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耻笑说不定会伴随着好长的时间,大家一聚在一起就想了起来,这样一来,胆小如鼠恐怕要成了他的代名词了,一想到这种可能,他们每个人的心里都打了个冷战,立刻否定了杠杆冒出来的,想要提出要走的想法,这个后果太恐怖了,还不如大家就一起呆在这里,静观其变。
几个人面上惨白,仍旧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笑的开怀,等到官府的人来到的时候,他们的面都快笑抽筋了。
保持着一个表情很长时间,等到朝廷的人来了,大家的注意力都被吸引过去,他们赶紧趁着没人注意,使劲揉了揉脸。
“怎么回事?”来的人竟然是韩以晨。
原来,邯州的府衙上一任县令因为贪污王法,欺压百姓,被百姓们告到韩以晨的头上,韩以晨一怒之下,直接砍了他的脑袋,消息传到京城的时候,这可把众人都吓坏了,纷纷参本子,说韩以晨是个莽夫,只知鲁莽,一点礼法都不顾,这一回胆大妄为到直接不禀报君王就把朝廷命官的头给看了,下一回,还不知道他会做出来怎样的事情。
百官们纷纷上折子要求皇上严惩韩以晨。
然而皇上清楚的知道,韩以晨劳苦功高,就凭他这些年为大夏镇守邯州,已经近四十了,都尚未娶妻的功劳,他也不可能真的动他,就象征性地罚了罚俸禄,韩以晨杀了人,一点事儿都没有。
众官唏嘘不已。
在听到皇上问可还有人想要去邯州城当县令的时候,他们不是装病,就是推脱,被皇帝点到名字的官员,无一例外都生了眼中的病。
皇上没有办法,他的出发措施,寒了那些官员的心,那些官员生怕下一个无声无息被砍头的人是自己,打死也不会去邯州当县令。
皇上却也不想寒了韩以晨的心,况且,本就是那邯州县令做的不对,韩以晨直接出发了他,也无可厚非。
在皇上又一次感叹当皇帝好难的时候,他听从了一个官员的建议。
不如就不在邯州设置县令,就把实情告诉韩以晨,反正人是他杀掉的,京城里没有人能去补这个空缺,既然他有直接的责任,那善后的事情,就是他负责。
皇上一听大喜,这不是两全其美的办法吧,他想也没想,就把这个圣旨发下去了。
消息传到韩以晨的耳朵里,他倒是不置可否,虽说是累了些,忙了些,不过,他坚信自己做得来县令这一职位。
就这样,邯州城县令的职位空缺了好几年,这中间都是韩以晨在代劳,他每日不仅要操练士兵,查阅成效,县令要干的所有事情,他都要干,终于,有一天,他开始都后悔,眼中怀疑自己是不是太草率了些。
这县令的活,喊起来简单,算起来,真要自己做了,那真是挺难。
俗话说的好,清官难断家务事,然则这邯州城,私下安静,有哦他的军队镇压,根本没有什么地痞流氓敢在这里闹事,更别说小偷强盗骗子哪一类,因此,自从韩以晨接手邯州城之后,断的全是家务事,每日听东加长西家短,他听得头都快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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