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妃娘娘顿时将事情的原委与皇帝叙述了一番,皇帝听罢面色果然阴沉了下来,声音冷冷的道:“好端端的马儿怎么会突然受到惊吓?”
随即目光阴鸷的落在了李总领身上,李总领连忙说道:“臣这就去查!”
“立即查办,朕今天就要知道结果!”皇帝震怒道,回头瞧见床上躺着的十二公主,目光变得柔和下来,低声对一遍的御医道:“给朕用最好的金疮药!”
一旁的御医一面帮十二公主闪着腰,一面胆战心惊的道:“已经用的是上好的凝滞露了。”
皇帝禁皱起的眉头并没有因此松动半分,反而皱的更深道:“玉儿的伤怎么样?会不会落下疤痕?”
那老御医沉吟了半晌,胆怯的说道:“这个不好说,要看公主身上的伤口疗养情况,半个月内不得沾水,若是一个不小心,微臣怕落下疤痕。”
皇帝不高兴的道:“若是十二公主身上的留下疤痕,朕就要治你的罪,你听清楚了没有?尽力给朕治好十二公主的伤。”
那老臣吓了一跳,立即跪在地上求饶道:“皇上饶命,皇上饶命。”
我在一旁瞧着,微微有些不可思议,当今圣上性情暴戾,没想到竟然如此的不分青红皂白,什么都不问就要治理那御医的罪过。
我不由得叹了一口气,自古伴君如伴虎就是这个道理,皇上向来宠爱十二公主,若是哪天我一个不小心,触怒了皇帝,似得恐怕就不是御医,便是我了。
心中如此思量着,暗自庆幸了一下,不大一会便有人来禀报道:“回禀皇上,奴才们方才去查,果真发现马槽里被人下了草药,那草药叫马儿吃了便会发疯,狂跑不止,直到力气枯竭才会停下来,使马儿竭力而死。奴才又去解剖了马腹,发现只有十二公主使用的那匹马被人动了手脚,奴才发现了残留的草药。”
皇帝闻言大怒,宣妃娘娘面上露出震惊,哭道:“皇上,究竟是谁如此狠心,竟然连玉儿也要谋害?玉儿只是个公主啊!她才八岁!”
皇帝最憎恶皇室出现谋害血脉这种事情,当即呵斥道:“究竟是谁干的?把那喂马的奴才抓起来给朕拷问!”
“是!”李总领应了一声,随着那些人退了下去,一个时辰之后,李总领面有难色的走上来,神情古怪,一副有话难言的样子,皇帝皱起眉,阴沉着嗓音道:“可查清楚了吗?”
李总领点点头,迟疑的道:“皇上,事关重大,臣不知该说不该说。”
皇帝眯起眼睛,道:“只管如实对朕禀报。”
李总领看了看四周,见到没有什么外人,
只有一名御医在为十二公主包扎,便低声开口道:“那喂马的小厮说,是十二公主支使送来了一种叫马钱子的草药,命令他专程喂给十二公主骑着的那匹马来吃,幸好十二公主骑得的是匹未成年的马驹,若是成年马……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他说着,表情紧张的望了望躺在床上的十二公主,闻言,宣妃娘娘不由得打了一个哆嗦,皇帝脸色越发的阴沉下来,怒道:“十公主在哪里?”
“在德妃娘娘那。”皇帝身边的一个小太监开口道。
那人是皇帝常用的太监,平日里照顾皇帝的起居生活,自然是用惯了的,皇帝极其信任,此刻开口说话也难怪皇帝不会责罚。
“给朕带过来,朕有话要问!”
皇帝凤目微眯,脸色难看的吓人,平日里自己的儿子在私底下为了谋划他的位置作斗争,今日,他没想到自己的女儿竟然也开始自相残杀起来。
果然皇室血脉就是如此的冷血无情吗?可是她又为什么要谋害十二公主,害死十二公主对她自己又有什么好处?
我在一旁看着皇帝越来越青的面色,揣测了一番皇帝的心思,担忧的开口道:“臣女有一种想法,不知道该讲不该讲。”
皇帝扫了我一眼,沉吟道:“你说,朕不治你的罪过就是。”
我叹了一口气道:“十二公主平日里在学院里许是被圣上宠惯了,经常蒙受一些不明不白的委屈。”
皇帝皱眉,道:“谁敢给她委屈受?”
我略一沉吟,有些为难的道:“自然是十公主,十公主平日里常常用阴阳怪调的语气同十二公主说话,自从上次雪花糯米糍糕的事情以后,十公主不敢再对十二公主怎样,便将戾气发泄在十三公主身上,说什么十三公主莫要小人得志,凭仗着宠爱便鸡犬升天,不把一切放在眼里。”
皇帝和宣妃娘娘都是以怔,宣妃娘娘不高兴的道:“什么叫鸡犬升天,我瞧见俪妃平日里在宫里不言不语,做事情从来都是低调的,莫要说什么宠爱,就是脸仰仗都是没有的。这话摆明了是在说给咱们玉儿听的。”
说罢,她委屈的看了一眼旁边的皇帝,皇帝越发沉默了起来,他这样的反应就是代表已经大怒,越是生气的人越是会表现出平静的样子。
尤其是对于皇帝这种位高权重的人来讲。
皇帝脸色阴郁,沉默着不说话,屋内的气氛变得陡然凝重起来,过了半响十二公主被人带了进来,从屋内便听见十二公主在外面不痛快的说道:“好端端的叫我来做什么?十二妹妹受了伤又不是我把她从马匹上退下来的,你们应
该去找那匹马泄愤,找我做什么!”
说着,十二公主便被一群奴才带进的屋子里,她嘴里还念叨着什么,正说着:“宣妃娘娘是不是越来越张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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