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两个男人对视一眼,利索的站起,他们心里明白已经没有留在酒楼中监视楚忘的必要。
“腌臜厮,往何处去?”大汉伸出手一把揪住二人中体型较为瘦弱的一个,粗声吼道。
“把钱留下....”
牧浅衣磨尖了嗓音,似鼓起勇气般
酒楼中时不时有人站起,怒视着二人。
--咣当
一个钱袋子被甩在酒桌上,瘦弱的男子扳开大汉的手,急于和同伴离开酒楼。
楚忘想笑,这两人真是愚蠢,把钱丢下无疑是说明心里有鬼,并且向四周之人证明牧浅衣和他没有说谎,现在顶着‘盗贼’的身份更难离开了。
“把他们抓到...衙门去...”他压低自己的嗓音,低低的喊道。
大汉闻言立刻提刀向前。两人急忙跑了出去。
牧浅衣看着被追撵的二人,暗暗得意洋洋的拿起酒桌上的钱袋子,冲着楚忘眨了眨眼睛。
卑鄙——
厚颜——
狡诈——
这三个词语完全能概括牧浅衣的性子,楚忘伸出手去拿牧浅衣手中的钱袋子。
不要脸——
牧浅衣将伸向钱袋的手拍开,嘴唇翕动,低声骂道。
楚忘缩回自己的手,神情讪讪,四周的人向他指指点点,言他是一个软骨头。他听后颇为的无奈,猜测牧浅衣之所以如此做,恐怕只是想要他在众人面前难堪而已。
两人在酒楼中听了片刻江湖事后,缓缓地走出酒楼。
当他们两人从酒楼中踏出的刹那,不远处的一处摊贩后边,霍格儿冲着一个乞丐低声说道,“跟上,别靠太近。”
候在他身边的男子立刻向着楚忘两人而去。
......
【皇宫·冰窖】
一截龙骨从泗水巫蛟的体内一点点的剥离,二十几个京都上好的玄工匠人站在**结冰的巨大尸块边上,目光灼灼的盯着从尸块中抽出的白森森骨头。
他们冷的厉害,可衍生却无比炽热。
上好的锻造利刃碎片,足以让他们这些垂垂老矣的玄工匠人疯狂。
他们瞥见泗水巫蛟某些碎裂的骨头,露出心疼的眼神。
不远处,两个披着大氅的男子盯着忙碌的玄工匠人,神情淡然。
“师兄,你可有什么发现?”易廷尉双手抄在袖口之中,恰巧遇到了蛛网洪乐阳身负重伤,忙着处理‘唐三’的事儿,他偷偷带着普慧到了皇宫冰窖之内。
普慧盯着冻结的泗水巫蛟尸骸。叹了口气,在如此庞然大物面前,他感受到了一股充斥着死气的臭味。
“已然看不出一些有用的东西了。”
“也许该早些带师兄来此。”易廷尉莞尔,前些时日京都的玄工匠人被召集到一处,开始忙着以泗水巫蛟碎骨为碎片锻造帝王之间,准确的说是将帝王剑--天罡熔炉重铸。
也是由于这个,泗水巫蛟的尸骸在前几日被肢解。
“无事。”普慧晃晃头,苦笑一句的说道。
易廷尉不再说话,惦记着重伤的吴玄航,也难为那个年轻人了,鲨齿也不知去向。
“走吧。”普慧转身,踏出冰窖。
易廷尉跟了上去。
当他们二人离开之后,一个黄衫女子的身影在皇宫中的屋顶快速的掠过,脸上蒙着轻纱。她盯着冰窖的位置,轻盈盈的落下,收起手中的地图,蹑手蹑脚的跨入进去。
此时冰窖之中,一个鹤发苍苍的老头儿时不时往外面瞅了一眼,偷偷摸摸的摸了摸最好的龙骨,他双眼中似有火在燃烧,整个人也无比忐忑,双腿隐隐有些在打摆子。
昔年一丫头,再回首已然是一个大姑娘了。他都躲在了京都,可冤家路窄恰巧遇到了。
自然,他相信是那丫头在北方湫绲那儿打探到了自己的消息。
黄衫女子踏入冰窖之中,众人一愣,把守在冰窖中的侍卫立刻拔刀。
老头儿装作神情紧张的看向品质最好的龙骨,扯着嗓子慌乱的大吼起来。
黄衫女子看向正中的一截龙骨,她大概估摸了一下,大概有七寸左右。
“大胆!皇宫禁地,也敢私闯!”
为首的侍卫大吼一声,把着刀往前。
“聒噪!”
黄衫女子单手一挥,一柄冰寒的剑锋从她指尖掠出,迅速的向前,剑气瞬间在冰窖之中弥漫开去,冰晶子更是在转眼中朝着四周溅射。
她握住剑,双腿一躬,猛然朝着那一截龙骨而去。
侍卫们大惊,一个真玄境的高手绝非他们能够抵挡。
剑气纵横之间,一个微妙的符文在覆盖着冰甲的地面上浮现而出,随后众人眼神一花,陷入片刻的恍惚之中。
黄衫女子趁势握住那一截龙骨,冲着鹤发苍苍的老头儿一笑,裙衣翩翩的向着外边而去。
苍宿派的以剑画符果然不同凡响,不过她总觉得缺少一些。
当年自己的师兄师姐从苍山派盗来半部阴阳生死符咒,他们练到一半便会真气混乱,只能掌握皮毛的符咒。
她握着龙骨走出冰窖中的刹那,其脚边的青石瞬间化作齑粉,‘轰’的一声炸开。
四个身着华衣的带刀侍卫从远处飞驰而来,轻盈的落下,挡在黄衫女子的前面。
“擅闯皇宫禁地者,杀无赦!”
四人中的为首男子大拇指弹动刀镡,猛地抽出刀,盯着弥漫的齑粉嘶哑的说道。
黄衫女子从漫天齑粉中跃出,将一截龙骨挂在腰间。她整个人在瞬间扶摇而起。
四人见后,足尖一点快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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