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兰实在是不好意思回头找他,只好闷着头,自己回家了。
她不知道的事,白墨初一直跟在她的身后,默默地注视着她。一向爽朗的他,此刻耳根子发红,快能和红花媲美了。
尽管此刻的他想要冲上前去,给夜兰一个大大的拥抱,然而——
看到她红的跟猴屁股一样的脸,忍住了。
他知道,她一定是害羞了,此刻,就还是忍一忍,等过了今晚,明天,她忘了这件事,她起码不会像现在一样害羞了。
就这样默默跟了她一路,到了家中的时候,夜兰回头看了后面一眼,没有关门,就进去了。
白墨初这才知道,夜兰一直都知道,他就跟在她的身后。
轻叹了一口气,白墨初飞身上前,关好门进了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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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天了,夜兰特地去了韩以晨的军营,打听了一下孙大生的状况,韩以晨对待夜兰的态度尤为热情,甚至比对待已经知道他身份的白墨初还要热情,白墨初自讨了个没趣,自顾自坐在一旁喝茶。
夜兰跟在韩以晨的身旁,去看望孙大生,孙大生的状况比她相像的恢复的要快。
“那些士兵醒过来了吗?”夜兰问道。
韩以晨点点头,说道:“他们今天早上就醒过来了,本来我想要派人去告诉你一声,谁知道你自己来了。”
“他们有说什么吗?”夜兰问道。
“并没有。”韩以晨摇摇头。
夜兰想了想,说道:“让我见见他们,我或许有办法让他们开口。”
韩以晨解释道:“他们并不是不想说,只是他们被篡改了记忆,那些遇到玄一教的人,紧接着被他们下药的事情,全都被他们忘记了,就算让他们说,他们也说不出来什么。”
夜兰颔首说道:“我知道,我会有办法,我有药水,他们喝下去,就能解了他们身上的毒术。”
记忆中已经发生过的事情,是怎么样都存在与脑海中的,药水洗掉的只是一种感觉,并不是真的记忆。
夜兰有办法消除这种药水。
这么想着,韩以晨也知道,不能用常理来推测夜兰,他把夜兰引到关押那几个士兵的地方,说道:“就是这里了,我跟你一起进去。”
夜兰摇摇头,她说道:“不用了,韩将军,我自己进去,我一个人方便一些,韩将军还是在外面等着我吧。”
韩以晨点点头,依言停住了脚步,自己的士兵自己清楚,他们已经被解开了蛊毒,不会在发生之前的事情,攻击人。
夜兰走了进去,这个营帐看起来和别的营帐差不多,看起来,像是临时搭建的营帐。
夜兰看一眼就明白了,这是韩以晨不想要对待自己的士兵像是关押犯人一样,极尽可能的想要给他们一丝安稳之地。
很明显,那些士兵也知道他们的将军关心他们,见到夜兰,也是规规矩矩地行礼,没有多说什么话。
夜兰问一句,他们答一句。
“你们是在哪里见到玄一教的?”
“我们没有见到玄一教的人,那天我们只是例行规矩,去柔然和邯州的边界巡逻,后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我们醒来的时候,就在这里了。”
看起来,他们果然把中间的事情都忘了个干净。
夜兰见他们恢复的也差不多了,就准备把自己的药拿出来,她自己配的这服药,药效很猛,若是他们的身子恢复不好,她就不会把药拿出来,怕他们的身子承受不住。
眼见着他们喝了药。
过了片刻之后,夜兰重新问道。
“你们是在哪里见到的玄一教的人?”
“我们没有——”
“我们是在柔然,在柔然和邯州的边界上,他们欺骗我们,把我们引诱到了柔然的地界,在那里,他把我们都打晕了,对我们下了药,然后,我们就开始攻击别人——”
“我感觉,我的一言一行都不收控制了,说那些话的时候,我想要提醒你们,高温诉你们这不是我的本意,可是,我控制不了我自己——”
“后来的时候,对孙副将动手,也不是我们的本意,我们控制不住自己的一言一行——”
……
夜兰沉思了片刻,问道:“可还记得骗你们的那些人长什么样?他们有几个人?”
那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说道:“我记得,就一个人,那个人带着黑袍,整个黑袍挡住脸,声音还奇怪的很,让人从他的声音里听不出来他的年龄——”
“对对对,那个人奇怪的很,他从柔然的地界出现,说是受伤了,要我们过去,照顾一个人,那是大夏的人,我们本来看他奇怪,很是怀疑,警惕地走过去之后,还没有怎么样,就突然被他控制了——”
“没见他怎么出的手,我们几个都被他控制了,我们清晰的知道自己的一言一行,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做什么,可惜,就是没有办法拖了他们的掌控——”
…………
这么说起来,夜兰在心中暗想,似乎是跟下蛊是一个人,夜兰记得,她从莲儿口中得到的信息,和眼前的这些人嘴中的话,一模一样。
她问过白墨初,白墨初说过,那人一定是他一直在追踪的玄一教教主,不会错。
然而听这些人说起,那个人好像是柔然人?
夜兰摇摇头,否定了自己的想法,不应该,也有可能是伪装的,那些人也说了,他们从那个人的口中,听不出来那个人的口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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