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与三皇兄有关?”东方辰繁思索着母妃如何会知晓与三皇兄有关的事,而且如此郑重,“难不成是凡音?”现在只有雪凡音才会牵动三皇兄,而三皇兄一走,凡音的依靠确实少了,母妃身居内宫,有什么消息自是比宫外之人知晓得早,难道是太后或者父皇,甚至是内宫旁人,心中自是着急了许多,语气又比方才重了些。
“此事与雪凡音无关,乃是多年前之事。”看来为雪凡音着急的人,不止辰言一人,自己这儿子也是放不下了,现在若有人为难雪凡音,云贵妃想,自己也会帮着她,终是不想儿子再伤心一次了,不过确实与雪凡音无甚关系。
“如此还有何事?三皇兄未见过战场之况,怕也无法言说有多少胜算。”东方辰言既不知前方如何,也不晓凤来国究竟是何来历,怎能估算自己有多少把握,一切只怕只有等到他到了战场,方能下定论,但无论如何,这一仗,一定不轻松。
“辰繁,你可觉着凤姐姐之死有所蹊跷,太过突然?”云贵妃与凤皇贵妃素来交好,凤皇贵妃进宫的时间比云贵妃长,因此,唤她一声凤姐姐。
“母妃,该不会凤皇贵妃之死与这后宫的阴谋有关?”东方辰言与他都以为,凤皇贵妃是长期抑郁而亡,怎知这当中还有别的事,而且竟然能瞒着三皇兄如此之久,究竟是何人有此心计,母妃又是如何得知的。
凤皇贵妃闭眼,回忆着当年的种种,“这事凤姐姐自己也是知晓的,只不过她什么都没说罢了,那时,她已无留恋世间之心。”这一切往事,却又如同昨日一般,自己当时如果阻止了,是不是会有不一样的场景。
东方辰繁讶异与云贵妃的话,他从未想过会是如此,“母妃既知,为何不阻止,此事还有几人知晓?”母妃是一个,那么动手之人定也知道,若让那人知晓母妃对这一切了如指掌,母妃该如何?
“知晓之人不少,皇后也知,但是她什么都没说,凤之愉也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那日储默来,我将实情与他讲了。”但云贵妃并未讲她与储默的交易。正是储默与凤之愉的知情,云贵妃才明白,没有什么秘密能瞒一辈子的,而且凤之愉明白了,定然会采取行动,她绝不会让自己的妹妹白白枉死,即便那条路最终是她自己选的,而机会却是那个人给的。
“凤皇贵妃究竟是如何死的?”只有知道凤皇贵妃的死因,才能清楚,该如何与三皇兄讲,诚如云贵妃担心的,东方辰繁也怕有个万一,并非他要咒三皇兄,而是战火无情,谁知下一刻会如何,生死一线之事三皇兄不是没有经历过,自己明明知情,却不告诉他,到时若来不及让他知晓实情,这份愧疚会伴随他至永远。
“辰繁,母妃实话与你讲,辰言所纳之人正是仇家的人。”
“兰妃!”云贵妃如此说,东方辰繁便明白了,与宋家有关,且在后宫的,只有兰妃一人,可凤皇贵妃离世之时,兰妃方进宫,为何会将目标对向当时已渐渐被父皇冷落凤皇贵妃呢?
“正是她,那宋家也脱不了关系,这一切宋家只怕在兰妃未入宫之前便已开始布置。”若非如此,为何兰妃所做的一切即便有皇后隐瞒,为何还会无人揭发,事发在锦瑟殿,动手脚之人是锦瑟殿的宫女,而那宫女跟随凤皇贵妃已有两三年,兰妃方至,为何就能使唤得了她,为何能让她冒着风险背叛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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