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丫头到底有什么本事,竟然能令玄老刮目相看?”
王教头摸了摸下巴,可又想想庚金学堂那些学子的资质,全是排名最末尾的,是被其他组刷下来的。
王教头又暗自摇头,心里很不看好。
·
仁恩来到女学院后,发现仁恩坐在一角。
脸上抹了很多粉,但依然能看出一些青紫淤青。
这是怎么了?
仁恩又细细观察一圈儿,发现女学院中,其他贵小姐有说有笑,可唯独仁恩这边相对冷清,竟然像是被孤立了一样。
仁恩眯了一下眼。
她不动声色地来到自己的位置坐下。
不久之后。
“婉竹!”
有人起身和沈婉竹打招呼。
就见沈婉竹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唇畔噙着浅笑,十分柔弱而优雅地走了进来。
进门时,沈婉竹敏感地发觉有人在暗中打量她,她不着痕迹地瞥眼仁恩,当眸光触及仁恩眉心的朱砂痣时,她笑唇一抿,又轻轻碰了碰自己眉心这颗红彤彤的朱砂痣。
她这一颗朱砂痣的颜色可比仁恩的艳丽多了,鲜红似血,娇艳欲滴。而仁恩那一颗,较为黯淡,虽然也是朱砂似的红,颜色却深了些,也不是那么太好看。
她眼底流转神秘的光。
“婉竹,你听说了吗?七皇子今日似乎要来玄冥学院。”
“呃?”沈婉竹怔了怔,“七……七皇子,他不是身体不好?”
“害,有祈神医出马,肯定药到病除。只是神医云游四海,之前突然消失,也不知是去了四国之中的哪一国。”
“真是可惜了,祈神医是清风霁月似的一个人,而且一手医术能起死回生,我听说啊,神医似乎并未娶妻?除了沈青雉,貌似没见他和谁交往过密。”
“可我怎么听说,之前住在八皇子府上的巫山毒医叶衣月,是祈神医的熟人?而且两人似乎有些恩怨?”
“这个我知道!听说是因为叶衣月喜欢祈神医,但求而不得,因爱生恨!”
一群贵族小姐凑在一起叽叽喳喳,这些身份尊贵的主儿八卦起来也真能要人命。
沈婉竹笑不露出,一派温婉端庄。可心里的小人早已抓狂!
神特么爱而不得!
两个女人如何搞真爱?
叶衣月就是个疯子,心高气傲!
她和叶衣月传承不同,一个是医,一个是巫蛊邪毒。以前曾切磋过,她胜了一筹。
那之后叶衣月就总是把她当成眼中钉……
沈婉竹无奈地按了按眉心。
说起来,长姐,貌似也懂巫蛊之术?
就在这时,一道含恨并且锐利的视线落在沈婉竹身上。
沈婉竹循着一看,却见任天心低着头,似乎眼观鼻,鼻观心,而她方才的感应,仿佛是错觉。
她玩味地弯起了唇。
·
“咦,七皇子殿下,您怎么来了?”
临近晌午,沈青雉裹着大氅,懒洋洋地坐在庚金学堂中。
学堂里除了一个嗜睡的白衣少年再无其他,倒是多添了不少火盆,这些全是学员们的孝敬。
那些学生似乎看出沈青雉怕冷,没等她吩咐,就自动自发地为她布置好学堂。
七皇子孱弱地咳嗽了几声,他坐在一把轮椅上,一副包裹得严严实实密不透风的模样,被小太监幸公公推了过来。
“昨日便听说沈姑娘来这武学院做教头,本宫闲来无事,便也起了些好奇,便过来瞧瞧。”
“您可真是稀客了,不过,您身体不大好,这样冷的天儿,还是尽量注意些为妙。”
七皇子掀了掀唇,“祈愿最近可有与姑娘通信?”
沈青雉眼色一深,表情却没变:“没呀,也不知道他在忙什么,一走就是这么久。”
感情这位是为祈愿来的,但这人……对祈愿,是不是太过在乎了?
这已经不是七皇子凤栖桐第一次同她打听祈愿的事情了,他之前也问过类似的,似乎笃定她在祈愿心中是个特殊的存在,而祈愿这一身份消失不见,就算不告知旁人,至少也会告诉她。
七皇子眼底闪过一抹失落。“这样啊……”
他看向窗外的白雪,风雪呼呼地刮着,那寒色入了他的眼,也好似凉了一颗心。
沈青雉单手托腮:“我看七皇子似乎对他很在意?”
七皇子说:“他救了本宫的性命,若非祈愿,兴许本宫活不到今日。这条命是他挽救的,所以……”将那人放在一个极其珍重的位置上,也是理所当然。
可沈青雉却觉得,他这态度有些暧昧。
别人不知道,她还能不知道吗。
祈愿,就是她家妹子沈婉竹啊!是沈婉竹女扮男装的啊!
七皇子这么惦念祈愿,难不成……咦?可是又不太对,祈愿这一身份可是男的,难不成,皇子您是个断袖?
噌地一下,沈青雉八卦精神大起,却又不好问,怕唐突了人家。
“咳!”
勉强压下熊熊燃烧的八卦之火,沈青雉眼珠一转。
“若祈愿与我联络,我一定将殿下的惦记转告于他。”
七皇子弯了弯唇,“如此,那便有劳。”
七皇子并未在沈青雉这边多留,只一刻钟后,就让小太监幸公公推他出去。
他并非不良于行,只是身体太弱才需要做轮椅。
“殿下!”
就在七皇子一行人即将离开玄冥学院时,一名神色仓惶的少女扑到他脚边。
七皇子波澜不惊,倒是小太监幸公公怒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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