百姓不是已经绰绰有余了吗?连你四肢健全的儿子都不需要下地了。”
王启瞬间明白沧南已经调查清楚了自己的底细,而周围群众听到王启过得这么滋润,也是皱了皱眉,却没有再开口说什么。
因为王启已经开口解释了:“我的儿子不去种田,是为了照顾我。咳咳,夫人体恤老奴,虽然种地有了一点微薄的收入,但是都花在了药材上面,这个月十两要是拿不到手,那老奴家连锅都揭不开了。”
沧南也是一脸痛心,配合着打转的眼泪,看起来真诚极了:“是心儿疏忽了,不应该给田地的,那老爷子以后住在将军府吧,将军府的医女必然更加尽职尽责照顾您,您的儿子也可以腾开双手去做他自己的事业。”
?
王启简直连表情都有点挂不住了,沧南这意思是不要说十两,连田地都不给他了?
福利措施改成——来府上住?他可不敢,就怕沧南搞一个因为“体弱又病重”送他阴间一条龙服务。
而且,他这断手虽然影响干活,却也是不需要人照顾,更加不需要反复抓药的,要是被医女查出来……
沧南这承诺下来,他可不敢接。
王启还想说什么,却见府上的仆役已经过来了,二话不说将他拖进将军府。
“少夫人真是人善,从根本解决问题。”沧南安排好的“路人”也开始带节奏,围观群众也开始按着沧南想要的方向发展。
“那诸位了,要田地吗?”沧南用手背抹了抹眼泪,看向其他人。
其他人面面相觑,实际上他们中带头的就是王启和孙武,现在王启被带走,那……
“那少夫人打算给我们多少土地了?”孙武之所以能带头,自然也是比旁人清醒。
他之所以前面敢那样子嚣张,就是因为他们于谢家有恩,又有谢家先祖的承诺,以及谢家不太可能把他们做的事外传。
而现在沧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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