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云烈抱歉难为情的俊脸在扭曲脸的上方跃然出现。
“萧逸尘,你小子真是越来越过分了啊!”
穿着一身中式练功夫的中年男人骂骂咧咧的走过来:“所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言言是为师唯一的女弟子,也是关门弟子,她的婚事怎么就越过为师轮到你来做主了?”
宁言心中突然生出不好的预感,正准备要躲开的时候,刚刚还严气正性的中年男人,突然满脸堆笑,一双大手毫不客气的按在宁言脸上,任他搓扁捏圆的蹂躏。
简云烈抬手扶额头,真是觉得没脸见人了!
他昨晚被自家大师兄扎马步给折磨了一宿,好不容易从床上爬起来,就是想偷偷跟来看个热闹,谁知道自家老头子突然从欧洲回来,死乞白赖的非得跟来。
跟就跟来吧,还跟个跟踪狂一样偷偷摸摸的,这会又跟个变态狂一样抽疯,真的是无药可救了。
“爸,你是不是得先跟人打声招呼?”
对于儿子善意的提醒,简庆华根本充耳不闻:“哎呀,为师在欧洲这半年,可是想死我这小徒弟了,还不得仔仔细细的看看,她是胖了是瘦了,有没有人被人虐待什么的。”
靳家二老觉得头顶有一排黑漆漆的乌鸦飞过。
他们靳家在外的名声有那么恶毒吗?
简云烈则是恨不得一脚再把给踹回欧洲去,管他是不是大不孝呢!
这老头子怎么就这么爱捏宁言的脸呢?从她刚懂事捏到现在,真是当成.人生理想一样执着坚持啊!
他是武学界的宗派大师,说出去谁信呀!
简云烈劝说无果之下,宁言只能求助的看向萧逸尘。
气定神闲的喝了口茶,萧逸尘在万众期盼中轻启双唇:“我这次在西南见到了师娘,听说她身边又有了一个追求者……”
“什么?”
他的话成功将简庆华的注意力从宁言脸上给转移开。
无视一桌的人,简庆华趴在桌上,怒气冲冲的倾身凑过去问萧逸尘:“那个女人又给我戴绿帽子了?”
身为一个男人,能把绿帽子这件事说的如此理直气壮的,恐怕也只有简庆华了。
相较于二老的尴尬,师兄妹三人似是已经习惯了,都懒得搭理他。
靳夜寒心疼的看着宁言被捏红的小脸,双眸微深。
“师父是想先跟客人打声招呼,还是要立刻回武馆跟我切磋?”
萧逸尘修长的手指漫不经心的轻敲着桌沿,但那一下下的轻响,倒像是敲在了他心上一样,吓得心肝直颤。
立刻笑着讨好萧逸尘:“是我疏忽了……是我疏忽了,你控制好自己,千万别生气,别生气啊!”
那副谄媚相简直让人瞎目结舌。
从来没见过当师父的怕徒弟能怕成这样的。
简庆华立刻跟二老打招呼,还不忘记偷偷观察萧逸尘的表情,看他收起了双手,悬着的心才算是放下。
随即就像是遇到了故人一样,跟二老诉起了苦:“您二老是不知道哇,这小子从小就板着一张脸,还总说我老不正经,我稍微想出去轻松下,他就把我提溜回去说什么要向我请教,可每一次都打到天昏地暗还不肯收手……”
说着倒真像是伤心极了一样抹着眼泪:“打也就打吧,还跟教训儿子似的跟我讲大道理,我真的快被他给逼得没有活路了呀!”
呃……
二老尴尬的面面相觑,都觉得这个做师父的实在是不靠谱,简直就是个老顽童心性。
比较起来,萧逸尘稳重淡然,更值得人信任依靠。
自家大孙子和孙媳妇儿的婚礼,果然还是得交给萧逸尘!
脸上火辣辣的疼痛感缓解之后,宁言撸起袖子,直接揪住简庆华的耳朵,把他整个人给拎了起来:“你这老小子,半年没见你是欠收拾了是不是?”
宁言本来就是披头散发跑出来的,这会儿再配上这凶神恶煞的表情,真就跟个女山匪似的。
简云烈直接用帽子把脸给遮了个严实,跟念咒似的喃喃自语:“看不见我……没人看得见我……”
唯一正常的萧逸尘,就跟视而不见似的,仍然谦逊有礼的陪着二老说话。
二老突然觉得,这一整个师门都没有一个正常人。
吵吵闹闹中,萧逸尘把婚礼日期的决定权交给了靳夜寒和宁言,这才安心离开。
好不容易见面,加上前一世她到死都没有再见大师兄,舍不得的宁言扑进萧逸尘怀里痛哭流涕,最后还是在靳夜寒酸涩的注视下,亲自把她送回了靳家。
“不知道大师兄到了没有?”
“大师兄怎么还不打电话来?”
“大师兄是不是路上出什么事了?”
“……”
回到家,宁言一直念叨着的只有自家大师兄。
抽掉她手里的手机,靳夜寒把她抱在自己腿上:“你当着我的面,心里嘴里念着另一个男人,这样真的好吗?”
宁言愣了下,凑到他怀里,皱着鼻子闻了闻:“我怎么好像闻到了一股酸酸的味道?”
紧搂住她的腰,毫不掩饰自己的情绪:“没错,我是吃醋了。”
吃醋竟然吃的这么理所当然的,除了他也是没谁了。
宁言撇撇嘴:“吃醋有益身体健康,你说的!”
靳夜寒突然不说话了,那双幽深的眸子一直盯着她,看得宁言心里直发毛。
“真吃醋了?”
宁言急的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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