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义连忙摆手:“夜兰,这太多了,大伯也没出什么力,这钱,大伯可万万不能要。”
夜兰却不容置疑地把钱塞到他的手里。
刘义还想推脱,这时,青书焦急的声音在门外响起:“三姐,三姐,不好了,官老爷来咱家了,说你害了人,要把你抓走!”
什么?!
夜兰心中一惊,她快速地对刘义说道:“大伯,那一箱银钱先放在你这儿,我不好带回去,麻烦大伯了。”
说完,就立刻跟着青书回了家。
刘义放心不下,当下也锁了门跟了上去。
路上,青书左右为难:“三姐,爹叫我来是想告诉你先去外头藏着,不要回家,不是让我来喊你回家的。”
“我不能藏,”夜兰头也不回,闷头小跑:“我藏起来了,你们怎么办?”
自古民不与官斗,百姓们对于官差都有一种天然的畏惧感,况且这又不是她那个法制社会,当官的哪怕是一个小喽啰都自觉高人一等,他们要是不讲起理来,比混混、痞子更加猖狂。
离老远,又是一堆人挤在了她家门前,不过,这回他们明显畏惧着什么,躲着不敢上前。
夜兰忍不住在心里叹气,她家还真是热闹,三天两头遭人围观。
这回儿,有人看见她来了,自发腾出个空让她进去。
院中,几个带刀的官差正在耍着威风:“快点把人交出来,不然,连你们一起抓走!”
说着,“唰”地一把抽出佩刀,厉声说道:“看见老子这把刀了吗?老子就问你怕不怕?”
夜兰当然不怕,她甚至隐隐觉得有些好笑。可是杨秀娘怕啊,她不过一个普通妇人,平日里就没见过什么世面,此时,一见到明晃晃地刀在阳光下反射着耀眼的光,忍不住腿一软,跌坐在地上。
几个官差轰然大笑,指着杨秀娘眼中满是嘲笑。
“几位官差。”
夜兰缓步走上前去,瞥了那个抽刀的官差一眼,她神情冷淡:“听说你们找我?”
“你是沈夜兰?”陈斯狐疑地上下打量了她一番,不过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姑娘。陈斯心中不屑,捕头也忒小气了,居然跟一个小姑娘过不去。
他把刀插回了刀鞘里,盛气凌人地说道:“有人状告你作恶,害了她儿子,跟我们走一趟吧。”
夜兰心里立刻有数了,这事跟杨余氏逃不了干系,她不动声色地说道:“大人,口说无凭,你可有证据?”
陈斯不耐烦,上前就要来抓住她:“哪这么多废话,让你走你就跟着走,废话太多嫌命太长了吗?”
他还没靠近夜兰,青书冲上前来,仰着小脸,态度坚决:“你这个坏人,不要碰我三姐,快走开!”
杨秀娘似乎终于缓过神来,她手脚并用地爬到陈斯前面,跪在地上磕头哀泣:“官大爷明鉴,我家夜兰不过是一个孩子,她绝无害人之心,更不会做害人之事,还请大人行行好,您饶了她吧。”
陈斯的耐心快要消失了:“我等不过奉命行事,有什么话,你们还是跟县令大人说去吧。”
“大人!”看见官差围了上来,夜兰抢先说道:“大人,你没有证据,我却有杨里正能证明我是清白的,即便到了县太爷那里,他也是明辨是非,为民做主的。”
“杨里正?”陈斯眼中惊疑不定,他是奉魏捕头的命令前来捉人,不过魏捕头终究只是一个小官,那杨里正可是实打实的十里八乡都是有名望的人啊,就连县太爷见了他也得礼让几分。
陈斯的眼中逐渐闪过退缩之意,杨里正可是他一个小小的捕快得罪不起的,回去禀告了捕头大人再做打算吧。
“呵!信口开河!官差大人,我能证明这个小丫头片子害人!”
从人群中忽然传出来一个犀利之音。
众人的目光下意识地往门外看去,就看见一个面相刻薄的老太婆挤了出来,她面色忿忿,上前就对着陈斯说道:“官差大人,我就是杨里正的夫人,奉杨里正的意思,来揭发这个害人精。”
“里正本信任她,才把她带回家给我们孙儿治病,没想到,我家孙儿吃了她给的药之后,病得更厉害了,可怜我孙儿如今难受的直喊爹娘救命。大人,这个小丫头片子心肠歹毒的很,为了不让她继续害人,还请大人把她抓走,为民除害!”
王荷花这一番话说得是慷慨激昂,唾沫横飞,不光是官差,就连外头围着的百姓也信了大半。既然杨里正也表了态,如今没有人再护着她了,众人纷纷喊道:“把她抓走!”
“害人精!”
“就是她把大壮害死的!”
王荷花的脸上隐露得意之色。
然而夜兰的关注点却不再这里:“你说石头怎么了?他的病更严重了吗?我去看看!”说罢就要走。
不等王荷花拦住她,有官差直接上前,一把将她抱起。
“带走,去衙门!”陈斯大手一挥就要收队回去。
“兰兰!”
“三姐!”
“妹妹!”
“你放开我!放开我!”夜兰被抗在了肩膀上,她身材瘦弱,浑身力气远远比不过一个成年男子,任她如何拳打脚踢,身下男人仍然不为所动。
穿越到这个异世界之后,夜兰第一次切切实实感受到了惶恐。
“放开她!”
一道凌厉的声音传来,众人先是一怔,随即四处寻找发声之人。
从院墙上跳下来一个黑衣少年,他盯着扛着夜兰的男子,步步紧逼,他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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