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顿时眯起眼睛笑了起来，道，“老陈，你想说什么？在你说之前，我再跟你说一遍，我只是装备研发采购委员会副主任。”
他猜了个**不离十。
讪讪笑了笑，陈塔山后面的话就说不出口了。
陈塔山什么意思很明显了，连王国庆都能听出来，只有苏小兵听了个云里雾里——这二位领导打的什么哑谜。
可是，李牧和陈塔山没有继续往下谈，点到为止。
注：陈塔山到底什么意思？可惜不让俺老李明确写出来啊，唉，二营群号：217848533，粉丝值舵主以上可申请入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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