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说,周围人立刻发出了一声叫好声,对他们来说,这种事情不过是他们乏味的生活中的一片乐事,不管谁输谁赢,他们只要看个热闹就行了,反正他们也不会有什么损失。
蒋超微微颔首,仍旧是一副大师气派,气定神闲,他说道:“既然如此,就请周围的乡亲们给贫僧做个证,施主言而有信,应当不是那种会出尔反尔的人,倘若我真的能说到做到,海王施主不要反悔。”
王财主被他这么一激,咬着牙笑了:“自然不会,我王某人,方圆几百里,都听过我的名声,我王家财大气粗,区区一千两银子,我还是拿得出来的。”
蒋超微微一笑,说道:“就如此,那就从现在开始吧,贫僧今天也和诸位话了半天,可是滴水未进,一粒米都没吃,从现在开始,王财主和周围乡亲们可以轮流看着我,不管白天黑夜,我绝不会吃一点东西。”
他这么一说,王财主还真的好好考量考量,该怎么安排人看住他,让他没有机会偷吃。
想了想,他说道:“我会安排我府上的家丁,过来人早晚轮流的看住你,还有乡里的百姓,请你们给我作证,谁家显得无事,就来看一看这个人,他若是有丢吃东西,直接乱棍打死这个死骗子。”
周围百姓一片附议声,倘若真是骗人的,那他们也乐的瞧见这个骗子被揍。
最后,王财主准备要走时,转过身沉沉地看了蒋超一眼,说道:“倘若是你不幸饿死了,那可跟我王某人无关,我们提前说好啊。”
蒋超点头:“那是自然,施主不要多虑。”
王财主听到蒋超的保证,这才满意的回头,回府上喊家丁去了。
夜兰静静地看着,她已经可以确定,这就是蒋超的新把戏了,不过,她并不准备拆穿他,她想看一看,这蒋超,是准备怎么样不吃不喝,撑过七天的。
恰巧这时,蒋超的眼神转过来,看向了夜兰,那眼神中,有一丝丝地挑衅,夜兰暗自好笑,难道,他以为,这一次她没有拆穿他,是因为他的骗术天衣无缝,连她自己都没有看出来吗?
夜兰轻笑一声,不准备和他计较。
看这架势,蒋超是准备在这里呆了好些天,不会离开了,夜兰看了看日头,已经中午了,摸摸肚子也饿了,该回家吃饭了。
瞥了蒋超一眼,夜兰就要离开了。
接下来的几天,夜兰都想去街上那个地方看一看蒋超,奈何手上还有医患,她一直没有腾出空来,等到第五天的时候,终于,把手边的事情都处理完了。
夜兰又一次来到了那条街上,实际上,就算她不来,她也知道最新的进程,蒋超跟王财主打的这个赌,几乎已经传遍了整个邯州,邯州的百姓正愁没乐子呢,这下好了,茶余饭后的谈资全是蒋超,就连远在邯州边缘的韩以晨都知道了。
特地向夜兰打听这个事情。
夜兰在街上也听说了,无非就是蒋超已经坚持了五天了,这么多人看着他,他当真是不吃不喝,就连动都没有动一下,奇怪的事,他不吃不喝,还是要方便,不过,他去方便的时候,还是有人跟着,甚至,就在旁边看着他。
尽管王财主相信,他不可能是去吃屎吧,然而为了那一千两银子,他还是在厕所也派了人,几乎是看着他方便。
这一点,蒋超竟然也没有异议,从容的小解,大便,就当身边那个虎视眈眈的人不存在一般。
蒋超坚持了几天,王财主就磨了几天的牙,几天下来,蒋超没见瘦,倒是王财主,这些天茶不思饭不想,肉眼可见的瘦了很多。
他甚至有些后悔,那天是不是自己太冲动了,为了出风头,输了这一千块钱,实在是个亏本买卖。
因为这件事,他白头发都多了很多。
眼见着已经第五天了,再过两天,只要蒋超还能坚持两天,他的一千两银子就要白白损失了,王财主一咬牙,亲自看在蒋超的身边,差不多是跟他同吃同睡,这幅模样,邯州百姓都知道他是怕输了那以前两银子,才做出这幅模样,心中暗自发笑。
夜兰来的时候,正巧看见王财主坐在蒋超身边吃烤鸡,他吃的满嘴油,吃的津津有味,想要故意引起蒋超的食欲,奈何蒋超压根不看他一眼,一声“阿弥陀佛——”,转头看向了别处。
尽管蒋超不去看他,他的神态仍旧平和,啃起来就没有受王财主的影响。。
夜兰围在他旁边,仔细地观察着蒋超,蒋超看见她,神色未变,任她打量。
夜兰在听到蒋超还要方便的时候,就已经确定,这人一定是偷吃东西了,可能他偷吃的技术太高明,没有人发现。
不然,几天不吃不喝,他的肚子里哪还有东西需要排泄出来?
蒋超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夜兰看到他穿着一身袈裟,那袈裟王财主已经搜过了,藏不了什么东西。
还有放在他身边的手杖,那上面是一个虎头,看起来倒是一副庄严之相。
这也被王财主搜查过,藏不了什么东西。
就在这时,夜兰的视线被他身上的佛珠吸引,这佛珠,王财主也检查过,不过,他翻来覆去看了好几回,都没看出来那里面有什么古怪,就把它忽略了。
见到夜兰的视线直直地盯着佛珠看,蒋超也不在意,反而大大方方地把佛珠拿下来,放在手里把玩。
她身后,王财主在暗自咒骂,自己这是到了什么霉了,摊上这桩子事,看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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