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言脸一红,狠狠的踹了他一脚:“真不该让你进来!”
靳夜寒却将她抱的更紧了:“你舍得吗?”
宁言觉得,这个臭男人真的是越来越得寸进尺了,可偏偏自己就是拿她没办法,只能赌气的挣扎离开他的怀抱。
“要跟你说正事,别闹。”男人大手一抄,将她纤弱的身躯再度纳入怀中。
说得好像是她无理取闹一样。
再说了,这个男人在床上还能有什么正事?
“你找到父母的事情我已经跟二老说过了,两家长辈得见见面,也正好趁这个机会,我们靳家也得郑重其事的上门提亲。”
宁言自他怀中扬起头,不解的眨着眼睛:“都老夫老妻的了,提什么亲?”
她不是个喜欢热闹和排场的人,更是讨厌那些繁文缛节,对她来说这样悄无声息的领结婚证,这种方式是她最喜欢的。
两家长辈见面是应该的,可是提亲是什么鬼?
靳夜寒眼底满是深情:“要娶人家女儿,怎么能这么草率?总得表现出自己人的诚意才行。”
从前是因为她心系于周炎彬,心心念念的只想要离开他,而他也是看穿了沈蔓芝母女对她的心思,所以才会以强硬的手段逼迫她领了证。
但这也成了他难以释怀的心结,对她总是有一种愧疚。
倾世为聘给她一个最好的婚礼,是他一直在筹备的。
宁言心中温暖,搂住他结实的腰:“我知道你的诚意就好了,至于别人怎么看,我根本不在意。”
“可我在意。”
靳夜寒正色道:“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最珍视的至宝,是我看得比自己性命还要重要的人!”
他的妻子,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是被他放在心尖的人!
第二天正好是学校期末考试,吃过早饭后,靳夜寒就送宁言去学校了。
考完试后,宁言和简云烈离开教室,竟然在学校里碰到了周炎彬。
对方似是也没有想到会碰到宁言,愣了下后,低下头匆匆离开了。
虽然他小心躲避,但宁言还是捕捉到了他眼底的仇恨。
“他怎么来了?”
她已经从靳夜寒那里听说了对周炎彬的处置,她也没有想到,他会将周炎彬送去当人豢养的小倌,这对向来才高气傲的周炎彬来说简直就是致命的侮辱,比杀了他更甚。
宁言也一度以为,周炎彬恐怕会坚持不下去,甚至会自行了断,可谁想到他竟然过的好好的。
虽然还是同一个人,但宁言就是觉得他现在周身都散发着一种小受的气质,看得她都要心生怜惜了。
简云烈嘲讽的笑了出来:“也不知道这小子是怎么做到的,竟然把那个黑帮老大哄的服服帖帖的,现在真的是什么都听他的,当然也就顺利重回学校了。”
看着周炎彬近乎落荒而逃的背影,简云烈严肃的提醒宁言:“我跟你说,这小子就是条毒蛇,说不定现在就处在蛰伏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突然扑起来咬你一口,你得随时小心提防着。”
“嗯,我知道。”
周炎彬是一个多狠毒无情的人,她比任何人都清楚。
简云烈有些厌烦的挠挠头:“依我看还是趁机痛打落水狗,让他干脆永无翻身之日。”
但宁言却叹了口气:“留着他还有用。”
宁言也不想因为周炎彬而坏了自己的心情,拉着简云烈到了湖边。
“你昨晚微信跟我说有话要说,是什么话?”
宁言对他是难得的严肃,但只要严肃起来,那就绝对不是小事。
所以看她现在这么严肃郑重的样子,简云烈士还真是心里打鼓。
似是在想该怎么跟他说,宁言沉思了片刻后用最直接简洁的语言将自己的身世告诉了他。
简云烈好长时间都没回过神来。
细细的回味了一遍她所说的,依然还是一脸懵圈的向她确认:“你的意思是,你是萧家的女儿,大师兄是你的亲哥哥?”
“嗯,就是这么个意思。”
“我去!”
简云烈突然失笑:“这么看起来还是我家老头子最有先见之明,他不止一次的说过,你和大师兄绝对的沾亲带故。”
“一会儿你陪我去趟武馆,师父那儿我得亲自去告诉他。”
她从小就混迹在简家,简绍华虽然是个老顽童性格,但却视她为己出,对她比对简云烈这个亲生儿子都还要好。
所以和宁成辉向来不合的她在心理上是一直将简庆华这个师父当做父亲看待的。
简云烈却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老头子如果知道你找到了亲生父亲,一定会痛哭一场的!”
宁言眼前已经浮现出了简庆华悲痛欲绝的样子,忍不住的笑了出来。
“趁着这个机会,你不如把师母叫回来吧,他们两个一直这样杠着也不是个事儿。”
简庆华夫妻两个简直就跟十八九岁谈恋爱的不年轻一样,真是一言不合就吵闹分手,这一赌气办了离婚也有些年了,再这样下去只能是互相折磨。
简云烈往嘴里:“嗯,我已经跟我妈说了,最近我爸总去跳广场舞,和好几个中年女性眉来眼去的。”
宁言愣了下,立刻明白了他的用意。
“以师母对师父的在意,恐怕现在已经在回国的飞机上了。”
宁言和简云烈在学校聊天的时候,本来应该去公司的靳夜寒又折回了萧家,接了萧云泽夫妻两个去了顾老爷子的别墅。
他们赶到的时候,顾墨啸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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