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睡我就跟你睡?今晚老老实实睡地板,要知道预期跟现实有时候是有很大差距的,一切事物都在运动发展,人要向前看,不能总是纠结在过去的事情当中。”
周期:……
申筑弓:……我真的是……
周期默默在车里坐定,结果刚刚坐下就感到一阵毛茸茸的触感,周期面无表情低头去望,一只二哈眼睛晶晶亮,狂舔他的裤腿。面上神情,跟曾经的某人迷之相似,看得他一阵柔和。
然而,据悉患有脸部肌肉抽搐症外加神情表达困难综合症的周期在外人眼里看来,便是非常不认同这种在车里养狗的行为了。
选择爱宠还是很合自己胃口却认识不到半小时的一颗菜?伟大的教父·心灵鸡汤·关先生陷入了天人交战之中。
重情重义的关先生表示,这个题目根本没有可取性,作为一个有良心的饲主,他的菜多了去了,爱宠却只有一条!
衬衫下的一颗心英勇顽强地开始跃动,关先生眯着眼看着周期,莫名有种燥热。这眉这眼这微蹙的神情这熟悉的气息,无一不叫他蠢蠢欲动。修长挺拔的身躯、冰山禁欲的气质,无一不符合久未开荤的关先生的兴致。
关先生看着微蹙眉头任由二哈的舌头在他掌心里舔啊舔的周期,眉目如画,拒人于千里之外,心里无助而凄凉,这他娘的贼好看了,完蛋了,再次遭遇了一见钟情,接下来要不要来一场日久生情?
唔,不行,要矜持。
他原本是平平伸着两条大长腿坐着,此时却慢慢地把右腿慢慢抬起来,搭在修长的左腿上,敲敲瞟了一眼周期,两条腿又夹得紧了紧。
“对了,朋友,你叫什么名字,作为未来很有可能要朝夕相处的队友,你是否需要透露一下自己的个人信息,嗯?”
周期听到这低沉而又华丽(放荡)的嗓音,好像一把大刷子在耳边刷啊刷刷啊刷,周期冷淡地再看了一眼二哈,张嘴咬了一口面包,唇颊微动,滚出两个字,“周期,我叫周期。”
教父先生还在咀嚼这两个字,看到周期投向他的那种复杂难名仿若积淀着几千年未曾出口的话语,心里一动脱口而出,“周期?”
周期勉强抽动嘴角,微微点头,继续一口又一口啃着面包,谁也看不到,他的眼圈悄悄摸摸地红上了一瞬,就像清晨带露的微红喇叭花。
周期迷茫地看着二哈蹲在车上呼哧呼哧吐着舌头,旁边的教父先生开口了,“周期,你要原谅一下傻逼队友偶尔的行为,在车上养宠物这件事我是非常不赞同的……”
他话还没说完,二哈眼睛一亮,一跃而起窜到他大腿上,呼哧呼哧喷着热气热情地舔着教父先生的脸,将口水糊了他一脸。
教父先生淡定地拿出纸巾擦了擦脸,淡定地用一种习以为常的动作推开二哈,淡定一声,“乖。”
他优雅地戴上墨镜,推开那只明显在认主的小狗,“同时对于这种脑残行为,我的身心是坚决抵制的。”
开着车的申筑弓无语地翻了个白眼,周期沉吟一会,看着那只呆呆地蹲在教父先生腿上的二哈,眉头微蹙,“这样吗?其实我倒是挺喜欢狗的。”
戴着墨镜的教父先生的高贵冷艳范儿有得一b,双手交握,“嗯,你就当我什么也没说过。”
车开了半路,申筑弓突然笑了起来,“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
关凡卷起报纸抽了过去,“你又犯什么傻?”
“嘿嘿,关哥,我就是高兴。”
“有什么高兴的。”
“这队友也忒好骗了,一袋面包就骗过来了,他是不是傻,嘿嘿嘿。”申筑弓笑得眼泪都彪出来了。
……
“很傻”的周期叼着一块面包面无表情地抬头看着申筑弓,申筑弓没有丝毫自觉还在“嘿嘿嘿”。
周期想了想,迷惑在心里蔓延而上,声线平平,可假如是熟悉他的人就会发现此时他是非常克制隐忍的,“关?谁姓关?”
“当然是我家老大,华国独一无二的关凡,身价千万桃花无数fēng_liú倜傥……”
关凡冷冷一个眼刀丢过去,“闭嘴!”
他忍无可忍,“房里的地板你今天也擦了,要有一点灰,接下来的一个月都给我老老实实睡地板。”
“关哥,你不能这样对我,我们是相爱的。”申筑弓突然戴上墨镜,一本正经地对着关凡说。
关凡的脸紧紧绷着,形成肃杀的锋锐,咬牙切齿从嘴里挤出几个字,“滚犊子,老子情愿爱上大马路上的一头大水牛!”
……
话音刚落,就在那一刹那远处的废墟里就有一头赤红着眼睛飞撅着蹄子的丧化水牛轰隆轰隆飞驰过来,一角一低头顶飞了不知何时出现的麋鹿,活生生吸起血来。
车里的三个人都惊呆了!申筑弓欲言又止。
关凡看着这满地狼藉无声地转过脸去,侧脸的弧度显得异常刚硬,嘴上咬肌绷得很明显。
周期又愣了愣,默默地继续啃着手上的面包,有一下没一下,速度放缓了不少。听这两人对话,显见得是非常熟悉了。
同样的一张脸,却让他不敢上前相认,假如说关烽与关非非只是巧合外加偶然,那么,再加上这样的一个男人,他又陷入了怎样的迷局?
三个世界了,自从改换任务以后,三个世界都遇上了长相如此
喜欢虐白莲系统请大家收藏:(m.iuu123.com),爱优小说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