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她去给少夫人送茶点,刚走到门口就听见少夫人摔茶杯的声音,随后传出了她和柳舒云的争吵声。
“别以为你当了大少夫人就了不起了,别忘了你就是一个下贱的琴姬,就算是飞上枝头也变不了凤凰。”柳舒云大声辱骂少夫人。
“我沫儿是凭着真本事留住夫君的心,你想和他在一起,我告诉你永远不可能,你是他妹妹,母亲是不会同意的。”沫儿不甘示弱地还口。
“他又不是娘亲生的,为什么不可以,好,你给我看着,我迟早会让你滚出柳家。”柳舒云说完,用力的打开门,小兰被吓傻了,呆呆地站在那里。
“起开。”柳舒云推了小兰一把,愤愤地离开了少夫人的院子。
“少夫人您要的茶点。”小兰战战兢兢地端着盘子走了进去。
“放桌上吧,我现在没心情吃。”沫儿黑着一张脸说道。
小兰把茶点放桌上,见沫儿没有要搭理自己的意思,就打算退下。
“等一下。”沫儿叫住了小兰,抬头看着她,用严肃的声音说道,“你刚刚听到什么了?”
“我什么都没有听到,请少夫人饶命!”小兰被吓得赶紧跪下求饶。
“最好是你说的那样,否则就杀了你和你的家人,把地面收拾一下。”沫儿说完进里屋去了。
小兰收拾了一下屋子离开,当她走到后院的时候,看见刚刚还在屋里少夫人现在却在后院和一个陌生的中年男子说话。
“那个男子说他是什么换皮师,还说什么让大小姐放心之类的话。”小兰只记得那中年男子的这句话。
小兰怕被发现就匆匆离开了。
“柳舒云会弹琴吗?”许亦晨问小兰,他想知道这个死去的到底是不是柳舒云。
“会,只是没有少夫人那么好。”柳舒云为了在琴技上超过少夫人一直在不停的练琴,就算是手受伤了也不停的练。
“最近有没有什么怪事发生?”幕临轩问小兰。
“有,柳小姐在三个月前离开过府上,是前两天才回来的,可回来后就病了,一直没有出门。”两天前天刚蒙蒙亮,小兰起来熬粥,就听见有人敲门。
“谁?”小兰走到门前问了一声,可是没有得到回应。
“是我,柳……柳舒云。”许久后,门口的人才回了话,是大小姐柳舒云。
可是听她的声音很虚弱,像是生病了,小兰赶紧打开门,见柳舒云脸色苍白,在小兰开门后,柳舒云就晕倒了。
“小姐,小姐你醒醒,来人,快来人啊!”小兰的叫喊声惊动了府里的管家,管家出来查看后叫了郎中。
“郎中过来看了看,给大小姐开了些药后就走了,也没有说什么病。”小兰觉得这郎中很奇怪,可自己是下人又不好问什么,就将郎中送了出去。
后面两天大小姐的病并没有好转,相反更严重了。
就在今天早上,小兰去给柳舒云送药,却发现了惊悚的一幕。
只见柳舒云的脸慢慢出现裂痕,皮就像是久旱的土地一样干裂脱落。
小兰被吓傻了,忙叫了人过来,柳夫人看见自己的女儿成了这副模样,跪坐在柳舒云床边哭了起来。
“少夫人和少爷在柳夫人后头进了屋子,少爷看了一眼就走了,也没有说些什么,少夫人陪了柳夫人一会儿。”小兰回想当时少夫人用手帕掩着嘴哭泣,可小兰出去时,看见了少夫人不是在哭,而是掩着嘴在笑。
少夫人不知道是不是感受到了小兰的目光,转脸看了小兰一眼,眼神里带着警告。
小兰收回视线匆匆离开,她敢肯定这件事情和少夫人脱不了干系。
“之后就像二位看到的?一样了。”小兰说道。
“可听你怎么一说,她好像不知道你听见了她和换皮师的对话,警告你只是不希望你告诉任何人柳舒云在离开前和她发生过争吵罢了。”许亦晨听着也是糊涂了,刚刚送回灵堂里的那个女子,到底是不是柳舒云。
“你先回去吧!放宽心,我们在这里她不敢做什么。”幕临轩想先让小兰回去,他和许亦晨在捋一捋思路。
“是。”小兰见幕临轩这么说了,就只能先回去。
“这么看?”小兰走后,许亦晨关上门问同意一头雾水的幕临轩。
“我需要知道小兰说的话的可信度是多少?总感觉好像那里不太对劲。”幕临轩皱着眉头,他感觉得到小兰因为担心家人,有些地方说得比较夸张,可是这些事情只有少夫人沫儿、她还有柳舒云知道,可是现在这个柳舒云都不知道是真是假,其他更无从考证了,去问少夫人她一定不会说实话,找衙役调查这边也需要时间。
“少卿,许大人,夫人让二位过去一下。”有个丫鬟敲了敲门。
“有说什么事吗?”许亦晨开了门,问那来敲门的丫鬟。
“很奇怪的事……”丫鬟犹豫了一下,“大小姐回来了。”
“什么?”幕临轩惊讶,那灵堂里的是谁?
“这就去。”许亦晨拿起桌上的药箱,和幕临轩一起匆匆去了会客厅。
去到会客厅,只见柳舒云做在里面等待他们过去,但她似乎很紧张,裙摆已经被她捏皱了。
许亦晨注意到了她的手,没有任何触碰过琴类乐器的痕迹,她坐
在那里显然很不适应,就好像这里不是她生活了十几年的家一样。
“娘,他们是谁?”那有这柳舒云模样的女子问柳夫人道。
“他们是大理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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