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的人是吓了一跳,尤其是听到了棺材里面的声音,让人更是心惊胆战。
大白天的,后背竟然有些凉飕飕的。
薛连贵一手抓着墨斗,一手按住了棺材盖子,整个人凌空而起,一只脚踩在了棺材盖子上面,仿佛金鸡独立一样。
这个时候,那棺材越发颤抖了起来,棺材盖子发出了嘎达嘎达的声响,棺材与棺材盖子之间的缝隙,越来越与大。就好像里面的女尸,在不停的推动棺材盖子,想要跳出这口棺材。
“小子,咬破你的食指,用你的阳血压住这棺材!”薛连贵须发张扬,对着我大吼着说道。
我心底微颤,急忙跑了过来,但食指放在嘴唇上,却无论如何也咬不破。
“还等什么呢?”薛连贵疯了一样,怒目横视的盯着我,显得非常焦急。
我也慌了,好在这个时候,身后的女警追了上来,从身上摸出一柄锋利的刀子,对着我的食指就是一刀。
鲜血低落了下来的时候,被薛连贵一把抓住,对着棺材盖子上一抹。
鲜红的血水,渗透在棺材盖子上,只留下了一个浅浅的印记。
原本还在跳动的棺材盖子,立即恢复了平静,薛连贵急忙的跳了下来,拉出了墨斗中的墨线,对着那棺材连续的印上了九道墨条。
这九道墨痕和之前的九道恰好交织在一起,横九道,竖九道,仿佛一张天罗地网,网住了那口新鲜的棺材。
做完这一切,薛连贵的脸色仍旧是有些阴晴不定,死死的盯着那口棺材。
院子里的人,脸色都有些变化,尤其是那棺材盖子跳动的时候,一个个吓得几乎要哭了出来。唯一能够镇定的,就只有两个人,一个是老九爷,另外一个是张二叔。
老九爷毕竟年纪大,见过的东西多,这时候稳住了心神,才开口问道:“薛老弟,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薛连贵的脸色不停的变幻,最终才说:“九哥,你可害苦了我了!你们寨子,到底是惹了何方神圣?怎么弄出这么个东西?”
“这到底是个啥?”我也害怕了,这东西如果真的是河神闺女,那寨子里的传言,岂不都是真的?
薛连贵看了我一眼,有些厌恶的扭过头去,说道:“这东西我也说不好,不过你们想要解决的话,就老老实实的和我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老九爷急忙说了,从捞出了女尸,到抬进了祠堂,再到半夜女尸进门。
薛连贵皱着眉头,说:“别的先不管,这东西从哪里来的,就要送到哪里去。既然是河里来的,那就送回河里去。你们准备一下,给这女尸搭个灵棚,然后停尸三天,三天之后把这女尸水葬了。找个人,带我去你们祠堂看看!”
“行,你说怎么办都成!”老九爷一挥手,吆喝着大家伙,赶紧在院子里搭上灵棚。
我虽然觉得搭个灵棚挺晦气的,但也没有办法,真要是能够解决这女尸,别说是搭个灵棚,就算是我给她背着棺材都行。
薛连贵看了我一眼,说:“小子,前面带路,和我去祠堂走一趟。”
我急忙点着头的答应了。
出了院子,我才发现温暖也跟在身后,皱着眉头的样子,像是有些不解。我能够体谅,发生这种事,简直就是毁了她的世界观,但这时候也没法子和她解释,毕竟很多事我也弄不明白。
到了祠堂门口,薛连贵才站住了脚步,盯着祠堂的大门,看了半天。
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也没敢轻举妄动,只是跟在他身后,老老实实的站着。
薛连贵皱着眉头看了很久,嘴里一直嘟囔着,“不应该啊……”
推开了祠堂大门,薛连贵大刺刺的走了进去,目光向着祠堂里一扫,脸色顿时沉了下来,仿佛能够滴出水来。
这祠堂有些年头了,可以说是寨子里为数不多的古老建筑。当初大家还都是竹楼的时候,这祠堂就是用土坯垒成的,到现在一直没有改建。
祠堂里非常简陋,正中央只有一个供桌,桌子上摆放着不少三王寨祖辈的牌位。除此之外,整个祠堂里什么都没有。
我看着薛连贵那张阴沉的脸,也没敢开口询问,只是盯着祠堂里的先辈牌位,心里默默祈祷着,祖先神灵能够保佑,无论如何也要度过这个难关。
“怪事!”好半天之后,薛连贵的脸上,才露出意思怪笑。
我问他:“薛先生,您是不是看出什么问题了?”
薛连贵瞪了我一眼,刚想要呵斥的时候,恰好看到了温暖,这才缓和了一下神色,说道:“你们这个寨子,还真是够怪的了!祭河神都能够祭出个女尸来?而且偏偏抬进了这祠堂!你知道你们这祠堂的阴气有多重么?怕是刑场的阴气,都没这祠堂这么重。”
我听到这话,心底一紧,干笑了一声,说:“好在有您来了!”
“不用拍马屁,道爷我不吃这一套,收好了你那点小心事。”薛连贵嗤笑了一声。
我碰了一鼻子灰,对这家伙也只是敢怒而不敢言。现在有求于人,还真怕把他给惹恼了,如果放在平时的话,我早就大耳瓜子扇上去,让他知道知道,这和谐社会也会很危险。
“走吧,先回去看看,那灵棚搭好了没有。”薛连贵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祠堂,这才转身离开。
我和温暖急忙跟上,小心翼翼的走在后面。
薛连贵问我:“小子,我问你,祠堂平时都是什么人在?”
我急忙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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