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负剑的青年不敢置信,霍格尔和子扬正在组织着他们找寻着钱吏,没想到对方已经死去。
“谁杀的?”他沉声的问道。
墙北侧的男人使劲的摇了摇头,他只是听人说钱吏的尸体乃是蛛网之人找到的,可何人动的手,他不曾得知。
“这已然不重要,我不去联络你们的时候,你们也不必来找我。”
“我会将你的话带回去。”负剑的青年低沉的回答。
男子闻言之后,脸色瞬间低沉下去。他可不是雪瑶阁的奴才,庞攸和他只是合作关系。
负剑的青年转身离去。
男子走出,盯着负剑的青年冷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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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忘看着倒在自己脚边的尸体,低沉的冲着彭十二说道,“我们该换一个住处了,近些时日总有人在宅子周边转悠。浅衣姑娘的师姐都寻上门了,照理说不会再有人在我们宅子门口处转悠才是。”
彭十二盯着倒在血泊之中的尸体,蹙眉道,“公子,监视我们的人恐怕不简单呀。此人见无法脱身,直接咬舌自尽,是一个死士。”
“很是愚笨的死士,他这样的行径无非是在提醒我们。”楚忘蹲下身子,将尸首翻了一个身,仔细的打量了一眼。
对方的实力已然是破禁,要不是彭十二在他身侧,他不见得能逮住这位在宅子处转悠好几日的壮汉。
彭十二笑笑,眼前这个倒在血泊中的壮汉被他逼到墙角,左冲右突不得时面对着楚忘的问话,本是想搪塞过去,可露出的马脚着实过多,再他们两人的逼问下直接咬舌自尽。
“公子,我们该搬到何处去呢?”他面露征询的看着楚忘,低声问道。
“十二,你去问问浅衣姑娘,看看对方的那位师姐住在哪里。”楚忘站起来,迅速的回答。
彭十二闻言,不禁会意。
“这人也不知是哪个门派的,不过有人在暗中观察着我,洛城不可久待。”楚忘叹了口气。
“公子是打算尽快离开洛城?”彭十二盯着楚忘,小声的问道。
楚忘陷入沉思之中,而后点了点头,“可能十来天后离开洛城,京都的好戏不看了,等出了城,我在外边打听就是。”
彭十二脸上微微露出失望之色,天底下无不散的宴席。
“十二,你处理完尸体后速速去办,这十几日,我们住在浅衣姑娘的师姐附近。”楚忘催促的说道。
“是.”彭十二点点头,蹲下身子将血泊中的尸体扛在肩膀之上,快速的走出。
楚忘收回自己的心神,猜测死去之人也有可能是曾雨泽派来监视他的人。
同虎谋皮,他可不敢掉以轻心,洛城中风雨欲来,绝非他久待之地。
他大步的迈入书房之中,开始整理起要带走的东西,一不小心将一支簪子撞翻在地上,碎成两截。
楚忘赶紧蹲下身子,这支簪子可是他娘亲留给他的遗物,他到了京都以后,一直都是搁在书桌之上,时不时看上一眼。
当他触手碰到簪子的一刹那,眼神微凝,注意到簪子内部中空,一卷细纸藏在其中。
他好奇之中,缓缓地捡起,抽出簪子内部卷起来的纸条,直接快速的摊开。
信纸已然泛黄,在上面留着一行字。
“幽州宛央溪涧,青州迷雾剑宗。”
楚忘看着信上的字迹,蹙起眉头,此簪是他娘亲遗留给他的东西,他入淮阳之时,李子可将此枚玉簪交给了他,说是她娘亲让他留个念想的东西。
“宛央溪涧,迷雾小镇?”
楚忘百思不得其解,据他所知自己的娘亲只是一个江南水乡的采藕人,可为什么簪子之中会提及这两个奇怪的地方。
他站了起来,寻思着此簪子信中所说之地恐怕不是留给自己知晓的。他记得李子可说过,在他尚在襁褓之时,他的娘亲就是在街上被人一刀封喉。
他捏着簪子锁紧眉头,要不是无意中摔碎,他定然是看不到簪子中的信纸,这更加加深了他的猜想,要是特意留给他,至少会留下几句暗示他的话。
楚忘死死地捏着簪子,不明白自己的娘亲为何要让麟牙交给自己,难道是无奈之举。
“宛央....剑宗...”
他低语间,立即翻找起书房中典籍,幽州在南,青州偏北,此两地相距甚远,他也从未听过宛央溪涧和迷雾剑宗两个名字。
书籍随着楚忘的翻找乱了一地,楚忘越是翻看,越是陷入迷惑之中,为何书中没有提及此两地。
嘎吱——
门被牧浅衣推开,她瞅着满地的书,不由蹙着眉头。
“小楚糟老头儿,你在干什么?书房怎么如此之乱。”
楚忘没去理会牧浅衣,继续翻找着书籍。
“方才彭老头儿向我打听马师姐的住处,说是要搬离此处。”牧浅衣缓缓的走向楚忘,开口问道。
“嗯。”楚忘应了一句,接着说道,“我让十二向你打听的。”
“你又在盘算着什么,马师姐比我还机敏,你这是羊入虎口。”牧浅衣盯着楚忘,怪笑几声,“别怪本姑娘没有提醒你,她要是看见你的龙渊,指不定就....”
“浅衣姑娘,你在北方可曾听说过一个叫做迷雾剑宗的江湖门派,是在青州。”楚忘打断牧浅衣未说完的话,忽然抬起头冲着牧浅衣看去,沙哑的问道。
--嗬....
牧浅衣倒吸了口气,露出警觉之色。
两人四目相对,楚忘疑惑,对方听到迷雾剑宗竟然如此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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