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啦,哥。”听语气老宋那边心情好了不少。
“嘿嘿,最近心情不错啊。”
“陈哥,你别卖卖关子了,你找我不是喝酒就是有事。”
“你说着了,这两天你收拾收拾东西来北京我请你在我家住两天。我一个人住着害怕。”
“哥,到底怎么啦,你平常巴不得一个人宅在家里不见人。”
“行了,你多会到,我开高一木车接你。”
挂了电话,我看着笑嘻嘻的高一木。高一木指了指我,“你小子是打算坑老宋啊。”
我说道:
“废话,你把我坑了,我也得坑个人不然心里不平衡。”
晚上高一木非拉着我喝酒,这两天老余天天跟保姆一样每天接送他女儿,也不搭理我们。
走到门口,我站住不动,扭过头跟高一木说:“喂,你这符管事吧,别今天喝酒在把我喝吐了。”
高一木鄙视地看着我,“搞得你不贴符每次喝不醉一样。上次差点吐人家出租车上,不是我赶紧把你踹出去,又得赔人家二百块钱。”
这深秋天冷,我们也不去吃烧烤了,来了一家老北京铜锅涮羊肉,这鲜汤配上内蒙上好羔羊肉,放进锅里,只数个一、二、三就完事,入口即化,鲜!美!
我们俩,先囫囵了一盘羔羊肉,才有精神说了话。这羊肉是阳气重的食物,吃了几口,身上的寒气,霉气也消散而尽。
“喂,高一木,你查了这事儿是怎样没?”
“这妇女什么来头,过来直奔就把这黑鳞甲塞给你,你别是以前跟人家有段黄昏恋,又把人甩了,这才心生怨气报复你吧。”
高一木瞪了我一眼,“瞧你说的,我有那么老么,我才40来岁,你不知道四十男人一朵花,我有那必要跟中年老妇女拉拉扯扯么,我这身板出去,说28也有人信。”
高一木是真不含糊,夸起自己来一通加一通。
“那你赶紧说正经的,说话从来没重点。”
高一木这方漏出愁容,皱着眉,撇着嘴。“哎呦,我的陈兄弟,我要是查到了我还来找你干嘛,我这功底,过去三两下不久解决了,就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儿,这才请你出山。”
我没好气地说:“哎哎哎,打住打住,你这是坑我,你要是请我出山,就赶紧发红包转账。”
“哎,行了估计是个难办事,咱们等老宋来三个人慢慢查吧。”
老宋买的火车票是第二天早上八点的车,一大早高一木就把我拉扯起来,载着我去火车站接老宋。
呵,我这住的比较远离火车站,我俩起来都已经7.40了,估计赶过去老宋又该骂街了。嗯,对了,你们猜的没错,高一木昨天就跟我睡在这儿了,自从我把这租下来,我这儿就成了他们的免费旅馆,外加我们罪物贩子的驻京办事处。
到了火车站,已经8.30了,老宋早在火车站广场上等的不耐烦,打过来三个电话我都没敢接。
“陈哥,你这干啥了,半天不接电话,还迟到。”老宋刚下火车倒是没点困意,先啰里啰嗦地埋怨了我们一顿。
“哎,你不知道,这高一木他拉肚子,半天不完事,我7点起来就等这他,足足在厕所蹲了一个小时,我那可是蹲厕啊,你想这高一木得成啥样,没虚脱就不错了。”
高一木握着方向盘,“对对对,就是这样,还捂着肚子,装出一脸难受样。”就这点,我就喜欢和高一木办事,为啥,因为我俩说谎都能演戏。不像老宋憨憨的,傻傻的老宋给你语出惊人,破坏你计划。
回到了我住的地方,老宋把东西往我床上一丢,就开始问发生了什么事。
三个人坐在沙发上,高一木说话了。
“事情是这个样子,我啊,那天得到个黑怨罪甲,这不让你们来看看。”说着,高一木把黑怨罪甲放在茶几上。这家伙也是这么邪性的东西,每天揣在怀里,也不膈应。老宋手也快,我还没说别打开,他就拿起来端详。
我一拍脑门,“哎,老宋,这可不是我有心捉弄你。”
老宋也摸了一手黑,赶紧拿纸巾擦了起来。
这玩意真是的跟煤一样,真想送给我们高中班主任,省的她老说,“你们要是没事就去洗煤。”
我赶忙掏出张辟邪符往老宋头上一贴。
老宋一摸脑门,“陈哥,你这是给我贴的啥,脑门一下从里面往外透着凉,我一下就清醒不瞌睡了,你还有没有多给我画点,我以后晚上打cf贴上,省的瞌睡。”
哎,你真是不知道情况心大啊,我心里想。
“老宋,忘了跟你说,这黑怨罪甲,谁摸了就要倒霉,我这是给你贴了个辟邪符,保护你。”
“我去,这玩意这么邪性。”老宋一下子把黑怨罪甲扔到了桌子上。
“小心点儿,弄坏了更完蛋。”高一木赶紧又揣进怀里。
有人问了,难不成你们每天出门都贴着道灵符,也不怕别人把你们当成僵尸。
这倒不会,这符贴到额头上身上,只要一发亮,你就可以摘下来了,说明它已经进了你的身体,就跟你们坐公交车,刷卡一样,“滴一声”说明刷上了。
给老宋讲了这黑怨罪甲的来龙去脉,我们就准备开始调查。
自然是先从高一木平常摆摊算卦的天桥开始。
三个人上了天桥,今天天气不太好,天桥上算卦的人和来算卦的人都不多,我们过去转悠了一大会儿。
高一木还找他们一块摆摊的人问了问,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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