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我安慰这裴其墨至少只出现了一次,而且还是大半年前的事儿了,比起裴其墨,那个出现了五次的男主角简直就是要命,君楚楚现在连想起那个名字都会小心肝乱颤,瞬间都能骚红一张脸,五次啊,作为一个尚且只能是理论上纸上谈兵的君楚楚在梦中预演了五次都是同一个人,那似真似幻的体验当真是让她觉得小命都要没了。
“你要和桃花酿还是翠竹酿?”裴其墨却不知何时站到她面前,两只手各提着一壶酒问她。
君楚楚努力镇定,不去看裴其墨,指了指桃花酿说:“这个,再来两壶,今天心情好,叫闭月去把小白和小花花叫来,一起庆祝。”
“庆祝?”裴其墨眉毛一挑,把桃花酿递给君楚楚后说:“你不知那苏素素三月前就已经晋升练气五层了么?”
打开酒壶的塞子,发出清脆的嘭的一声,君楚楚笑了,嗅着酒香,像一个嘴馋的猫儿,凑上去喝了一口,让酒香在口中蕴氲开来后,才眯眼说:“多大事儿,皇帝不急太监急,先庆祝,还是你有别的话想说?”
裴其墨安静地看着君楚楚喝下桃花酿,深黑的眸子微微闪过一丝墨绿色,微微抬了抬嘴角,轻声说:“没有。”
“我只是觉得,你最近看我眼神有些奇怪。”又补充了这么一句暧昧的话之后,裴其墨转身去拿桃花酿了。
“明明是条蛇,鼻子比狗还灵,真讨厌。”又喝了一口怀中佳酿,君楚楚咕哝了一句。
白古溪和花想容还叫来了于潇潇,这个老实的妹子也很高兴自家师姐成功晋升练气五层,虽然自己还在练气三层门口徘徊着,但却为君楚楚的事情打心眼里开心,喝多之后,打着酒嗝,可:“楚楚师姐啊,当年你和我说只要我乖乖记笔记就给我丹药的时候,我就觉得你好厉害,当时我就决定好要跟着你一辈子。”
君楚楚这次可没敢喝醉,正在喝着解酒茶,闻言一笑,说:“你逗我?就这么大点事就决定一辈子了,就不怕我嫌弃你?”
“后来!后来我发现我的决定是正确的,白师兄回来告诉我,你可是杀了一个练气七层的剑修,那可是剑修呢!师姐你知道吗,当时我们连引火术都不会,你居然做到了!当时你被捉去内门的时候,我就相信你能回来,你刚引气都能杀死练气七层,区区内门怎么可以难得到你!”于潇潇声音越来越大,压根没听到君楚楚说什么,自顾自的开始说起话来。
君楚楚听到她说得话笑了,和一同笑起来的几人互相看了看,都发现了对方眼中的笑意。于潇潇这个小师妹平时乖乖巧巧的,话也不多,存在感也挺弱,没想到喝醉了话这么多。
“师姐啊!你就告诉我你怎么从内门回来的,我每天都在想啊,师姐你怎么这么厉害!师姐!!!!!!!!”于潇潇最后抱着屋里的红柱子,哭爹喊娘地嚎了大半夜,让君楚楚头疼的想把她敲晕过去。
由于于潇潇喝的太过,君楚楚无法让她一个人回去,只好把她留在了自己房间。没有睡处的君楚楚正打算去闭关室打坐熬一夜,却发现裴其墨站在闭关室门口等着她,这男人抬着一个油灯,暗黄的灯光照在他脸上,让他本就内敛神秘的气质凸显得更加浓郁了。
“你今晚要修炼?”这男人淡淡开口,指了指自己的房间说:“想来你也没有精力再修炼了,进去也只是打坐休息,我那里虽然简陋,但床还是有一张的。”
心脏猛地跳了两下,君楚楚虽然面色还算淡定,但她知道,这是裴其墨的一次试探,一次非常明显而突然的试探,心中明白自己此时身心俱疲,渡过练气五层后耗费的灵气还未恢复,正是最强盛也是最弱小的时候,裴其墨选择这个时间来试探可见他对自己的观察非常用心。
微微屏住呼吸,君楚楚镇定地点头,说:“也好。”
说完这句话,君楚楚自己就后悔了,她看着裴其墨抑制不住扬起的嘴角,小心肝扑通扑通跳着,非常想把自己给拍死,“君楚楚你真是色迷心窍,你忘了出山前师傅怎么说的吗,你忘了入门后便宜师傅怎么说的吗,你忘了这裴其墨以前是敌人?”
即使后悔无比,她面上也不能表现出来,心中怒吼着我还是去闭关室打坐,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向着裴其墨卧房走去,大骂自己色迷心窍的君楚楚在走进裴其墨房间的瞬间非常想一巴掌扇死自己。
那股淡淡的幽香再次弥漫在鼻尖,虽然裴其墨站在身侧时不时会嗅到极淡的这香味,可这毕竟是裴其墨呆了两年的房间,这陌生而熟悉的香味似乎无处不在,让君楚楚忍不住地想起那一夜的梦来。
“你这里还算干净。”淡淡地说了这么一句话,君楚楚发现了桌上的热水,哦了一声,说:“这水是?”
跟在后面进来的裴其墨放下油灯,这微弱的淡黄色光亮照亮了这房间的大部分物件,走到木盆前,伸手试了试后说:“水温刚好,你喜欢的温度,总是让我觉得有些烫。”
终于忍不住咽了口口水,君楚楚转头看着床铺,说:“那好,我自己就可以洗漱了。”
轻轻点了点头,裴其墨在君楚楚微微有些窘迫的眼神中,缓缓退出房间,离开的动作悠然自信,竟带出一丝优雅的意味来。
裴其墨离开后,君楚楚浑身竖起的毫毛才缓缓落下,绷紧的神经也算松了下来,放松呼吸走到木盆边,伸手探了探,有些满意地点头:“的确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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