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墨明烦躁地在客厅里面转着圈,可是左等右等,程琴琴还是没有出来。
“琴琴。”展墨明尽量让声音听起来不会太凶。
可是,里面没有动静。
展墨明又用力敲了几下门,还是没有动静,他赶紧拿来钥匙打开了门。
程琴琴还没有起床,可是,不对啊,她一向很害怕迟到的啊。
“琴琴。”展墨明一边向床边走去,一边轻唤道。
“嗯。”程琴琴轻哼一声,听起来带着哭腔,很痛苦的样子。
程琴琴迷迷糊糊中听到了展墨明的声音,可是,她全身疼到不能动,连说话都张不开嘴。
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昨天半夜里,程琴琴的特殊期,提前一个星期到来了。
她原本就痛经很严重,以前都是靠着大量的止痛片压制着,昨天突然提前了,她的止痛片吃完了,偏偏昨晚她又作死一般地泡了好长时间的凉水澡,也没擦干就睡觉了,然后就毫无意外地发烧了。
可想而知,她现在有多疼,简直都要晕过去了,又晕不过去,难受得都想哭。
展墨明发现程琴琴不对劲,担心是因为她头上的伤,用被子把她裹好,就抱着冲了出去。
当时选择这套公寓的时候,就是因为,这里的隔壁就是医院,连车都不用开,紧走几步就到了。
程琴琴的样子实在是太不正常了,甚至比第一次遇到她头疼时的样子还要可怕。
现在的程琴琴,完全可以用奄奄一息来形容了。
当看到检查结果的时候,展墨明以为是检查错了,竟然只是风寒和痛经。
“医生,你确定她没有其它的问题吗?那她为什么看起来这么痛苦。”展墨明焦急地问道。
医生是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女人,看了看展墨明,很严肃地说道:“你们这些男人啊,永远不会明白,女人生理期的时候有多疼。”
展墨明被训斥地一愣,所以说,程琴琴是疼成这样的。
看着她苍白的小脸,想起刚才抱她的时候,碰触到她的睡衣,都能拧出水来了,这是流了多少汗啊。
“有没有什么办法缓解一下啊。”展墨明连忙问道,这样疼下去,难道不会疼死吗?
他真的没有办法感同身受,但是,他知道,一定是非常非常疼,否则像程琴琴那么固执的人,绝对不会在自己面前表现出一丝一毫的脆弱。
“忍忍就过去了。”医生淡淡地说道,作为女人,她当然明白那种痛苦,但是,她也知道,这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解决的问题,女人的身体,一定要慢慢调理的,这是一个漫长的过程,少则半年一年,多则三五年都有可能,这姑娘看起来,就属于很严重的那种。
“这怎么能忍呢。”展墨明双眼猩红地低吼道。
听到医生的回答,展墨明简直要崩溃了,如果程琴琴一直这样疼下去,估计还不等她疼死,自己就先心梗了。
医生看着展墨明这副要发疯的表情,觉得自己如果不想点儿办法把他打发走,这个男人很有可能要砸了自己的办公室,于是说道:“那就给她打一针止痛药吧。”
其实,一般这种情况,能忍就忍忍了,止痛片里面含有安定的成分,太伤身体,医生都是不建议使用的,当然,特殊情况除外,比如是,现在。
这些常识性的知识,展墨明也是多少明白一些的,但是他实在无法接受程琴琴这样疼下去,于是,还又强调了一句:“根据她的身体情况,要最强效的。”
打完针以后,展墨明很小心地用被子把程琴琴裹好,然后紧紧抱在怀里,急匆匆地离开了。
看着那个男人谨慎又有些滑稽的动作,医生笑了笑。
真是一个好男人啊,这个女人一定很幸福吧。
程琴琴的床上都是汗,已经不能睡了,展墨明就把她抱回到自己的卧室。
那一针止痛药的效果很快,程琴琴已经呼呼地睡熟了。
展墨明用热毛巾把她身上的汗擦干,然后给她换上一身新的睡衣,盖好被子,确定她没有什么问题了,才开始拿出手机搜索如何照顾特殊期的女人。
这一查,展墨明真是长了知识,原来,痛经这么可怕。
“整个肚子都是一个冰块,有一台刨冰机在飞速旋转,不停不息,那叫一个惨绝人寰,痛不欲生,满地打滚,冷汗直流。”
“痛经不是病,疼起来真是要人命,就好像走在去往刑场的路上,我想自杀,可是,我连自杀的力气都没有。”
“感觉我的肚子,就是挖掘机训练基地,挖啊,挖啊,挖啊,天是灰的,空气是冷的,世态是炎凉的,自己是孤独的。”
这些话,看得展墨明全身的汗毛都立起来了,又觉得这些女人好乐观,明明都疼成那样了,还能这样自嘲。
展墨明突然想起来,他和程琴琴在北城的最后那一晚。
那一晚,程琴琴拒绝了自己,因为她不方便。
当时,她的脸就是惨白惨白的,说话也很虚弱,而且,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可是,自己对那样的她做了什么……
展墨明轻轻地把程琴琴的左手拿出来,手腕上的疤痕清晰可见,显然是从未进行过处理的,为什么不去掉呢,难道是想要永远记住这个教训,时时刻刻提醒自己,不要再爱错人了吗。
我是错的人吗?我曾经对你做过那么多畜生都不如的事情,的确称不上是对的人啊。
展墨明庆幸那天程琴琴痛经严重,力气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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